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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说:“我只是一个被资本主义压榨得一滴不剩的普通社畜。”
这既不是对生活不如意的抱怨,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对自己人生充满自知之明的叙述。
这样一句话通常会出现在上杉和别人打太极推脱事情的场合,她试图通过陈述自己普通人的事实来让自己置之事外,就好像别人向寻求帮助的朋友摊开手展示自己两手空空的贫穷和爱莫能助一般——
你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然而这些事又和我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谎言被重复一千次,也会让人信以为真。
更别提上杉只是反复陈述一个大多数人究其一生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久而久之,她打心底也说服了自己。
她上杉,毫无疑问,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只是每每在言辞之中流露出这个意思,她那群看起来丝毫不普通的室友就会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显然,他们看样子并不同意她的意见。
上杉说不出来和这些室友共处一室一起生活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是老早之前的一个清晨,床头的闹钟兢兢业业地准时履行它每日的工作,将上杉从睡梦中吵醒。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关了闹钟又躺回去盯着了天花板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接下来应该起床。
上杉从醒过来起,便发现了自己状态不同与往常,只是下意识地,她将这件事归根结底于昨晚熬夜玩游戏玩到凌晨四点使她不舒服。
就在前一天,上杉惊喜地发现自己连不上服务器的游戏,竟然又可以登录。
玩家长久不上线的再次回归,自然要在回归任务的引导下好好地熟悉游戏里的各种操作。因此,不能按时睡觉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她在洗漱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呆愣地看了半晌,才错乱的记忆中又找回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直到她的室友不耐烦地在盥洗室外敲门,上杉回过神,胡乱地整理了一下好叫人看不出任何地异样。
她打开门离开时,看见自己室友迪亚波罗那带着些许艳丽色彩的脸,心里又有着几分熟悉,又生出一种荒谬的陌生,才突然惊觉自己的记忆有些模糊。
上杉只听说熬夜会导致猝死,却没听说过熬夜诱发记忆信息综合征的安利。
不过,虽然不知道这种现象究竟科不科学,但是毫无疑问可以得出结论的就是:
她失忆了。
通常来讲,失忆过后,应该主动向周围的人寻求帮助,并且试图通过熟悉的事物和别人的话语中刺激一下自己,看看能不能找回一些记忆的片段。
还有就是积极地寻求医生的帮助,积极主动地配合心理治疗,找出并处理失忆的原因,加以催眠治疗或者药物辅助式地会谈,争取克服这些心理症状。
上杉想不起来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过失忆并不代表失智。
她可以自信地用自己匮乏的人生经验和不知为何总是很精确的直觉担保,如果把她失忆这件事透露给自己的室友们,不仅从他们手上得不到什么帮助,没准还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上杉绝对不会多余地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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