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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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漫天飘扬,满世界的纯粹白。
林晚陆淮和小孩子们?四处抓雪,你来我往玩得好不畅快。
表哥表嫂们?则是站在?屋檐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间带上嫌恶的笑?容。瞧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下场玩两把,便会?丢了?公子哥和贵妇的格调。
像这样拘泥于高贵身份的富家子弟,远比大街上辛勤劳动?的清洁工来得粗鄙。
林晚和陆淮照样玩自个儿的,几?乎要玩疯了?,这时老?管家突然发话,说老?爷子友情赞助奖品。
赢家得酒庄,输家得粉红色的大棉袄。
表哥们?当场撸袖子,开始自吹自擂打?雪仗的架势,抢着要打?雪仗。
林晚啧啧感叹:“至于这么见钱眼?开吗?”
陆淮瞟她一眼?,“南苑阁。”
林晚立马伸手进口袋,摸了?又摸,直把红包摸得暖烘烘的。而后一本?正经:“有钱让人开心?,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所以……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见钱眼?开的原因。但?我的意思?呢,是希望大家向我学习,有钱没钱都要开开心?心?每一天。”
陆淮低头,压着嗓音道:“老?头的酒庄不对?外开放,收藏不少?酒。”
“能卖很多钱?”
“也能自留。”
哇哦!
转手卖掉很多钱,自留红酒能美容,血赚不亏!
林晚东张西望,发现下场的都是表哥们?,正掂量着雪球在?地上猛砸。
很有铅球高手的力道和狠劲儿,留给她的眼?角充满阴毒,仿佛在?说:刚刚在?麻将?桌上耍嘴皮子开心?不?有本?事你继续打?雪仗,我们?再来比划比划。
林晚:呕呕。
傻子才?和你们?硬碰硬。
她转头拍拍陆淮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突然发现,没钱就很快乐,有了?南苑阁加倍快乐。”
“现在?有个机会?摆在?我的眼?前,我好像可以超级宇宙无敌快乐。你想不想为了?我的快乐,自我牺牲一下?”
陆淮眼?睫斑驳,漆黑瞳孔散散的,看着那群蓄意待发的表哥们?,仿佛狮子看着阿猫阿狗煞有介事的挑衅。
“有什么好处?”
面皮很薄的林总快速衡量,酒庄的价值与面子的价值,当机立断地叫道:“陆淮你可以,陆淮你超行,加油加油加油!”
嫂子们?表情忿忿,扭头也叫道:“老?公你也行!”
“老?公老?公加油!”
“阿烨你要赢!!”
刹那间全场沦为啦啦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另辟蹊径卖队友。
林晚捂嘴偷偷笑?,被似笑?非笑?的陆淮捏住脸皮。
“疼疼疼,哎呦哎呦脸皮要掉了?,我要毁容了?。”
装模作?样地求饶着,趁陆淮松手的刹那,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林晚理直气壮地推推他,作?出扔神奇宝贝球的姿态,气势十足地喊道:“去吧,皮卡丘!”
月牙似的大眼?睛,莹亮温软,陆淮无力抵抗。
他想,所有人都弄错了?。
他布下天罗地网,她进来肆意打?滚,最终被拿捏在?手心?里的人却是他。
明知道她情绪泛滥又鬼主意多,哭哭笑?笑?没人理会?,自然会?乖乖地收敛情绪。但?他比任何人都容易心?疼,看不得她半点失落和难过。
宁可为之上刀上下火海,区区雪仗又算什么?
冰凉的雪球砸在?脸颊,陆淮自陆太太的笑?颜中回过神。远远望着得意的陆仁迦,狭长的眼?中重浮少?年时代的桀骜与不驯。
他脱了?外套,罩她满身,弯腰取雪,再抬手——
陆仁迦猝不及防,被砸得跌坐在?地。
陆淮回头,以大拇指抹去面颊残留的雪,漫不经心?道:“很久之前我说过,别人有的你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要有。”
“我说到做到。”
风把碎发和雪片拨弄得凌乱,林晚将?发丝勾到耳后,发现心?跳扑通扑通。正犹如童话故事里撞击心?房的小鹿,竭尽所能地传达出一个讯息:
你真幸运,嫁给喜欢又值得的人。
她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细牙,“谢谢你。”
他歪头,恰到好处地躲过陆仁迦的攻击。
“不客气。”
陆淮转身走进雪球往来的庭院中,仿佛走进枪林弹雨的火光之中。这一刻,夜色深沉暗淡,唯有这个男人熠熠发光。
“加油加油!”
“阿国小心?左边小心?小心?!”
“右边!”
“陆淮又来了?!!”
没人和陆淮组队,表哥们?抱团欺负表弟,用四个字生动?形象一下,就是狼狈为奸。
成语储备量很ok的林总,还能再拿出很多个四字,比如人面兽心?人模狗样表里为奸臭味相同一丘之貉。
一口气都不带喘的哼!
好在?陆淮有策略,看准表哥们?‘公子哥’习性很重,先逐个击破。这群表哥本?不是一条心?,此时你推我攘的,拼命拉人挡雪球,最后一一败下阵来。剩下身体素质很不错的陆仁迦。
双方不约而同地背靠‘堡垒’休息,场面陷入僵局。
陆淮先一步恢复体力,再度发起攻击。
眼?看着大大小小的雪球,如冰雹般疯狂下落,陆仁迦伸出双手遮挡头部。他想尽办法躲闪,眼?珠天南地北地乱瞟,瞧见个圆圆的小屁股。
是二表哥家的大儿子,刚才?还和小表妹抱头痛哭的那个。七岁大的孩子比三岁更迟钝,来爷爷家还带一桶玩具,正傻乎乎地铲雪玩。
又胖又笨又胆小,不过作?为挡箭牌刚刚好。
陆仁迦忽然伸手拽住他,推出堡垒。而后自己打?个漂亮的翻滚,躲在?大胖小子身后,两手抄着雪,伺机而动?。
陆淮双手揉着雪球,似乎正在?观望角度。
陆仁迦捏一下小胖子的屁股,他便哇哇大叫:“小伯不要打?我!”
这时候还挺聪明的嘛。
陆仁迦笑?,再捏。
“不要扔我呜哇哇哇哇。”
小胖子干嚎起来,自家爸妈都别过眼?去不想理会?。
这个儿子生来便害得母亲受尽苦头,胖的眉眼?全挤在?一块儿,丑到不行。再长大点,父母发现他智力和反应也跟不上,赶紧又生了?个活泼伶俐的小儿子。此时小儿子正哈哈大笑?道:“妈,你看哥,他都要吓得尿裤子了?。”
林晚见状叫了?声陆淮,对?他摇摇头。
陆仁迦卑鄙无耻,拿小孩做挡箭牌,架不住人家爸妈愿意。陆淮却是不行的,他的存在?他这人即是原罪,做什么都要传出恶名,说他以大欺小。
而且小孩无辜,不论陆淮成功失败,他都出尽洋相,回家指不定被父母怎么教训。要是真的吓到失态,留下更深的童年阴影,长大以后又是个伤痕累累的成年人。
酒庄而已,不要也罢。
别人要做昧良心?的事任由他们?做,我们?不奉陪。
林晚眼?里是这个意思?,陆淮自然看得懂。
他反手丢了?雪,往回走。
陆仁迦不服气地叫嚣:“怎么?形势不妙就要溜?”
一团雪落在?脚边,陆淮浑不在?意地踩了?上去,侧头留下一句话:“不和拉小孩垫背的孬种?玩,脏手。”
清幽的月光照亮陆淮半张脸庞,棱角分明,不可一世。
还有那种?充满轻蔑的眼?神,仿佛眼?前一切皆蝼蚁,没有资格令他正眼?去瞧的模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陆淮总是如此高高在?上。
凭什么?
所有人都在?日以继夜地学习,拼了?命地揣摩老?爷子的欢心?。他竭尽所能,渴望着摸头与夸奖,却全部被陆淮轻松赢去。
而且躲开。
终于有一天陆淮被赶出家门,为什么今年又重得重用的模样?为什么老?爷子眼?里永远只有小叔和陆淮,这两个叛逃本?家的东西?
被掰断的腿仍然隐隐作?痛,想起老?爷子淡淡的指责,想起他的偏心?,陆仁迦猛然红了?眼?睛。
内心?活动?不过刹那,他爆发得很突然,犹如饿狼般猛地扑了?上来。
陆淮至小到大挨过不少?打?,其中不少?来自陆仁迦。他总是不以为然地看着,连手指都不屑动?弹。
这种?连自己输在?哪里,都不明白的白痴。
他想:没有动?手的必要。
但?今天林晚在?,她不喜欢血光,尤其发生在?他身上。
她既坚强又脆弱,有胆子独自面对?发疯的林笙,骨子里却依旧是,那个因为额头屁大点伤哭个不停的哭包。成为陆太太之后,也许会?哭得更厉害。
陆淮完全抬起眼?皮,黝黑的眼?珠里映着二楼窗边,老?头没什么表情的半张脸。
他想起来了?。
陆仁丁二十六岁结婚,婚纱殿堂华美不胜收,门外却靠老?头的警卫员,艰难拦阻着无数新欢旧爱。当晚老?头动?了?鞭子,将?陆仁丁的后背抽得鲜血淋漓。
后来他也踉跄跌倒,躺在?病床上,示过此生唯一一次的弱。
他说他试图教育出顶天立地的男人,既能在?战场厮杀,在?商场玩弄权术,又能将?事业留在?家门外的好男人。
是那种?在?事业上野心?勃勃,对?家庭对?妻子富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他没有成功过,也知道难以成功。因为即使是他,也曾意外背叛过妻子,有过私生子。
老?头承认自己的教育方式存在?差错,也承认自己年轻气盛时,教育方式更为冷硬,因此才?会?错失,他那距离完美一步之遥的小儿子。
不过醒来之后,照样以固有方式教育着子孙,仿佛从未动?摇。
永远不要对?自家人下手,老?头说这话时有别的补充理论:永远不要因为利益对?自家人下手,但?你可以因为更小的家,舍弃大的家庭。
事业上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足够能力便不要成家。成家之后便做好为之放弃很多利益的准备,而后为家庭寸步不让。
前者是尚有柔情的进攻者,后者是六亲不认的守护者,陆淮以前笑?他自相矛盾,如今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陆淮拽住陆仁丁的领口,将?他掀翻在?地上,将?那颗愚昧的脑袋狠狠地埋进雪里。
他知道他永远无法领略老?头的意思?,更知道在?场这几?位表哥也永远不会?明白。对?老?头而言,克制不正当的欲望,远比培养该有的欲望和谋略更为重要。
他们?输得很早很惨,却在?叫嚣着偏心?,自我欣赏着脑子里微不足道的智商。
这一架打?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拉开。
陆仁迦面无血色,唇畔冻得苍白,整个人几?乎成为冰棍。陆淮其实毫发无损,唯独手指头红通通的。
林晚突然拉着他的手,跨越过层层衣物,贴在?自己的腰际。
她抖了?抖,煞有介事地念出台词:“透心?凉,心?飞扬!”
那头嚷嚷着要找老?爷子告状,老?管家却眯着眼?睛,只对?陆仁迦道:“陆淮弃权,酒庄是你的。”
陆仁迦原地复活。
老?管家又对?陆淮颔首:“我带你去拿衣服。”
粉红色的大棉袄。
表哥表嫂们?噗嗤一声,陆仁迦哈哈大笑?:“陆淮,好好拿你的‘奖品’吧!”
“闭上你的烂嘴。”
林晚凶凶地抬起拳头:“不然我揍你。”
陆仁迦心?情大好,看着林晚都顺眼?起来,冷笑?道:“弟妹别仗着陆淮太张狂,不然以后被扫地出门,在?场谁都不会?忘了?你现在?的样子。”
再漂亮也没用。
陆淮老?子的确是个痴情种?,但?陆淮骨子里没定性。打?死陆仁迦也不信,陆淮还能宠着个女人到老?不成?
“我这是正常发挥而已。”
经过这一遭,林晚彻底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什么表面的和平都不要维系了?。她大咧咧道:“抱着你的酒庄过日子吧,以后都别想来南苑阁吃饭!”
这群公子哥爱显摆,逢人吃饭必定要在?南苑阁的。
声称自己不爱去南苑阁还好,要是被人知道,他被南苑阁拒之门外,这身份档次,便好像无形中下掉了?,岂不时被取笑?到死?
难怪陆仁迦着急,拽住林晚的大衣下摆,怒道:“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林晚笑?盈盈:“我是南苑阁的老?板呀,我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倾家荡产也别想进南苑阁的大门,谁给面子都不好使。”
“你——!”
陆仁迦立即猜到她的‘压岁钱’是什么,气得要咬碎牙齿。
“我怎样?”林晚突然感受到做坏人的舒爽,继续变本?加厉的挑衅:“是不是气到说不出话来,又想动?手?还标榜成功人士,带着红三代富二代的高帽子,关键时候拉小孩出去挡枪的。不好意思?问一下,你……不是垃圾成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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