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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孤零零的,没人疼也没人宠,从小要煮饭做菜做家务,直到深夜才趴在昏暗的灯泡下写作业,铅笔是捡的本子是破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旧的。乔母回过头去对着门出神,仿佛跨越过漫漫的时间长河,望见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的小孩,那个跌跌撞撞努力长大的女孩。

“晚晚……”

——

房间内的林晚和张助理大眼瞪小眼足足两分钟,才盘着手认真严肃道:“张助理你这样我会很难办的知道吗?”

“哪样?”

打开保温盖,浓郁香味争先恐后地溢出。张助理动作停顿,面无表情问:“这样?”

林总把蠢蠢欲动的手盘得更严实些,努力撑住气势道:“是谁说要记住身份来着?现在我记住了你怎么忘了?作为高冷女总裁我从不随便收礼,更不能因为区区鸡汤——”

“喝吗?”

张助理将舀好的鸡汤递到眼皮底下。

“喝。”

林总很怂很狗地接过来,心急喝一口然后感叹:“好烫!”

第二反应:“有点淡。”

第三反应:“说到炖鸡汤其实我是个高手。”

张助理抬起小半眼皮。

受到听众的鼓励,林晚伸手比划出一个数字,“不瞒你说我七岁会煮饭,八岁炒鸡蛋,九岁除了鱼,什么菜我都会烧。还有扫地拖地洗衣服都是我八岁会的,我小时候可是个无?所不能的天才。”

天才不是放在这种地方用的。

张助理:“您恢复记忆了?”

“没有我瞎编的。”

林晚安安静静再喝两口鸡汤,忽然道:“张助理,这是我第一次喝到妈妈做的鸡汤。”

“恭喜。”

“谢谢哦。”

两辈子都是第一次。

小时候家里穷,鸡蛋顶多隔日吃上?一个,怎么可能有鸡汤?再说老妈讨厌下厨房,怕油烟让皮肤老化,所以日常煮饭做菜和家务都是她一力承担。

不过也有意外情况。

如果看到老妈哼哼在厨房里摆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老弟要考试,炖只鸡来吃只鱼,肚子吃饱脑子好用。

林晚怀着对原主对原主妈妈的感?恩之心,将鸡汤喝得一滴不剩,万万想不到此后病房门口每天都出现鸡汤,一连七天从未间断。

“这样补下去我可能要流鼻血。”

林晚忧郁,“流鼻血不太符合我的身份对吧?”

“除非偷偷流。”

谁要躲起来偷偷流鼻血啊张助理!!

林晚下达死命令,“拒绝鸡汤是你今天的任务,张助理不要让我失望!”

谁知道今天来的不是乔母,而是乔司南。

他大摇大摆推门而入,举起左手打招呼,“呦。”右手食指上?挂着加大版保温盒。

呦什么呦……

又不是玩摇滚的兄弟碰头……

“你怎么来了?”

“临时赶回来的,明早八点的飞机又要走。”

“来干什么?”

“当然是探病,不然找你斗地主?”

他拍拍屁股在床边椅子上?坐下,打开饭盒,随手舀几口汤道:“听说妈给你炖了一个星期的鸡汤,我特地建议她改为鲫鱼汤,不用感谢我。”

原来是乔母亲手炖的。

林晚眼神闪烁,刚拿起汤匙又被打断:“但是味道应该不怎么样,别抱太大期望。”

亲妈的台你都拆?

狼人无?疑。

林晚尝了两口,没腥气,口味适中,并没有乔司南说得那么不堪。静静喝完大半碗,她开口打破寂静,“我以为你来帮乔乔说话。”

乔司南啧了一声,“就猜到你们又折腾起来了。”

“是她先找我麻烦。”

林晚眼神忽而锐利,“我知道你立场为难,所以不要求你向着我,也没有找你帮忙过。但你也别想让我放过乔乔。”

“女孩子家家别这么凶,我哪有资格掺和你们的事??我让你放过乔乔,谁让陆淮放过我?”

乔司南举双手投降,“他才是个活祖宗。”

林晚面上的怅然转瞬即逝,更像是眼花的错觉。

“你……”

该用什么语气和刚分手的妹妹聊天来着?

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乔司南组织完语言,“和陆淮分了?”

“嗯。”

林晚垂下眼皮,纤长睫毛齐齐俯下,遮盖住圆润柔软的眼。

“听说他最近挺疯的,整天和那群狗东西混在一起。”将她疑惑的表情收入眼底,乔司南暗暗感?叹有戏,犹如唠嗑般自然地解释道:“就是些狐朋狗友,一天到晚醉生梦死惹是生非的狗东西,活着都是浪费白米饭。”

林晚的眼睫微微颤抖,但她不说话。

好久好久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陆淮了,好像十个世纪那么久,以至于这两字的发?音都变得陌生。

但当它冲破耳膜时,陆淮又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仿佛坐在床沿边上?,像泥巴似的靠在被窝上?,朝她懒懒倦倦的笑。和煦的冬日阳光照在他身上,熠熠生辉。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你了。

林晚每次都这么想:我太难过了,想到你的时候头也很疼心也很疼,所以是最后一次了。

这些天来她日夜想到他,他笑,他静,他再高兴时也不过是稍稍翘起唇角,再赌气时不过翻过身去拿后背对着她。

对着沙发?想了成千上?万遍,再一眨眼不过一场空。

他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人特地说出分手两个字,但作为被拆穿光秘密的人,作为人生观截然相反的人,他们很难再走下去。

我不想再想你了,陆淮。

无?声控诉着的时候,眼前的陆淮渐渐消散了,化作一粒粒尘埃消失在空气里,坐在床边上的是乔司南而已。像山一样坐着,狭长的眼里藏着点探究,恍惚间与陆淮有三分相似。

怎么又想起陆淮。

“我累了。”

林晚疲倦的合起眼。

这样的她犹如突然失去盔甲的猫,无?心防备与排斥,光知道蜷缩在温暖的角落里取暖。

乔司南起身欲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你们为什么分的?”

林晚不语。

“要是陆淮对不起你,哥哥我——”

我他妈先去卸他一条胳膊。

“不是他。”

林晚轻轻道:“是我不够。”

不够聪明,才会不知不觉间将来历泄露得一塌糊涂;心理?素质不够好,才会把局面闹得如此难堪;也是不够优秀不够自信,才不敢去想不敢去念。她所害怕着的,并不是拆穿所有的陆淮,而是被抽去所有底牌的自己。

你看。

他这么聪明又不缺钱,区区的她用什么留住他?

用别人的身体?

别人的脸?

还是……别人辛苦赚来的钱?

她算是什么东西,不要脸地扮演女总裁角色至今?但如果离开这一切,她又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继续生存?

这是道无?解的题。

所以她们之间也成了无?解的关系。

乔司南烦躁地摸了摸后脑勺,呼出一口气。

“别的我真的不好说,我和他认识六年也没搞清楚他脑子里都是什么豆腐脑。但陆淮这家伙,别人的不正常是他的正常,别人的正常是他的不正常。比如——”

他顿了顿,“谈恋爱。”

“你好好休息吧。”

他带上门出去。

有其他人走进来,有其他人在床边坐下,有其他人在不紧不慢地削苹果。林晚始终闭着眼,眼珠一动不动。

“张助理。”

她的声音很淡,“你怎么不问陆淮去哪了?”

“请问陆淮去哪了?”

酸涩的情绪在眼角翻涌,林晚定定道:“走了,因为我们分手了。”

“您还喜欢么?”

“我是个很没用的人。”

她给出牛头不对马脚的回答:“高兴会哭难过会哭无聊的时候也会哭,听歌哭看书哭遇到外卖没筷子也会哭。有一次我在缝纫室熬夜两天,有点撑不下去了,所以想吃点东西开心一下。那个配送员告诉我十分钟到,我在校门口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四十分钟他还是没来。我打电话去问,他骂我没事找事,然后……我就在校门口哭了。”

张助理静静听着。

“可能是我哭得太夸张,大家都以为我家里出了什么事?,配送员吓得自费给我加了一块大排。但我还是很难过,因为衣服做得太烂,吃饭的时候还是哭。但是……”

“这次我哭不出来。”

“所以我可能……”

“比分手之前?更喜欢他一点点。”

“但喜欢的又不是全部的他。”

张助理问:“那您准备怎么办?”

林晚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重复一遍:“怎么办呢?”

而后很苦恼似的拧起眉头,低声自言自语:“我准备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陆淮滚出来挨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想到陆淮视角我年纪轻轻要秃头,病态狗陆淮到底要怎么觉悟?!!不过我难以想象陆淮受虐的样子,觉得天塌下来他永远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才让人感觉不可靠吧。

让人又爱又恨的才是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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