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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蜡黄的脸终于有了血色。
“他欺负我老婆!我要和他拼了!”这是大伯的第一个念头。
“不过,他没对我老婆做什么啊?这不算欺负吧?”大伯第二个念头随即出现。
于是,大伯刚刚迈出的一只脚退了回来,攥起的拳头紧接着松开,张开的嘴巴也随之闭上。
看到自己的男人退缩了,大伯母的嚎叫声中多了丝凄惨:“肖大,你个窝囊废!你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赶紧买块豆腐撞死算了!我当年怎么瞎了眼了,看上你这个废物!”
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从肖平和曾芸芸的苦命,到肖平从文峰书院退学,从大伯母未出嫁之前就是娘家村中一霸,到现在在村里的恶名可止小儿夜啼。自然,他们也议论起了王本财,但并不敢大声。王本财脸上虽然总带着笑,但是他身后整日跟着两个凶巴巴的帮闲,在村民看来也不是好人。如今大伯母和王本财对上了,倒是激发了村民们的乐趣。
“狗咬狗,一嘴毛!”有人觉得很惬意。
王本财看大伯母如此,轻声对手下道:“丢出去。”
于是片刻之后,附近的一个烂泥塘中,开出了一朵十分美丽的花。
大伯追了出去。他站在塘边试图捞出大伯母,却被大伯母一把拉进烂泥塘。两个人在其中不断翻滚,惹来一阵轰然大笑。
二伯急得跺脚:“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可是,有了前车之鉴,他并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招呼其他几个村名,用一根树枝去拉二人。
大伯母满身淤泥,只能看见两只眼睛在眨动。即使如此,她依然在对着大伯臭骂,骂他当年在得了肖平家房子时,没有一鼓作气将田契留下来。不过,她不敢骂王本财了,只能拿自己的男人泄愤。
二伯母偷笑了一阵,又盯着王本财看了一阵,暗暗叹息:“这么好的一条汉子,又有钱又有魄力,偏偏却喜欢男人。可惜,可惜!”
王本财的两个手下将村民驱散了。
王本财笑道:“两位可满意了?今天下午,我就派人将租金和田里庄稼和蓝草的补偿都送过来。我不仅会按照最高保准支付租金,而且还可一次性预支三年租金给你们。”
他还对肖平道:“那些补偿,你给你大伯和二伯也罢,自己留着也罢,都可以。我王本财的银子,可没人敢乱拿。”
肖平郑重地一揖,道:“多谢王员外成全。今日援手之恩,他日在下定当厚报。”
王本财竟还了一礼,道:“我还是称呼你为贤侄吧。你也可以继续称我为世叔。不过我有个疑惑,你是如何认定我会帮你的?要知道,村里的人都传言,我与令尊并不相睦。”
肖平看了一眼曾芸芸,道:“是芸芸告诉我的。”
王本财有些惊讶,转向曾芸芸,道:“还请小姐指点。”
曾芸芸笑道:“五年前,父亲一日醉酒,曾作一篇短文。文中回忆了某年冬日与友人于文峰山赏雪二三事。同游之人为谁,虽语焉不详,但我根据其所载言行推断,应该是王员外无疑。酒后吐真言,言为心声,而且父亲不可能在这件事上作假。可见,外界所谓父亲与王员外不睦传言,并不属实。”
王本财愈发惊讶:“此文在何处?可否给我一观?”
曾芸芸叹道:“父亲失踪后,他的很多文稿、书信也一夜之间不见。这篇短文便在其中。”
王本财叹息了一番,又赞叹道:“五年前之事,小姐竟然记得如此清楚,而且推敲之下,分毫不差。小姐心思之细,令人佩服。尤其是困厄之中,小姐能作出这种选择,果敢英勇,不让须眉。”
王本财击节之下,带人离开。可是他没走多久,又重返回来,道:“刚刚听村民议论,提及贤侄从文峰书院退学了。贤侄接下来肯定还是要继续读书的。如果没有好的去处,我倒是有个建议,你可以去鉴湖社学。社学里的曾夫子,当年就是令尊和我的老师。”
王本财离开之后,肖平很疑惑地对曾芸芸道:“鉴湖社学倒是离这里不远,不过听闻社学里的曾夫子整日醉酒,并不怎么教导学生。社学里只有几个顽童,整日嬉戏。王员外推荐我去鉴湖社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曾芸芸道:“看这王本财,倒也不像完全不靠谱的人。平哥哥,你不妨就去鉴湖社学试一试。若是情况实在糟糕,我们再寻别的去处。”
肖平又问:“大伯母他们此去,会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
曾芸芸问他:“你在王本财面前,不是很有信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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