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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笑我捏准了你的七寸。我脑海里这样想,却懒得和她说。

索性让那笑容越来越大,不紧不慢地反问她一句:“我们昨晚一起吃饭的事,你知道了?”

一句问话而已,让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登时又气急败坏,可是我早有防备,没让那第二巴掌,再次落在我的脸上。

许是第一次被我这样反抗,她震怒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气愤,又问我:“怎么,是觉得不用我爸的钱,就能翻天了?”

她不提那个男人还好,一提起,我浑身血液就要往头顶冲。

就像我知道如何踩她的七寸一样,她也一向知道如何捏我的七寸,所以在被我握紧手腕的情况下,反而显露出开心。

现在回想,那一刻立在我面前的她,就像一个充满恶意的妖女。

说妖女其实不恰当,毕竟她一贯以知书达理、聪慧懂事的形象示人,可原谅我词汇贫乏,在那一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词能比“妖女”更为贴切,去形容那一瞬间凑近到我耳边说话的她。

那一瞬间,她用很低很轻的嗓音说:“早知道你这么缺男人,在我爸要上你那会儿,我就不惊动你妈了。”

我真是……

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扇死自己!

在她说出这句话以后,我怔忪之余,竟然流泪了。

那件事发生时,我那个妈气急败坏冲进来,不由分说地便开始对我大肆辱骂、甩耳光、扯头发,拳打脚踢……当时李文若并不曾出现在现场,以至于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最深的真相,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在家里演着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在听闻那事以后,一直跟我那个妈同一阵线,以“勾/引继父”这个罪名,对我大张挞伐。

我有点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回教室的。

心不在焉、浑浑噩噩,脑海里反复回荡的,也只有她临走时那一句充满恶意的威胁:“如果再让我听说你跟他有接触,我不介意让全校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小婊/子。”

有些称呼听习惯了,人会麻木。

晚自习自然也迟到了。

顶着那么一个可疑的巴掌印在教室门口喊报告时,我好像才突然活了过来,偏偏想退缩逃离之际,听见了里面那一声“进来。”

教室里,语文老师在跟自习。

她三十多岁,性子温和,说话慢条斯理,讲课很有耐心。许是因为早上刚叫我读过课文、我当时的表现又令她满意,所以在抬头看见我之后,并没有责问我为什么迟到,也没问我去哪儿了,只是淡淡一笑,开口说:“正式铃都响过了,赶紧下去坐下。”

这一句话,奇异地给了我些许安慰。

坐下后抬头看她,她正弯下腰给前面一个学生讲题,长长的马尾从臂膀滑落,露出的温柔的侧脸,正好朝着我的方向。那一瞬,我忍不住想:如果她是我妈妈就好了。

我不想要她长得多好,也不奢求她给我锦衣玉食,只要她温柔耐心,能永远轻声细语地同我讲话。

可我知道,这一切念想,不过痴人说梦。

晚自习上这个短暂的走神,是被侧后方的郑西洋打断的。

他用笔尖戳我肩,在我转头看过去时,脸色震惊地问:“你没事吧?脸红成这样,被谁打了?”

说起来得感谢他,问这句话,知道压低声音。

可饶是如此,还是惊动了周围好几个人,不说和我同桌的小小,就连一贯散漫的倪大少爷,也没在晚自习睡觉,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脸看。

他们这种天之骄子,应该从未体验过被人甩耳光的滋味吧?

我思绪游离半晌,也没想到能找什么话搪塞过去,最后也懒得辩驳,只能答了一句:“没事。”

这句话其实很明显,就是不想多说的意思。

可郑西洋和小小这两人显然没能意会,一个自言自语,一个扯着我追问,大有一副“不弄清原委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倪行帮我解了围。

其实也算不上解围,他就是在小小不停追问的时候突然扔了一个自己的本子在我桌面上,顺带来了一句:“数学作业帮我一写。”

听他语气恶劣,小小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安静了。

我自己的作业早已经写完,那一刻也没有和他掰扯道理的心思,就当打发时间,帮他写了数学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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