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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天的背景下的做着春意盎然的行为,这个春·意盎然·梦名副其实。我,水绿,活了4326年,第一次,做了这样春·意盎然·梦。

对象,是某个不言苟笑且第一次见面就砍掉我脑袋的家伙。

果然,我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觉醒了吗?

其实,感觉还不错啦。

***

处于睡梦中的我其实对外界还是有点感知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置身于一个空气流通且较为凉爽的房间,外头应该有一个宽敞的庭院。

因为我能够听到竹筒敲打石头发出的咚咚响声和流水哗啦啦的声音,其中,偶尔也能听到风吹动顶上风铃的清脆响声。

鼻间萦绕着紫藤花的香气和淡淡的榻榻米的特殊味道。

如果可以,我愿意在这样的条件下长眠。

然而我是被饿醒的。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视野还不够清晰,同时屋外的光束打在脸上的感觉真是糟透了,我哼了声,抬手遮住了眼睛。

等到稍微适应一点,我把手移开,然而入目的却是一张异常熟悉的脸……

这,这不就是上一节和我在那个春意盎然的梦里头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男主角吗?

我擦,难道还在做梦吗?

我瞪大了眼,怀疑自己看走了眼,连忙又揉了揉眼睛,然后视野里的他从三个变成两个,最后汇聚成一个,在我的视网膜上最终成像为一个无比清晰的——富冈义勇。

看到我一脸懵逼,他凑了过来,额上落了颗汗,张了张口,“你……”

啪——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运转得还快,在我反应过来之时我已经下意识抬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巴子。

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花了0.02秒的时间我认清了事实——我特么居然做了个和这个可恶的家伙啪啪啪的梦,又不是要世界末日了我居然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以后我的鸡,随你吃。

梦里的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那些糟糕的片段,卧槽太羞耻了。那里的内容也实在太过不得了,打了马赛克你们也不能看。

这下,懵逼的人变成了他。

他看着我,而我也看着他。

他捂着被我打红的左脸,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估计是怕被我再打多一巴掌。

“对不起,手滑了下。”我很没有诚意地和他道歉,反正他不知道我怎么YY过他。

“……”

……

去到地狱工作以后我也和鬼灯大人一样,患上了很严重的暴睡症。

一般来说通宵个两天左右我会睡上一整天,这一次通宵了四天四夜,我自然要成倍地睡回来。

也就是说,距离我在大街上睡过去已经过去了两天。

之后我了解到情况,从商业街回来后,他便把我安顿在浅草的藤之家的据点。另一方面,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收到了我这次的任务难度级别是乙级的,对于我这处于最底层癸级别的剑士来说,就是来送人头的。

所以,他便自告奋勇来了。

我看着身上新换上的浅色浴衣,以及一旁整齐叠好的换下的衣裙,因为住进了歌川家,除了伙食改善了,我整体的待遇也跟着上去了,穿的衣服也是用的最舒服的面料,最新的款式。

我也是第一次穿这种二尺袖加袴裙的服饰,而且比起和服要更加方便活动,都说浅草一带就有不少这么打扮的女学生,我也没上过学,穿上那一身还蛮有和她们靠齐的感觉,挺微妙的。

“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在我思考的时候,他忽然开腔,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

“这个,是锖兔给你的吗?”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御守,正是锖兔四天前送我的那个。

我一把把东西抢了回来,并没有注意到他眸中闪过的失望神色,想到他可能对我做的事,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所以说在我熟睡以后你趁机对我做了这个那个了吗?”我扯住他的衣襟,皱眉问。

闻言,他愕然,“什么这个那个?”

“这种放在衣服内的东西都能翻出来,”我一手拉拢了衣服,一手扯着衣襟一边摇晃着他,满脸鄙夷。

“这种时候你还敢不承认你对不省人事的我做了这个那个?”

被我晃到残影,他的表情更加精彩了,有震惊也有困惑和一丝丝的羞涩。

“我没有。”而后他正色道,“我没有对你做别的多余的事情。”

“那你晚上为什么要睡在这里?你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满脑子肮脏的想法。”不知怎的,说到这我脑子里全是那梦里他把手指伸到我嘴里,然后说骚话的情景。

我坐直了身子,严肃的看着他,“你这是馋我的身体,你下/贱。”

“我没有。”不只是他的瞳孔,他整个人都在地震着。

“哦豁,那你怎么解释我御守的事情?不是你把手伸进来掏了又怎么拿得到?”我使了劲摇他。

“水绿!”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睁大眼,突然抬高音量冲我喊道,“突然昏迷两天,我很担心你!”

“担心归担心,别突然吼人啊,你要吓死人吗?”一直总是特别冷静的人突然开腔吼人,就算是我也会被吓到。

“……抱歉。”他马上又变成那副莫得感情的样子了。

总觉得他变了许多,比起一开始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要更加有人情味了,虽然用错了地方。

我把手松开,才发现他身上穿的和我同款花纹的浴衣被我扯乱了,一向穿衣一丝不苟的他此刻有几分慵懒的感觉了,仿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梦境里。

我的视线往下,来到他那敞开的衣襟下的结实肌肉上,虽然大体上和我设想的差不多,但本尊的身上的疤痕要多得多,还有些很触目惊心,有些看得出是因为伤口过长过深,而用烧红的铁止血留下的烫伤。

毕竟长年累月做那种高强度又高风险的工作,身上哪有不流血的,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伤痕这点让人有点欣慰。不说别的,他的长相确实蛮对我的胃口,该圆的地方圆,不会有太锋芒的地方,中规中矩,而且很干净。

注意到我不加掩饰的注视,他把衣服拉好,我注意到他耳根子发红了。虽然人看着很淡定,但其实他小动作不少。

“那个御守……”隔了一会,他又绕回这来。

“没错,如你所见,就是锖兔师·兄·送我的。”我刻意咬重了师兄的字眼。

“为什么……他要送你这个。”他怔怔地看着我,而我从他眼里读出了沮丧的情绪。

“你不识字吗,那上面不是写了‘平安’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我有些烦躁,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老相好背着自己给别的女人送了御守就斤斤计较耿耿于怀吗?这男人的心眼也太小了。

这个人估计就是要在这事上和我过不去了。

“我要走了。”我掀开被子,作势就要起身。

毕竟耽搁了两天,不说锖兔香奈惠他们会担心,歌川家那边估计也要因为我被来路不明的人拐卖了头疼吧,我好不容易混进去的,可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然而富冈却伸手拉住了我,“你又要回去那个男人身边吗?”

等等,那个男人……

调动记忆,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歌川一松。

我实诚地点点头,“对,我就是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

他抓着我的手忽然一紧,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不悦的气息,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不要去,不要再接近那个男人。”他看着我,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

“至少告诉我理由吧,富冈师·兄·?”我笑着问。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我的话。就在我等到快没耐心的时候,他忽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相当有气魄。

“你忘了你身为鬼杀队的剑士所背负的职责了吗?”

“没忘。”我以为他会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看来是白期待了。

他看着有些紧张,虽然表情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水绿。”

按他的说法我应该是怎样的人?他知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我感觉自己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还有,他这一番被抛弃的怨妇言论是怎么回事?

我因为懵逼而沉默,这让他沉积已久的情绪一次性升华,他伸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双肩,又一次失控地朝我吼出了声,“你难道不记得在狭雾山的时候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我就是为此训练你,想要你更加英勇且没有顾忌地为了更多人类而杀鬼,你不应该因为这些俗事而停下脚步,被迷了双眼。”

我:?????

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如此急不可耐地要接近那个男人,是为了他身后的一切吗?”

他这一句倒是让我醒悟过来了。

按照他的说法,我成了那个见色+财眼开甚至不惜背弃鬼杀队之名的势利女人了。

看着因为生气而怒目圆瞪还露出了一口整齐大白牙的他,我很淡定,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富冈师兄~”一如狭雾山那会,我使出了师妹甜腻腻攻击。

他怔住了,错愕地看着我。

看吧,我就说这招屡试不爽。

我把他的手拉下,依旧维持着那副甜甜的笑脸,眨巴着大眼望着他。

“我饿了,能给我拿点吃的吗?睡了好久,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呢。”

于是,我看着他的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整个人还绷得紧紧的。

“我好饿哦,富冈师兄~”

“去帮我拿点吃的好不好嘛~”

超可爱的师妹甜蜜双连暴击√

至今水呼组还没有谁能在这招下全身而退的,就算是富冈老贼也不会例外。

沉默了一会,他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好。”

ok,我赢了。

……

在我注视下,他飘飘然地离开了,离开时还撞到了门,试了好几次才发现没开门,最后还是磕磕碰碰地离开了。

把人支开以后的第一件事,我抄起地上叠好的衣服,以单身千年训练出来的无与伦比的速度把衣服穿上,整理行装后我拉开通往庭院的障子门,撒脚就跑。

刚刚的甜蜜暴击,也只是为了给我逃跑制造机会,真以为我会对那老贼妥协吗?

呸,不可能。

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这鬼也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的。

在我离开后,富冈端着饭菜才姗姗来迟,拉开房门后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他怔怔地站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瞳孔疯狂缩小。

环顾四周,看着敞开的门,花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我已经不在的事实。

咯咯咯咯。

似乎是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

……

****

总而言之,这次逃跑无惊无险,就算富冈发现了,我也有把握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跑没影。

只要够快,就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提早记下了浅草的大致路线,我可能还要费些功夫,毕竟藤之家的据点在西浅草一带比较少人的地方,而歌川宅在东浅草,两地相隔甚远,等到我回到歌川宅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看到我毫发无损回来,歌川家的三位的表现各不一样,只有歌川一松的表现让人欣慰一些,其余的两位不提也罢。

在做其他事情以前,歌川有马派人传话让我去书房找他,不过在此以前,歌川夫人缠着我补了前两天落下的驱魔咒才肯放我走。

到了歌川有马的书房,他先是客套地说了几句关心的话。毕竟他的儿子这两天都吵着嚷着要他加派人手找我,把我被富冈带走的事情添油加醋乱说一通。

我听到的版本是,我被一个身着半褂羽织且带着刀的穷凶极恶的人/贩/子给掳走了。

穷凶极恶什么的,未免带了太多个人主义色彩了。

“有些话放在现在说可能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问水绿小姐,不知道那个医生的搜查行动进展如何了?”

说完这话,歌川有马站了起来,一双金色的瞳眸满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又要胡说八道了,不过这次还是得给他透露些线索,一直打太极他很快就会发现。

其实,我早就查出了那个叫做“珠世”的医生在哪,只是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罢了。

毕竟我的调查还没结束。

……

从歌川有马的书房出来,我算是松了口气,别说撒谎挺累的,尤其是对那种人精撒谎,就更要提高警觉了。

刚下楼打算回房,就直接和在门口蹲守的一松遇上了。

歌川家一个接一个来,难道不知道我也会累的吗?

但我还是得拿出面对鬼灯大人的职业假笑来一个个应付过去,即便我的内心千疮百孔。

和一松的交谈下来,我得到了几个消息。

借由歌川家的势力,富冈现在是被通缉状态,悬赏单我看了,是一松画的,估计他当时脑子发热没记太清楚,整张草图看下来,也就只有那个毛剌剌的头发和半褂的部分比较符合富冈的人设。

至于五官,看下来,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

惨不忍睹。

无法形容的那种惨不忍睹,倒不是一松绘画能力不行,而是那长相……实在一言难尽。

我偷偷藏了一份,打算等之后富冈那家伙气到我的时候拿给他看。

我再三地打包票自己的清白没有被那个穷凶极恶之徒玷/污,也没有受到任何委屈,一松才心安离去。

香奈惠他们不在,应该是去外面找我了,不用想一会回来我还要再解释一番。

一波三折,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洗个澡缓缓我的心情。

拿了浴衣和洗浴用品,我便动身前往歌川家的澡堂。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女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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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中也二代文:《某天我当了爸》

女主富冈捡来的妹妹:《我哥不让我谈恋爱》感谢在2020-04-1022:51:21~2020-04-1122:46: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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