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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姑娘?”丁小花说得有些迟疑,她见赵以澜的年龄比自己小,觉得应当叫她妹妹,但她还记得昏迷前那恐怖的一幕,下意识觉得是面前的姑娘救了自己,又觉得叫妹妹不太合适,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奴婢,奴婢叫丁小花。奴婢的娘亲说希望奴婢像路边的小花儿一样健健康康地长大……”“丁小花?好名字。”赵以澜笑了笑,只当自己是才得知她的姓名,“你醒了便来帮帮我,这边还有个快死的人。”
丁小花顺着赵以澜的视线看去,只见一旁有个血人,捂着嘴就要尖叫,然而下一刻她惊呼出声:“……殿、殿下?”
“你说谁……快死了?”低哑的男声从那血人口中吐出。
赵以澜这才发现,魏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死死地瞪着她。
赵以澜撇撇嘴:“我若不救你,你不就死了么?”
丁小花慌忙从坐姿换成跪姿,扯了扯赵以澜的衣袖,低声恐慌道:“赵姑娘,不得对殿下无礼的!”
赵以澜转头看她:“都快死的人了,你还怕他做什么?”
“赵姑娘,快、快别说了!”丁小花慌得连连摆手。
魏霖怒声道:“方才还说不是为我来的,此刻你还有什么话说?你把我掳来此处,究竟有何目的?”
赵以澜看看快吓死的丁小花,再看向固执地认为她另有所图的魏霖,只觉头疼。
她没理会魏霖,对丁小花道:“院子里有水井,厨房有脸盆,你先帮他清洗清洗,我出去买些吃的用的回来。”
丁小花愣愣点头。
赵以澜肃然叮嘱道:“外头很危险,待在这院子里不要出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丁小花咬着下唇问道:“府里……府里如何了?芍药姐姐,荷花姐姐,她们,她们都……还好吗?”
赵以澜道:“我不晓得。”
丁小花一脸失望。
一旁魏霖死死地看着这边,见赵以澜不理会自己,急怒攻心,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赵以澜看魏霖的伤势,晓得他暂时动不了,便只叮嘱了丁小花,随后安心出门。
她身上有魏霖的血,好在都在腋下,她放下手勉强能遮住,这会儿她没有换洗衣物,只得暂时忍了。出门后没多久,赵以澜便感觉到身上的内力渐渐消失,显然一个小时过去,药效已失。
走出一条街外,便是一条热闹的街道。这会儿天色渐晚,路上行人虽不比大白天,依然数量不少。已有店铺准备着收摊了。
赵以澜加快了买东西的速度。她要买的东西很多,包括金疮药,干净的布,换洗衣物,吃的喝的。她雇了一辆板车,等买完了东西,让车夫载上她,一道回了临时占据的小院。她如今好感度只剩1点,都换成银子的话,如今她也就只有不到两百两,不知明月楼的珍馐宴要多少银子,她得省点用,因此今日大采购买的都是普通人家的用品,最贵的就是金疮药,因魏霖伤重,她买得多,花了二两。其余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五两。
赵以澜回到小院后,请车夫帮忙卸货在院子里,而她自己则走进魏霖和丁小花所在房间中。
丁小花听到外面的动静早躲在了门边,见有人进来,她登时提起心,见是赵以澜才放松下来,惊喜地叫道:“赵姑娘!”
赵以澜比了个嘘的嘴型:“先别说话,等送货的人走了再说。”
她进来便是提醒丁小花不要出门,说完便又走出门去,丁小花欲言又止,只得暂且压下。
赵以澜在外头帮着车夫一道卸完货,付完银子便关上院门,招呼丁小花:“小花,出来帮忙收拾东西。”
“哎!”丁小花立刻小跑了出来,仿佛被关久了的人出去放风似的开心。
没等赵以澜发问,丁小花便开了口:“赵姑娘,殿下,殿下他不许奴婢近身……如今他还躺在地上……”
赵以澜刚才进屋子就为了通知丁小花,并未注意别的,闻言惊讶道:“他还醒着么?”
丁小花道:“之前是醒过一回,又很快昏过去了。”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发问,“赵姑娘,你把殿下抓来,是不是想对他不利?”
赵以澜失笑:“我是见他快死了,好心救他。”
丁小花讷讷道:“方才殿下醒来后说让奴婢去报官……奴婢却觉得,姑娘不是坏人,不能报官害姑娘。”虽说赵姑娘比她还小,可她总觉得有些怕赵姑娘,况且,她真觉得赵姑娘是个好人,从哪些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手中救了她,她不能恩将仇报!
“你没报官是对的,如今有人要杀他,报了官后,想杀他的人便得知了他的行踪,他转头就被人杀了。”赵以澜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只是他戒心重,并不肯相信我,你别理他的话。”
丁小花捂着脸咋舌道:“有、有人要杀殿下?”
“对啊!”赵以澜一脸严肃,“如今大皇子府也被锦衣卫围了,他无依无靠,又受这么重的伤,若没有人照料他,大概今日就要死了。”
丁小花眼里闪过一丝泪花:“殿下,殿下好可怜……”
赵以澜:“……”真是个感性的小姑娘。
“你先收拾着,煮些热水,我买了锅碗瓢盆和一些干粮,今晚就先对付着吃了。”赵以澜道,“明日我带你去明月楼吃珍馐宴。”
丁小花瞪大眼:“珍、珍馐宴!”
赵以澜笑笑,也不多说,留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的丁小花,带上一套新买的男式衣裳进了屋子。
魏霖还在地上躺着,旁边放着丁小花之前打的水。
赵以澜走过去,看着浑身血污的魏霖,半晌伸出手去开始解他的衣裳。他身上太多血,怕弄脏了床铺,她准备先把他剥光了再丢到床上去。他的实际年龄比她小了十来岁,她自然没什么心理障碍。
赵以澜刚把外衣解开,露出里头被鲜血浸润的中衣,手腕便被一只指节泛白的手死死抓住。
她视线上抬,对上魏霖羞愤交加的眼。
魏霖又惊又怒:“你要做什么?”
赵以澜看他几秒,忽然咧嘴一笑:“你别看我外表才十二三岁,其实我今年早已七十八岁。知道我为何驻颜有术?只因我擅长采阳补阴之术。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十四五岁未经人事的小少年,细皮嫩肉,啧啧,可真是鲜美多汁哪!”
魏霖双眼微睁,眼里第一次闪过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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