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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停车场拐出来的地方等我。】
【海阔天空:可能会慢一点,要避开你叔叔嘛。】
她站在路口,心里计算着时间,飞速在脸上画了个眼角泛红的妆容。
终于,见到了那一辆黑色宝马。
梁临漳一本正经地开着车,旁边居然坐着许年年?
姜欢蹙眉,直接打直球:“年年,你可以和我换个位子吗?”
“我头痛。”许年年垂眸,半天才憋住一句。
梁临漳半个身子都凑了过去,满脸紧张,姜欢提起心来,以为他要关切的摸许年年的额头时,他关小了空调,认真对她道:“那你还是坐后面去吧,前面有空调,你吹着更难受,而且姜欢想坐这里。”
姜欢:“!”
原本她都想好了一秒流泪,抬起我见犹怜的面容,再楚楚可怜地说:“我都和你异地这么久了,就想着和你近一点,可是……”
咬住红唇,一滴滴泪水像是珍珠,清脆地掉在地上。
再利用男人的同情心,从而达到目的。
可没想到……
许年年不甘心的走了下去,唇紧闭着,她颤颤巍巍地踩在地面上,姜欢好心扶了她一把。她抬眸,波光流转中闪过一丝暗恨。
姜欢笑容甜美:“许学姐,小心点,走路别摔着了。”
第一次,她觉得梁临漳这个人还不错。
她掩埋住眼底的喜悦,淑女的坐上了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啊。”梁临漳提醒道。
姜欢娇娇的哼唧:“你能不能帮我系安全带啊。”
他没做他想,直接凑过身来,带着茧子的手伸过来扯住车带。姜欢看着他过来的时候,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寂静的车里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宣誓权的吻。
梁临漳呆呆的给她按上躺回去,半天才露出抹笑。
后座的呼吸声都静止了。
姜欢撑着带子,满面笑容地回过头:“年年学姐好好休息呢,后座有毯子,不要感冒了。”
这大热天的,捂得她出痱子。
许年年苍白的对她扯了扯嘴角。
梁临漳做事情从来都很专心,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显然,这个车里的女人都知道。
“许学妹,医院到了,你下车吗?”梁临漳停下车问。
许年年真把自己捂在毯子里,露出红着眼的面容,带着哭腔:“好。”
她一句话也没说,眼泪啪嗒的掉,许年年气冲冲地着收拾东西,踏着皮鞋塔塔往外面跑了。
梁临漳打开车窗,“许学妹?”
许年年没有回头,捂住嘴跑走了,经过一个路口后,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真是个傻妞。
要是她,眼泪绝对要当面流,还要流的美、流的心动,流的让正牌女友破口大骂,再挑拨他们的关系,接着打电话卖可怜。
如果你先心动,建议最好先主动。
不要渴望玩什么双向暗恋,自己扭扭捏捏拿高姿态,直男只觉得你对他没意思,会自己知难而退。
“她真的好奇怪啊。”梁临漳疑惑。
“她可能是来事了,所以心情不好。”姜欢解释道。
梁临漳问:“什么事啊?”
“就是女性每个月都会来的特定生理现象啊,每个月来都会心情不好,乱发脾气,很正常。”
梁临漳哦了一声,忽然脸有些异样:“那你来了没?”
他说话声音很小声,小到令姜欢误以为是幻听,姜欢疑惑地发出啊。
“没事。”他转过脸,继续开车。
她一脸纳闷的躺回去,“什么嘛。”
他开了挺久的车,最后开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
姜欢踩在地面上,被梁临漳牵着手一蹦一跳地走到里面。
“你怎么这么喜欢跳,一点也不稳重。”他虽是皱着眉,但却忍不住笑。
姜欢停住,严肃说:“好了,我不跳了,但我很不高兴。”
梁临漳不解地问:“为什么?”
“学长!你有女朋友了!副驾驶是给女朋友坐的!”她不满的耍小脾气,“在没有我的时候,男孩子也可以做。但如果有女孩子,我希望人少的时候坐在后面,如果人太多,我希望宁愿是男孩子坐着。这个位子对女朋友来说,是一种宣誓主权的做法。”
她清了清嗓子:“最重要的是,我其实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你和许学姐为什么这么亲密啊?”
姜欢最后一句声音低低的,像是掩藏了许久的心事。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关系啊,正常学妹学长。”梁临漳手插在口袋里,“她有时候来找我问问题,刚好是同个专业的,就聊两句呗。”
姜欢语气闷闷的:“可是你们好亲密啊,她还坐在副驾驶上面,那么熟练,之前肯定也是很多次了。”
她随意地告诉他,反正两个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他也没有这么之前拘谨了。
梁临漳耸肩:“以前我不知道啊。”
“可是你们理科专业,不是很难见女孩子吗?”姜欢撒娇似的问,“你为什么不和她谈恋爱啊?”
梁临漳几乎没做他想:“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啊。”
“不像我们的姜欢,”他转过头,小单眼皮的一双眼睛盯着她。“长得真招人稀罕,性格又好,还是个小明星呢。”
姜欢翘起嘴角:“是大明星。”
感谢进化论,感谢只给了她脸的妈,感谢雄性看中雌性生孕能力的自然选择的本性。
她叹了口气,真真应了那句话,学的东西越理科,这个人就越直男。
大部分男的真的只看脸,脸是刚需,是必要,哪怕你是肥一点、还是丑那么一点,都没用。
他把她带进去的是一个历史博物馆。
近代史相关。
“你很喜欢那段时间的历史吗?”她问。
梁临漳点点头,“对啊,我不是告诉你我最喜欢李德胜吗?”
“那你也太喜欢了,”这么偏远的博物馆都能找来,还只是零星有几件他的东西。“他不是说他不想搞个人崇拜,只想当个乡村的小学教员吗?”
梁临漳意味深长的说:“可是五千年以来,唯有他是不一样的,怎么能叫人不崇拜他呢?”
他满脸星星眼:“他是第一个下决心要推翻所有阶级、建立一个人权平等的国家的人,他是第一个开放民智的人,明明他可以像以前的皇帝一样,凌驾在所有人的头上。可他没有,到死都没有。”
“他还是个真正的女权主义者,第一个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人。”姜欢补充。
只要梁临漳不说理科话题,两人还是能聊两句的。
而且上次他提了一嘴之后,姜欢每晚都抽空看一下他感兴趣的,况且他推荐的书,确实让她有一种属于灵魂上的震撼感。
她本来说是想当个流量,可是因为谢因的严格,梁临漳的博学,她是越走越偏了。
但理科的门槛太高了,她真的看不明白,看着看着就睡着。
基本上,一个博物馆的东西,梁临漳能看着牌子,就能语速平稳地告诉姜欢这是谁谁谁的,他干了啥啥啥,结局是什么。姜欢暗暗记在心里,准备下次把这些东西全部读完。
男人穿着商务,戴着眼镜,他长得确实是其貌不扬,可满腹经纶使他闪闪发光的眼眸充满魅力。“我觉得你好厉害啊,”她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梁临漳,“你怎么理科和文科的东西都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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