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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杨转过脸看着他,手里的水只剩了半瓶:“什么?”“你为什么演戏?”

“为了钱。”程杨答得干脆。

章页看了他几秒,轻轻咬了下下唇,这是他思考问题时一贯的动作。

程杨打量着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有点茫然。”章页说,昨晚被章雯骂了一顿,他发现自己不那么确定了,他想向他妈妈证明他不光可以做‘别人’,还可以做自己,游刃有余,可现在发现不光做不好‘别人’,连自己也做不好。

程杨不知道他具体在纠结什么,但大概能想到他在思索意义方面的东西,他禁不住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有钱人家的孩子在纠结做一件事的意义,他纠结的只是明天或者后天的盒饭。今天多做点,明天就不用那么捉襟见肘了吧?

昨晚接完一裕王总那个电话,又接到了李辉的电话,李辉不知又从哪里搞了个新号,或者是借别人电话打来的。

“评论里都说你跟那个姓章的有一腿,是不是真的?”

“我已经跟你说了要钱没有,外公身体怎么样?”

“还行,我上网查了,那个姓章的拍好几部剧了,他肯定有钱,你先问他借点呗,诗函他妈说了,没有房子就不结婚,你总不能看着自己亲表哥打光棍吧?”

“我跟他不熟,借不到钱。”

“那要不你再问问你那爸?虽说他不是个东西吧,但这些年生活费给得还算痛快,你问他借点?你放心,我这次是借,等回头有钱了我肯定还给你。”

“外婆生病那次问他要钱,他都说了那是最后一次,你当时也在,不会忘了吧?”

“我,我没忘,你真的没钱啊?”

“片酬是多少你知道,你自己算,给外公做完手术,我还完债,还剩多少?没别的事儿挂了。”

“哎……”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迸发阴暗的想法,但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人,他又会想,谁活得又容易呢?大家都在泥沼中,无非是身上泥多一点还是泥少一点的区别。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告诫自己,能帮了就帮一把,不能帮了就顾住自己,不可以去仇恨。

正出神,吴震从一旁走了过来:“小程,过来一下。”

程杨朝章页看了一眼,章页无意识地用牙齿磨着下唇,似乎想什么入了神,他遂打起精神朝着导演走了过去。

看着程杨走远了,赵多多拿着小风扇给他家大明星吹着:“老大,你琢磨什么呢?”

章页摇头:“没什么。”

赵多多凑近了又说:“刚才我听到一个了不得的八卦。”

章页也不知是否在听,脚下碾着一颗石子。

赵多多踮起脚,压低了声音跟章页耳语起来。

章页听完没什么反应,也可能压根没听,眼睛踅摸着在四周找了一圈,落在一处:“程杨旁边那个是吴导吧?绿化带挡着了看不清。”

赵多多也学着他家老大引颈眺望:“是啊,刚才吴导路过的时候把他叫过去的,你没看到啊?”

章页摇摇头,他刚才想事儿太入迷了。

程杨没有带资进组,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作品,甚至没有接触过表演,一个没有背景的素人,为什么会空降到这个剧组?

这个问题藉由远处状似亲密的场景在章页的脑海里徐徐升起。

联系这两天的新发现,章页心里跳了一下,难不成程杨被吴震给潜了?

章页差点闪了腰,忙扶住了旁边的树干。

“老大,你怎么了?”赵多多关切地问。

“没什么,”章页挺直腰说,“去拍下一场吧。”

然而他一旦怀揣了这个疑问,拍戏的时候就更加不在状态了。

下午拍练剑和师兄弟切磋武艺的戏码不需要多少感情投入倒也还好,等到晚上拍和徐温小酒馆喝酒的戏就又成了导演组开喷的对象。

这场戏讲的是徐温在崩溃之后,第二天没有去练剑,因缺训而被带他们学艺的师兄楚秀打了戒尺,晚上在香积堂吃饭又被拥簇楚秀的师兄们挤兑,然而沈锷却不知情,还是掌门差人来告知,他才知道发生了何事,一为掌门托付和嘱咐,也有同情和些许惭愧的成分,他便带徐温去山下镇上散心。喝酒时恰好苏泠泉找来,沈锷得知其实徐温的病没有好,不能饮酒,又对掌门和小师妹芥蒂颇深,深为纳罕。几人离开时又碰上朱振庭演的李建斌,李建斌一直暗慕小师妹,对沈锷不甚友好,见他跟苏泠泉一起,未免心生疑忌,几人有言语上的冲突。

开拍之前,章页坐在酒馆里面背台词,程杨则被化妆师围着在手上化战损妆。

章页背得心不在焉,不时朝程杨那边瞟一眼。

剧务小跑着过来,打断了他的视线:“编剧改戏了,你赶紧看看,把词儿背下来。”

章页大致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头:“有毒吧,加的戏也太狗血了。”

从门外进来的编剧和朱振庭齐齐顿住了脚步。

仰头看见两人,章页又努力生硬地找补:“……但,现在的剧,它不撒狗血不行,不撒狗血观众他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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