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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离开家乡去上学的时候,这房子一直都闲置着。这次回来,他无意间溜达到这里,才发现已经被一个外地人租下来养羊了,改成了羊圈,对方跟他闲聊时,说起想转让羊群,徐宁也是临时起意,想买下对方的羊群,没想到这个念头一动,就再也停不下来了。博士课题的归属官司还在继续,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学校的工作也丢了,未婚妻也跟了他的仇人,他万念俱灰,对那个充满尔虞我诈的地方打心底里厌恶,再也不想回去。
“我觉得还好。没事的,放心吧,伯伯。”徐宁准备去放羊。
这房子总共是五间大瓦房,坐北朝南,风水其实相当好,风水师说这这绵延的山坡地是一条龙脉,而这坡头就是龙首,不过因为这里总是出古怪,也没人敢来这里修房子,大家只是在山坡上垦荒,种种黄花菜、点点黄豆。右边第一间是老羊倌自己住的,第二间是专门给产仔的母羊准备的,目前没有产仔的母羊,所以还空着,老羊倌告诉他了,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头母羊怀崽了,不多久就是生育高峰了,看样子这房间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第三间和第四间里面都关着羊,最边上那间没有关羊,用来堆放一些杂物和喂羊的饲料,比如干草、玉米、糠皮、豆腐渣之类的。关羊的屋子是经过改造的,在离地面半米多高的地方铺上了木板,木板间有一些缝隙,这样羊粪就可以从木板间滚落到地面上了,不用每天打扫羊圈,只需定期清理即可。徐宁打开羊圈的门,便被一股氨气刺激得差点没晕过去,这老羊倌大概早就无心养羊了,所以许久都没有清理过羊粪了。
徐敬山跟在徐宁后头,也被熏得差点栽了个跟头:“这么臭,你一个博士生来干这活,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徐宁可是他们老徐家的骄傲,上最好的农业大学,又是个博士生,在大学当教授,说出去是个多么有面子的事啊,为什么要回来养羊呢。
徐宁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羊圈的门打开了,里面又用木栅栏分割成了好多小间。徐宁又上去将所有的小门打开来,一时间羊门蜂拥而出,朝门外挤去,几头大公羊横冲直闯,差点将徐宁都撞倒在地上。可见不止人,就连牲口自己也受不了这份洋罪。羊圈外面的院子用木栅栏围出了一个场子,有一米多高,平时不出去放羊的时候,就在这里喂料,这些老羊倌都告诉徐宁了。
开完所有的栅栏门,徐宁赶紧从羊圈里跑出来,猛地吁了口气,短短两分钟,都快要憋死了。徐敬山站在院子里无奈摇头:“你现在知道做农活的难处了吧?这还是开头呢。”
徐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感觉又活过来了:“没事,万事开头难,我会适应的。我今天下午要把羊圈里的羊粪都清出来。”
徐敬山:“……”
虽然说服不了倔强的徐宁,徐敬山还是很主动地留下来帮侄儿的忙,不然他一个文弱书生,从来都没做过农活,要怎么才能将两屋子的羊粪清得完。纵使这样,伯侄两个还是忙到天快黑才将羊粪清理完。院子里的羊一整天没有吃草,饿得咩咩直叫,一个劲地去啃栅栏门,有些比较调皮的羊已经跳到栅栏外面,自己觅食去了。
徐宁将活动木板拆开,穿着胶鞋站在羊粪堆里铲羊粪,徐敬山帮着他用筐子装起来挑出去,伯侄俩忙了一个下午,才将羊粪清完。徐宁又将活动木板装回去,回头看见院子里已经饿疯了的羊群,猛一拍脑袋:“糟了,还没喂羊。”
徐敬山当然早就注意到这事了,不过侄儿这性子是一做起事来就完全投入进去了,完全没想到周围的事,他也故意不提醒,想让他吃点苦头,知难而退。
徐宁看看天色:“现在去喂羊已经晚了吧?要不今天不喂了,明天一早就去喂去。”
“咳!”徐敬山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饲料,拌一点给羊吃了。哪有早上去喂羊的,羊不能吃带露水的草。还说自己会放羊呢,你这样的养法,趁早把羊都宰了卖了。”虽然全都宰杀了卖肯定会亏本,但好歹能减少点损失。
徐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等我适应了就好了。”
徐敬山看着侄儿,一跺脚,转身走了,油盐不进,懒得帮你,让你自己去吃苦去。他走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根本就不愿意晚上呆在这羊圈里,这里晚上可是会闹鬼的。
徐宁却对此事浑不在意,先别说他不信有鬼,就算是真有鬼,那鬼也没有人可怕。他毛毛躁躁地从杂物间将饲料搬出来,所有的羊们全都疯狂地涌向他,几头种公羊冲得最快,差点没把抱着甘薯藤的徐宁给顶翻在地。吓得徐宁慌忙将薯藤一扔,跳到一边去了。
结果又出问题了,他没有将薯藤拨开,全都堆在一起,跑得快的羊们挤在一起大快朵颐起来,病弱点的羊们在其他羊屁股后头挤不进去,只能咩咩直叫唤,叫得那个凄惨,如丧考妣。徐宁看见这样,赶紧又抱了一捆出来,这样才把剩下的羊们安顿好。
他不知道,他放得如此痛快,那两捆甘薯藤可是人家老羊倌厚着脸皮去村里的人家讨要来的,准备冬天里下雨的时候给羊群备用的,那两大捆薯藤,起码是三四天的量。羊这东西,胃袋也是个无底洞,有多少就能吃多少,没有饱的时候。所以养羊呢,当然是尽可能给它吃饱,它们才会长膘。但是遇上雨天或者缺食的冬天,光靠羊倌自己备料给它们吃,那是不可能喂得饱的,所以一般都是尽量多喂一点,保证它们不掉膘就好,哪能尽由羊吃的。
徐宁又将散落在外的两三只羊放了进来,幸好羊是恋家的动物,到了夜里,也知道要回家,没有到处跑,否则天黑了,你到哪里去找羊啊,等到第二天,恐怕早就成了人们餐桌上的免费肉了。
侍弄好这群咩咩叫的家伙们,徐宁摸黑去大伯家吃了晚饭。大伯母对他如此冲动的行为也深表不理解,絮叨了许久,但是徐宁什么话也没说,只埋头默默扒了饭,然后将自己的行李拿上,从大伯家拿了个手电筒,回到了羊圈。
这天晚上,徐宁在老羊倌那并不干净的床上睡得格外香,白天的忙碌使得身体格外疲惫,睡眠也破天荒的深沉,这是他月余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或者说是他好几年来最踏实的一觉。所以对屋子里出现的异兆毫无察觉。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从门缝里进来了,站在床头做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变化,又将屋里的家什弄得霹雳乓啷作响,但是徐宁一动不动,还打起了轻鼾,黑影最后泄气了,化作一团强风,呼啦啦在屋里席卷而过,然后溜出门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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