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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需要推床回病房,谢山白脚不太利索,丞战便和护工一起,将昏迷中的奶奶转到病床上。谢山白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等护工和护士都走了之后,才凑上头,去看看他家老太太。

手术过程没有意外发生,非常顺利。

接下来几天看看情况,再跟踪一下指标,顺利的话,五天就能出院了。

一块一直悬在谢山白头顶的巨石轰然落地。

老太太还在睡着,紧紧皱着眉,不太舒服的样子。

但是谢山白绷着的神经在此时终于松懈了下来。

在回到普通病房的时候,谢山白低头摸摸奶奶,突然一阵头晕——

低血糖了。

丞战竟然从兜里变出来了一颗草莓糖,放在谢山白手心里。

谢山白看着丞战的时候,目光显得柔软。

“我在外面等你,一会去吃饭吧。”丞战在谢山白身边说。

谢山白拍了拍他的手,点了头,缓慢地呼出一口浊气。

丞战之前帮他打了一壶热水,谢山白倒了一杯,用棉签蘸了蘸,在奶奶干燥的唇上抹了抹。

老太太还没有醒的迹象。

谢山白轻手轻脚地从病房里出去,对着那边的丞战一招手——

丞战就走了过来。

他们并肩在一起走路,丞战伸出手,手臂勾住了谢山白的脖子。

……看起来完全是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丞战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五点钟,外面天色暗下来。

他和谢山白吃完盒饭没多久,老人就很快转醒。

谢山白低声对她说,“奶奶,这个是丞战,是我的朋友。”

丞战面对长辈,露出了难得的拘谨和紧张,很乖巧地被奶奶摸摸手,被她叫,“好孩子。”

医院外面的云低低地压下来,看不见月亮的踪影。

丞战耳朵里面塞着耳机,仍然听着那个叫“White”的博主的翻唱歌。

歌声在耳机里沉沉浮浮,丞战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谢山白有钱做这个手术么?

这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没有的话,谢山白管谁借的钱?

丞战想了想,直接给萧成云发去了问询的消息。

五天后。

老太太顺利出院了,谢山白的脚也差不多消了肿,一口气上五个台阶不费劲。

让谢山白心情好起来,真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一个晴天,还有他家老太太好好的。

生活的一切终于恢复了常态。

谢山白背着大包小裹(包含但不限于热水壶、塑料拖鞋),奶奶还特地嘱咐谢山白,让他给自己带她最好的那件衣服,上面绣着暗纹,老太太看上去很精神。

除了不能像之前咆哮着讲话之外,一切都基本复原。

流失的精神气在缓慢回来。

谢山白对着门口挥挥手,“成云——”

萧成云正在门口等着他。

谢山白和萧成云已经很久没见了,萧成云气色好了些,脸上比之前多了血色,看上去在家被养得很好。萧成云只要站在那里,就像强力胶似的,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萧成云和谢山白一起,把奶奶送回家里。

谢山白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老太太就困了,躺在床上打盹。

谢山白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脸,奶奶睁开眼睛,浑浊的目光望向他。

她轻声问:“小白,手术的钱,是哪来的啊?”

“向成云借的,”谢山白指指外面,如实说,“我们说好了,我大学毕业还给他,你别担心了,咱们肯定能赚出来!”

奶奶慢悠悠叹了口气,用枯瘦的手抚摸谢山白的脸:“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谢山白轻手轻脚地从家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是礼物。”谢山白笑起来,将它递给萧成云,“希望你喜欢。”

——这是一个小小的云朵模型,不大,也就五立方厘米,却看着十分精致,好像把一朵云永远的凝固在琉璃块里,天空永远透亮。

“谢谢!”萧成云惊喜地将它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才珍惜地收好,“我也有礼物给你,但是等艺术节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简直像小学生互送圣诞礼物。

临别在即,萧成云和谢山白去公园里面安静地坐着,看着面前的小朋友跑来跑去。

不远处有卖棉花糖的阿姨,和买小孩气球的小店。

谢山白去买了两根棉花糖,自己一个,萧成云一个。

糖丝化在舌尖。

萧成云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其实丞战将那些钱给了他的事情告诉谢山白。

但是到底还是想着,丞战让他保守这个秘密,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谢山白一根棉花糖正吃得喜滋滋的,冷不丁一抬头,发现棉花糖机附近的树后,站了一个很年轻的男孩,他想起来,这个人叫周宙。

又高大又阴沉的少年看了萧成云一眼,竟然默默买了一根跟萧成云同款的棉花糖,又躲到了树后。

撕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你弟弟在吃棉花糖。”谢山白指了指那里。

周宙其实躲得很不好,能够被人一眼看见。

萧成云无奈地看了一眼,转头对谢山白说,“不用管他,也不要对视,要不然他会换地方躲起来,怎么有时候就傻得不行。”

风里隐隐有鸟叫声。

已经快到冬天了,风会从着领口钻进去。

公园的长椅上积的都是落叶,脚下软蓬蓬的,谢山白往手心呵了一口气,开心地问萧成云说:“艺术节你会去吧!班长说我有个唱歌节目呢,我挺期待的。”

“我要去当后援团。”萧成云紧了紧自己的围巾,问道:“你是自己么?”

“丞战本来说要给我钢琴伴奏的,结果昨天告诉我要去上奥数赛的课,就只剩我自己了。”谢山白耸了耸肩,唏嘘又自恋地道,“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哦。”

三天之后。

学校艺术节已经开始排练了。

谢山白返校之后,和演话剧的同学一起,去大教室演习。

——据说所有节目还要再挑选一边,选出几个报上去。

这个房间是朝东的,光线显得昏暗。

谢山白在空荡的教室里面又看见了靳晖。

这个SSR人物抱着一把吉他,很孤独地坐在地上。

“你要唱歌?”靳晖看见谢山白有些意外,走过来,侧身靠在墙上,身体的阴影笼罩住谢山白。

“是啊。”谢山白对着他笑笑。

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谢山白却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学校外面看见的那一幕。

女生哭着对靳晖骂,“你是不是也是恶心的同性恋。”

这个词对谢山白来说其实是有一点遥远的,他在书里、在电影里都看过,但是现实生活中,却没跟同性恋接触过,虽然也不知道靳晖到底是不是。

不过想到这个词的时候,谢山白会觉得有一点微妙的紧张。

这丝情绪就被捉住了,靳晖没避讳地问:“你在想什么?”

谢山白,“……”

“没有——”谢山白尴尬地摆摆手,手里的歌词就被靳晖拿了过去。

他坐在窗台上,垂着头看。

只有短短的一段,靳晖却看了很长时间,他竟然皱起眉,手背上的青筋浮现,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谢山白,才对他说,“唱两句?这首歌从哪来的?”

“你做什么?”谢山白哭笑不得地问他。

“我可以给你伴奏啊,丞战放了你的鸽子是不是?”

转瞬间,靳晖的样子恢复正常,语调懒洋洋的往上挑,像在逗谢山白一样。

“好吧。”

谢山白刚才听见,靳晖的吉他弹得确实不错,而且他的卡牌人物介绍也是吉他手。要是出独唱节目,谢山白也觉得稍微有点尴尬,他不是很自信。

要是靳晖上场,会把别人的注意力分散很多,所以靳晖的话,对谢山白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那你不要笑。”谢山白便清了下嗓子,轻声转身对着墙轻声唱自己准备好的那首歌。

它是谢山白在那个唱歌网站上看见的,好像是那个账号的主人自己独立作词作曲,没什么粉丝,但是开放所有非商用授权。

之前一直更新地很勤快,后来在某一天之后,则再也没出现过。

他记得那个男孩声线跟他有些相似,这首歌也像是唱给专门某个人听的。

谢山白声音很低,他只对着墙唱了两句,靳晖就拍了一下肩膀,是一个无声的,让他停下的动作:“很好听。”

谢山白侧头看着靳晖,发现他呼吸了一次,看上去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一样,低声对谢山白说:“我们一起吧,可以么?”

“好啊。”谢山白爽快地说。

靳晖笑起来,说“谢谢。”

跟那边的老师报过名之后,靳晖就拿着自己的吉他,离开了这里。

谢山白坐在椅子上,看着罗宇他们排练小品,重复练习这首歌。

很缓慢的,他突然意识到,刚刚靳晖对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竟然是……有些恳求的。

转眼就是艺术节。

谢山白和靳晖的节目在先前的选拔中顺利过关,拍到了顺序第三位。

主持人一共四个,两个女孩穿着漂亮的礼服长裙,踩着高跟鞋的时候,还不怎么熟练,需要男伴扶着。

发声也显得“紧”,不过显然是有功底在的,几句开场白之后,她们就找到了状态,变得落落大方。

第一个节目是高一隔壁班出的舞蹈类,六个女孩穿着嘻哈的衣服,在舞台上跳爵士舞。

下面有自己班级的同学大声做啦啦队,此起彼伏地叫他们的名字,观众席下面一片黑暗,只有舞台是亮的,追光打在他们身上。领舞的女孩动作干净利落,笑容自信,对着下面喊自己名字的同学送出飞吻。

这支舞跳得十分整齐,看得出来编舞已经在努力照顾其他没有功底的人,动作都偏于简单。它作为开场节目十分合适,下面观众迅速进入状态,手里的塑料小拍手都快拍掉了。

相比往年校庆的“诗朗诵”无趣开场,这次已然是巨大突破了!

本来对这种集体活动兴致缺缺的同学,也都打起精神来,聚精会神地等待着自己班级的节目,眼睛都亮晶晶的。

不过下面的专注程度太高,显然给没有舞台经验的女孩造成了压力。

站在边缘处的女孩直接忘了动作,下面再叫她的名字,她立刻面红耳赤。

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险些要哭。

但是同伴也没人笑她,女孩们嘴里不停夸奖,“妍妍最棒啦!刚刚跳得很好的!”

哄了一会儿,她终于笑起来,开开心心地和同学去后面换衣服。

下下个节目就是谢山白和靳晖的。

谢山白紧张得不行,一直在喝水,又很想上厕所。

他显然被自己没出息的程度震惊到了!

靳晖给吉他调音,眼神示意谢山白再练一次。

“‘能听到’的时候,声音再高一点。“靳晖手指拨弄琴弦,发出一个很低的音阶,他给谢山白演示了一次,让谢山白重复练习。

谢山白站在他身边,深吸一口气,果然效果比之前强了一些。

“很好。“靳晖对他称赞。

又练了两边,为了保护嗓子,谢山白不再说话了,吃了一片金嗓子喉宝,打开手机,看见丞战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节目是第几个?”

“马上了。”谢山白指尖发凉,手心出了一点汗,按屏幕的时候,有些难感应。

“你自己?”丞战很快给他回复。

“没有,是和靳晖一起,他弹吉他。”谢山白回完这句话,有人喊他去候场。

罗宇他们的小品排在他们前面,谢山白站在侧目后面偷偷往外面看——黑压压的观众席上全都是人,眼睛都看着这边。

罗宇他们的小品发挥得不错,底下时不时发出笑声,让谢山白放松了一点。

五分钟之后,小品结束,主持人上前串场。

靳晖拉了一下谢山白的手臂,“没事的,走吧。”

可能是靳晖对于上场表演这事轻车熟路,半分紧张都没有,谢山白也觉得稍微好一些,拿着麦克走到了台前。

“下面有请一年八班的靳晖,一年九班的谢山白,为我们带来歌曲《等待》”

全场黑了下去,等谢山白站在舞台中央,靳晖站在他身侧,两束追光才打了下来,将他们所在的地方照亮。

靳晖手指拨弄吉他弦,随后一连串绵长顺滑的音流淌而出,他眼睛看着谢山白,对他点点头。

“我们那年遇见”

“只是匆匆一面”

“一滴雨落的时间”

谢山白闭上眼睛,合着靳晖的伴奏,将已经唱过很多遍的歌熟练地唱出来。

在他声音刚刚发出的时候,下面安静了一瞬间,随即他们九班的人就拿着塑料小拍手,发出热烈的声音。

罗宇回到自己座位上,对着舞台喊:“谢山白——”

跟他们一起排练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喊:谢山白——”

隔壁八班的人也不甘示弱,对着舞台上面喊:“靳晖好帅啊!”

射灯罩在身上,有明显的热度,让谢山白肩膀发烫。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是奶奶生病前给他织出来的,她年纪大了,眼里不够好,针脚便看上去不像商场里买的那么平整,但是毛线却是毛绒绒,露出谢山白的一小节锁骨。

他身材清瘦,站在舞台中间,看上去十分单薄。

谢山白自己也不知道,他看上去会不会有一点傻气。

因为还没完全变声,谢山白其实并不适合唱那种成熟的情歌,反而是这种歌词作曲克制的民谣类可以更好的发挥。

靳晖在听见他唱出第一句的时候,吉他音乱了一瞬,他很快跟上,眼睛专注地看着谢山白,好像只看着他一个人,但是也好像在想很多事情,看起来怔怔的。

感觉下面人是认可他的,谢山白紧绷的身体变得松弛。

本来谢山白和靳晖是有几句合唱的,但是靳晖反应过来之后,却往后退了一步,示意由谢山白自己来完成。

谢山白有点意外,但是因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首歌的情绪之中,节奏没被打乱。

他记得在这首歌曾经在那个平台上出现过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出现了那个原唱男孩的独白,他说,想将这首歌送给一个人,很感谢和他的相遇。等待那朵花会开,是起名为等待的原因。但是后来却觉得,有的时候,花开其实也并不一定是最终非要得到的结果。

谢山白不太明白,其中转变的原因。

他抬起头,竟然在角落里看见了一个自己的“灯牌“,谢山白三个字闪闪发光,被一个人聚在手里。

他分神看了看,竟然是萧成云,他正对着谢山白笑。

在最后一个旋律的时候,高潮随之来临,全场同学的安静下来,专注看着舞台上,吉他音随之停止,“等待花会开,雨再来。”

全歌收束,下面爆发出激烈的掌声。

谢山白的手渐渐恢复了温度,对着舞台下面小幅度鞠躬,用麦克说,“谢谢大家。”

从台上下来的时候,谢山白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自信了一些,能够更勇敢地面对其他人的目光,有种“沸腾”的感觉。

不过靳晖却看起来心不在焉,似乎想要跟谢山白说什么。

谢山白这时有点着急去见萧成云,他一无所觉,只是开心地对靳晖说:“我先走了!我朋友来找我了!”

“好。”靳晖只应了一句。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有三角恋之类的奇怪情节,不是万人迷的小谢也只会拥有战哥的箭头。

真是个非常纯情的校园文(。)

不要在意歌词,我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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