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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之父广成是富察皇后的大哥,因着这一层关系,颂凌与明亮定下了亲事。去年秋,心怀远志的明亮从征金川,他本想为国效力,孰料竟在一场战役中不幸牺牲!
颂凌无法接受这变故,一直在等着他,今日瞧见公主与额驸成婚,她不禁在想,若是明亮还在家的话,两人也该成亲了吧?
容锦晓得她在思念明亮,遂劝她想开些,“他们都说明亮战死沙场,可他的尸首一直没找到,其实没消息也算是好消息,那话本子上常写那样的桥段,受重伤之人掉下悬崖,或是发现武功秘籍,练就绝世神功,再不然就是被好心人所救,起死回生,兴许明亮也被人救了呢?”
容锦的温言软语使得颂凌破涕为笑,感动不已,“旁人都说明亮已不在人世,劝我不要傻等,唯有你和我一样,相信他还活着。虽然我也知道这样的希望很渺茫,可我就是想等他,等着他回来兑现诺言,与我成亲。”
若换作旁人,未婚夫没了,叹一声可惜也就罢了,偏偏颂凌对明亮有感情,她还在念着他,还在等一个奇迹,容锦理解她的心思,晓得她这半年很难熬,自然也就不会打击她。
怀揣着希望总比绝望要好,等伤口自己结痂,总好过不停的戳她的伤疤。也许时日久了,她慢慢的也就淡忘了呢?
为缓解她的低落情绪,容锦开始给她讲笑话,两姐妹边说边走,只顾说话的容锦并未注意周遭的行人,倒是颂凌瞧见前方有眼熟之人,随即停步颔首,打了声招呼,
“世子。”
容锦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眼便望见了那身姿清瘦,墨发半束,肤若麦色的少年。
今日的德勒克身着对襟竖领袍褂,腰系鹿皮锦带,下悬蓝田黄玉坠儿,负手而行的他下巴微扬,唇线紧抿,长睫半垂,难掩矜贵清冷之态。
明明只有十来日未见,再碰面时,德勒克竟有一瞬的失神,只因今日的容锦太过明艳,光彩照人。
看着她那熟悉的笑颜,德勒克唇角微动,很想开口打声招呼,然而容锦一看到他,怔了一瞬,笑容渐渐敛去,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面色异常平静,不嗔不怨,就好似素不相识的陌路人一般。
今日这样的场合太嘈杂,他本不想过来,一到场少不了得应酬,但一想到兴许能见容锦一面,他才勉强自己来赴宴。
然而容锦依旧不愿理他,哪怕她撅一撅小嘴儿,表现出还在生气的模样,他也有勇气去跟她解释,去哄她,奈何此刻的她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他只是个过客,仿佛先前的友好都只是一场虚梦。
见此状,德勒克酝酿了满腹的言辞终是梗在了喉间,失了宣之于口的勇气。
自始至终,容锦都没吭声,拉着颂凌向前走去,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德勒克缓缓侧眸望向她,可她直视前方,连抹余光都不肯给。
她面上没说什么,实则心底早已风起云涌。
容锦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不会再把他当回事,但当再次相遇时,德勒克的身影一如石子砸入她心湖,震出圈圈涟漪。
纵有波动,她还是告诫自己,不要跟这样的人做朋友,他不值得!
远处的永琪目睹这一幕,忍不住上前问了句,“皇姐,我记得你很关心德勒克,怎的见到他也不跟他说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骤然被问,容锦眸光闪烁,讪笑着否认,“你想多了,我跟他并不熟。”
是吗?永琪心生狐疑,故意提了句,“前段时日他进步得很快,学得很认真,可最近他总是走神,师傅提问他他都没听到,被师傅罚了好几回呢!”
怎会这样?在她的印象中,德勒克一直很用功,不太可能出现这种状况,担忧的容锦紧张追问,
“哦?他为何走神?最近学堂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人欺负他吗?”
仰头望着她,永琪不答反问,“皇姐你不是跟他不熟吗?还关心他的事?”
这孩子居然给她挖坑?意识到上了当,容锦顿觉尴尬,抿着樱唇迟疑半晌才故作无谓地道:“随口一问罢了!你爱说不说。”
实则永琪不是故意卖关子,只是有些犹豫,“师傅说:背后不该论人长短,所以我一直忍着没跟你提,但最近德勒克情绪不佳,甚至影响了功课,我不希望他总是挨罚,这才想把实话讲出来。”
看他神色一派凝重,容锦感觉事情不简单,遂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永琪眉头紧皱,苦思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对她道:“其实是因为永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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