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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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偏偏还留着具有女性标志的长发，姜凌走路的时候，那一头被束着的长发会随着摇曳，有的时候碰到楚淇的胳膊。

楚淇觉得它很顺却一点儿也不柔，相反那一头长发又亮又硬，像极了主人的性格，让人不自觉的想拥有，但又不敢上前。

楚淇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压下内心的悸动，“你，你也，很可爱。”

旁边的人停了下来，看着楚淇，盯了足足五秒钟，“可爱？我，也？”

姜凌自问活了两辈子，在她印象里，很多形容词，都听过别人形容自己，甚至于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形容词，好的，坏的，她都听见过被用在自己身上，但是，可爱，这个词，她还真的是，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在自己身上。

姜凌差点儿以为自己幻听了，小白兔的脑回路果然与众不同，不怪乎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把人追到手，看来自己对这只小白兔做到了知己，没做到知彼。

说完可爱的楚淇，恨不得自己没长舌头，顺带的把大脑里的那一坨浆糊也倒出去，谁能告诉她，明明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的，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去了？还被当事人听到了？

她尴尬的呵呵笑着，看起来很敷衍，“他们也都很可爱，大家都很可爱嘛。”

得，越描越黑。

现在楚淇就希望天上掉下一块大板砖，最好直接砸晕自己，这样就可以避免尴尬了，让她不用再面对似笑非笑的姜凌了，太可怕了，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站在她面前接受审视一样。

一路无言，本来不长的路，楚淇觉得他们似乎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怎么还不到！楚淇为了避免尴尬挣开了被姜凌拉着的胳膊，走到姜瑜面前，挽住姜瑜，

“对了，姜瑜同学啊，那个反向小综合，你不用害怕，等过段时间我整理一份重点笔记给你，你放心，那个不难的。”

姜瑜莫名其妙，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这个事情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过姜瑜到底是有求于人，而且接着让楚淇帮忙辅导的时机，她也可以做很多自己以往想做而不敢明目张胆做的事情，所以楚淇主动提起，她也乐于顺水推舟，

“有笔记当然是最好了，不过到时候还得刷一些题，到时候遇到不会的了，我可能还要随时问你呢。”

楚淇热情的表示，“那当然没问题啦，我们是好朋友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欢迎随时骚扰。”

开玩笑，现在只要你愿意跟我多说一些话，让我不用直接面对姜凌的尴尬，条件你提嘛。

楚淇乐呵呵的挽着姜瑜一边走一边咬耳朵，“话说回来，我的理科也未必就都会呢，到时候要是遇到不明白的知识点，也需要你帮我讲解讲解呢。”

饶是姜瑜对自己的理科有一定信心，也有点儿打鼓，楚淇要问她的问题，自己可未必能讲明白，但旋即一向，反向小综合能有多难？

估计只是楚淇的一句客套话，她要都不会，那文科生别想过了，想到这里，姜瑜释然了，

“放心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只要我会的，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两人就像是好姐妹一样，走在一起，似乎忘记了姜凌和王焕飞。这时王焕飞踱步过来，对着姜凌说道，

“看不出来，她们俩的关系很好嘛。”

姜凌虽然不知道王焕飞要干什么，但知道他这是没话找话，本来不想理他，但又想到他对楚淇的态度，突然对他的话题干了兴趣，她回道，

“我也没看出来。”

王焕飞看着这个像平时一样依旧不是很爱搭理自己的老对手，

“今天你说你考的不太好，是真的还是糊弄她们呢？”

姜凌挑眉，王焕飞似乎对这次的考试成绩特别执着，

“我不糊弄人。”

王焕飞被这个回答噎了一下，姜凌说她不糊弄人，一个意思是她没说谎，还有另一个可能的意思就是骂他们了，联想到她管楚淇叫小白兔，王焕飞也拿不准，到底哪方面的概率大一些。

只能继续问道，

“这次的题其实不算难啊，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啊，你是因为什么分心了吗？”

终于问出来了，这就是你最想知道的吗？姜凌双手抱胸，挑眉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作为同学关系，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被一个女生这么直视，王焕飞是有些尴尬的，尤其还是八卦对方的私事，他摸了摸鼻子，

“别误会，我就是关心同学，恋爱固然是美好的，但是为了谈恋爱分心耽误学习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