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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这边刚从赌坊里出来,太阳正刺眼,徐保正跟在后面数着银票,笑得嘴都合不拢。
“爷,这五千两可把账上那五千给补上了!”
沈渊在他脑袋上赏了一扇子,到:“后门到这儿都数十遍了,你是想把银票都搓烂不成?”
徐保揉揉脑袋,痴笑道:“嘿嘿……爷,这不高兴嘛,您进了这么多次赌坊,头回这么当回事儿赢这些钱。”
沈渊“哗”地推开扇子,扇了两下:“都说了,那亏空能补上。”说完抬步往前去了。
“走,上那边瞧瞧。”
徐保摸了摸自己冻得通红的脸蛋儿,爷,这天儿您还扇扇子,你真热吗?
二人随着闹嚷的街巷,边走边看,冬日最是热腾腾的包子铺显眼,冷气里飘着的暖烘烘地白烟。
“呦,小侯爷!”吴记包铺的老吴熟络地招呼沈渊。
“老吴,今天生意不错啊!”沈渊边回着话,边找了个位子和徐保一起坐下。
老吴嘿嘿地笑了两声,拱手客气道:“多亏了小侯爷的福。”随后言归正传:“小侯爷今日吃些什么,晌午新添了馄饨可要尝尝?”
“冬日的一碗热汤最是好,来两碗吧!”沈渊又补充道“我再加三个肉包!”
老吴笑着答:“哎,哎,记下了,您呢?”老吴问徐保。
“我加一个肉包,一个茄子包。”
“哎,好嘞!”
老吴应着转身就去忙活了。
“哎,那边,哎呀,你真笨。”
“到我了,到我了……”
不远处的街巷里传来嬉闹声。沈渊追着声音看去,竟是一群女娃在小巷子里游戏。沈渊正看着出神,老吴便端了包子上来。
“小侯爷,四个肉包,一个茄包,我再给您端馄饨去……”
说着就要转身,沈渊叫住他:“老吴,那是谁家的姑娘,这般大了,还在外面玩?”
老吴听这话一怔,面上露着尴尬道:“不瞒小侯爷,是我家那个疯丫头,十四了心里就惦记着玩儿。”
“快及笄了吧?”沈渊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嘴里嘟嘟囔囔地继续说着话
“是啊。”老吴望了自己闺女一眼,后又宠溺地笑了:“以后寻了人家怕是没这般快活日子了,近些日子我就由着她了。”
沈渊嚼着包子的嘴突然顿住,直勾勾地盯着一脸幸福的老吴,这瞧地老吴还有些不好意思,随后拿袖子拂了拂额,道:“那小侯爷,您慢用,我去给您盛馄饨。”
“嗯。”沈渊回了神,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吃着肉包应着话。
老吴走后,沈渊转头看着吃地正香的徐保:“今日早上,你出来之前夫人可还睡着?”
徐保咽了嘴里的包子道:“爷,夫人一向起得早,我早早就把账本改好给了她,许是正核算着哩。”
“嗯,那夫人近来可还有外出?”
“除了上次去买仆子,就再也没出过,宅子近些日子的添置都是夫人吩咐我与小七出去办的,她自己忙着归置些宅子里的事情。”
“她可曾问过你,我的去向?”
徐保又咬了一口包子道:“未曾。”
沈渊听着“未曾”二字,叹了口气,道:“我平日还是按着以前的初三和二十七留宿在主院,其余时间就在小书房。你还按着原来说我不在即可。”
他顿住手握成拳,端在嘴边思索了半晌,终是下定决心嘱咐了徐保:“若我不在,夫人若是有离开之意,你便装着没看见,跟着她,保证她去了安全处就好,院子里的仆子都是她自己选的,断是不会成了她的阻碍。”
“可……”徐保正想说拿三千两怎么办?打水漂了?
沈渊打断:“她自是为着三千两不会走,可她若是真的有那意思,你也莫要拦她。”
“是,爷。”
周边的空气骤然是冷了几分,包子,也不似原来那般热腾。后来的馄饨热汤也是没暖了人的心窝子。
——
饭后,两人边消食儿,边往宅子那边走。路上遇着间叫“与君阁”的铺子,沈渊定住了步子。早先就听说这里的钗头是京城一绝,沈渊原本不甚注意,这回可留了神,拽着徐保就进去了。
“呦,这位爷,您想寻些什么?”一进门掌柜的就热情地招呼。
这声音一出,便叫里面几位看钗子的女子瞧着这进来的少年公子,纷纷慌忙压低了帷帽。沈渊嗤了一声,走近掌柜:“掌柜,阁里可有什么姑娘们喜欢的钗头?”
掌柜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不是京城那个敬武侯家的纨绔吗?冬日里摇扇子数这位最招摇了,没准儿又为着哪个姑娘一掷千金呢,随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伸手指着里面:“爷,您这边来。”
沈渊和徐保随着掌柜的的指点向里走了几步停在柜台,掌柜端出一盒子红色绒布衬着的金钗道:“您瞧瞧这些,这些都是阁子里新出的。”
金钗配着透进来的阳光闪得十分好看,沈渊拿起一支问:“这支钗唤作什么名字?”
“爷好眼光,这支叫彩鸳粉蝶钗,‘粉蝶团飞花转影,彩鸳双泳水生纹。’这钗最适合这年轻的俊俏小姑娘。”
旁边刚刚还得躲得远远地一位姑娘凑过来,话里带着埋怨:“掌柜为何刚刚不拿出来给我们瞧?”
一股子脂粉气忽的朝沈渊扑过来,呛得他咳了两声,一旁的掌柜搭话了:“姑娘,你这可是冤枉,将将您自己说要个价位合理日常用的,我怎的还能骗您过这头来?”
掌柜瞧了眼沈渊,继续压着火道:“这位爷一瞧就是要送姑娘的礼物,定是要有诚意一些,可不能拿那些个寻常物什。”
那女子刚刚远远地就细瞧着这男子俊朗,自是不能嘴上认输,偏是不服气,也从那盒子里捡出一支,不顾阁子里有男子,便将帷帽摘下把钗子穿在了发髻上,头转来转去,让一旁的姐妹瞧瞧:“子玉,你瞧这钗子可配我?”
话虽是问的姐妹,可头后的钗花偏是转向了沈渊这边,沈渊瞧了一眼,冷笑一声:“呵……”
那女子闻声,羞怯地转过头问:“这位公子,觉得如何?”
沈渊听着问话,脸上露出的笑一如往常那边没着没调,道:“嗯,姑娘这钗子甚是配你!”
然后转头问掌柜:“掌柜,可还有些素净的款?”
“有有有,还有些银钗,爷瞧瞧?”掌柜明眼人也看出来那姑娘的意思,心道真是不知耻,人长成这般,生生毁了他金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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