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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宁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在车身的微微晃动中,她渐渐记起醉晕之前干的事。
——遇到原烈,执意给他打伞,耍酒疯找雨衣,最后,揽着原烈认小弟。
……没有一件是聪明事。
雁宁初绝望地闭上眼,恨不得再晕过去。
“醒了?”刚好红灯,原烈偏头看向雁宁初。
雁宁初坐起身,蔫巴巴地应了声“嗯”。
“要开窗吗?”
“……好。”
雁宁初侧头看向窗外,带着青草气的空气拂面而过,连头疼也消散大半。
原烈:“好点了吗?”
“睡了一觉,现在感觉好多了。”雁宁初转头看向原烈,试图蒙混过关,“就是之前的事都有点记不清了。”
原烈敲了敲方向盘:“都忘了?”
雁宁初十分悲痛地点点头,顺带叹了口气:“可能是酒醉后遗症吧,唉。”
原烈也跟着叹了声:“看来要保护我的事也忘了。”
“……”雁宁初故意睁大眼,“有这种事?”
原烈挑挑眉:“你说担心我太英俊被人嫉恨,要时刻保护我,还要我以身相许作为回报。”
他边说边叹气,活像被雁宁初始乱终弃。
雁宁初实在撑不下去了,急的脸色泛红:“你乱讲!我没这样说。”
“嗯?”原烈促狭地瞥了眼雁宁初,“又恢复记忆了?”
“……”
雁宁初才明白原烈刚刚是故意逗她,她赌气地看向车外,决定不再说话。
刚好路灯变色,原烈低笑着启动车子。
驶入高架桥后,窗外风速变快,原烈没再继续逗雁宁初,只是将车窗升高了一些。
雁宁初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发现原烈眉头的创口贴已经拿开,淋过雨的伤口裸露在外,眉骨处都泛着红。她纠结了会儿还是放下别扭,转身看原烈:“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原烈下意识抬手碰了下眉头,随即吃痛地低咒了声。
雁宁初问:“车里有医药箱吗?”
“在副驾那。”
下了高架,原烈将车停在路边,雁宁初坐到副驾,把从医药箱翻出的东西递给原烈:“碘伏消毒液,还有伤口贴。”
原烈没接雁宁初手里的东西,反而解开安全带,侧身凑近:“你帮我贴吧。”
没了镜片的遮挡,原烈骨相中的艳丽显露的更加彻底,甚至有些锋锐,但他的语气却是刻意压低,透着一点软,像是在撒娇着求她。
雁宁初形容不出这一刻的心情,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蛊惑做出什么。
在理智消退之前,雁宁初努力向后靠了靠,避开原烈的视线。
原烈慢悠悠道:“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咳!”雁宁初窘的脸都红了。
原烈却没打算放过她,又玩味十足地补了句:“姐姐。”
原烈嗓音偏冷,平时说话时总会给人一丝倨傲的距离感,可此刻他刻意将尾音拔高,冷冽中多出很多暧昧。
雁宁初怕了原烈,赶紧拿出伤口贴怼到原烈眉骨,饶是原烈都忍不住嗦了一声。
没了恼人的调笑,雁宁初神色镇定了一些,开始认真给原烈清理创口。
碘伏药水顺着按压滑向眼尾,原烈顺势闭上眼,眼睫轻轻颤动,像是舒展的羽翼。
雁宁初的视线顿在那里,片刻后惊乱着移开。
伤口处理妥当后,雁宁初立刻退回原位,悄悄松了口气。她怕原烈又要逗她,连忙指着前面说:“绿灯了,我们快回去吧。”
原烈闻言只是看了一眼雁宁初,却并没有戳破她的羞窘,只是笑着发动了车子。
离开墓园时已经是下午,天色越发暗沉,两人没再耽搁,回了淮海怡景。
原烈将车停在两家附近,见雁宁初有些走神,便出声提醒:“宁初,我们到了。”
雁宁初扭头看向窗外,发现已经回到小区。对面就是她家,此时院门的路灯已经亮起,证明雁怀礼和宁兰两人已经在家。
雁宁初没立刻下车,因为想到和宁兰的摩擦面露迟疑。
原烈注意到了,低声问:“怎么了?”
雁宁初抿唇,不答反问:“原烈,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原烈微微颔首。
雁宁初纠结着问他:“如果你很在乎的人要求你去做你不喜欢,甚至是有些抵触的事情,你会怎么处理?”
原烈想了想,问:“是相亲的事吗?”
“……嗯。”雁宁初尴尬地摸摸鼻尖,意外于原烈的敏锐。
原烈别有深意地笑了:“其实抽身的方法不难。”
雁宁初立刻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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