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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天想要和骅誉合作,分食跃邀。
他含蓄地表达,如果这样的话,少了跃邀做纽带,他们两家能直接从郭氏获利。
施恒坚有点犹豫。他是恨郭成毅,生了许多年的气,但从来都没有想过把事情做绝。
赵朔看着他,心里头明白。
源天的正牌老总,兼他的父亲,曾经说过骅誉和郭氏两家的事,至于为什么那么清楚个中源头,因为这位父亲,正是挑起事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而现在,身为儿子的自己,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将骅誉和郭氏远远抛在后头,他才有机会将赵盛尹踩在地上,吞掉源天的一切。
反正大家都没有妈,如何争,靠得就是自己的手段。
他对这个从来没有尽过责任,甚至想把他当做商业联姻工具的父亲没有任何感情,爱的也只是这人的财和名。
如果将源天做大,那么在这位父亲自然就知道遗嘱该怎么写了。
不用遗嘱,源天独大,董事会尝了甜头,就会自发拥护他。
赵朔叹了口气:“施总,就算您觉得这样不妥,跃邀也是个无底洞。它在我公司拿了那么多钱,我不可能不追究。”
债款那么重,慢慢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借的钱给赚回来,更别说算利息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帮,直接吞并。
至于郭氏,千艺的钱是要还的,还谁不是还,没了跃邀资金还不需要中转。
施恒坚点了头。
一点头,赵朔就可以着手处理埋在郭氏其他地方的暗线,然后推到骅誉头上。
郭星朗若是被气急了,说不定会冲动地狠狠咬骅誉一口。
跃邀被吞是迟早的事,按照两个大公司的想法来讲,就是不可以操之过急。
对于郭氏更加不利。
源天通过跃邀,从郭氏身上源源不断地拿着钱,同时着手处理郭氏的子公司。
从最小的开始,慢慢威胁。
源天和郭氏有同范围业务,源天旗下公司多多少少也和郭氏有一些合作。赵朔找了个借口,说从郭氏贴补千艺就能看出来,继续他们的合作可能会对源天不利,于是抽走了所有的项目,对于郭氏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
最小的子公司因为本家没有空帮它,本身又被抽取了一点钱,自身实力不允许撑太久,只能倒闭。
郭氏的钱哗哗地往外流,郭星朗觉得再这样下去只能将本家也拖下去,想了好几天,决定放手,不再救千艺。
但即使放手,对于母公司的损伤已经摆在那儿,郭氏没了财政收入比例想当重的千艺,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无论如何,母公司一定要保住,就算舍弃其他也不能让母公司出事。
郭星朗咬着牙,脸色铁青,他好几天没回家了,程赋也在外面拍戏拍综艺,并不知道这些事,他一个人扛着,不声不响,接连舍弃了两个子公司。
郭成毅也回到了郭氏坐镇,但因为事态紧急,除了尽量止住支出,也没有更好的决定。但他发现了个问题,面上看来源天只不过是自保,骅誉才是一切的源头,但仔细想想,其中蹊跷。
单凭他认识施恒坚那么多年,就知道这不会是这人的手笔。
即使施恒坚从前做错了事,导致两人生了间隙,从这十几年来看,他不大会痛击郭氏,而且手段那么阴险。
郭氏的母公司和子公司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绝对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跃邀与骅誉的合作他查过,是在半年前开始的。
跃邀就像导火线,先重创千艺,然后将其掏空,最后其他项目一并呼应,全部出现问题,郭氏问题大,合作公司大部分人人自危,不想再续签,导致一半项目停止或即将停止。
骅誉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坐到这种程度,一来双方主要业务不同,骅誉在娱乐业之外没有太大的兴趣,大多都知道稍微涉足,所以郭氏倒闭于他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
说要报复,要报复早报复了,郭星朗刚上任的时候可没少犯错,后来爆出的全网黑事件,也有打击郭氏的机会,反正很多次它都有这个机会,但仍然没有动手,现在相安无事,更是不可能突然就要致郭氏于死地。
倒是源天。
他总认为源天可能有点关系。
今天发生的事,像极了十几年前骅誉的遭遇。
郭星朗憔悴得不行,最终还是被他爸扔了回家。
洗了澡,人也困得厉害,但就是不能睡着。
看了看表,才七点多,再工作一下。
程赋今天回来,但行程紧,当天还得拍摄,没那么早回家。
他自己皱着眉头看了公司的账本,又看了看股市,郭氏一直在掉,一切都在往坏的方向走。
郭氏要砸在自己手里。
他猛地起身,椅子滋啦一声摩擦着地板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郭星朗去厨房拿了杯水,去了阳台。
他要冷静一下。
负面的情绪挤压已久,他在公司死命撑着,不露出一丝一毫的无措,怕让底下同样在日夜辛苦的人会受到自己的影响,也对未知的命运充满恐惧。下的每一个决定,都不知道会让未来怎么发展,他一直都很害怕,郭氏会因为某一个决定全盘倒下。
只不过身为总裁,就得先扛好所有的压力,才能让底下的员工有支柱,有定心丸。
但郭星朗自己都很彷徨,所有事情都在几天内发生,虽然公司有郭成毅坐镇,多少让他找到主心骨,但长大后他很少像小时候那样扎进爸妈怀里,就能什么都说出来。
而且郭氏已经够麻烦了,他不想让郭成毅再担心自己。
郭星朗握着杯子,阳台开阔,空气都清新不少。
小区静默,树影婆娑,偶尔有风吹过,做得极好的绿化带便涌起一波叶浪,刷拉刷拉的声音格外明显。
无人打扰的宁静让孤独更好地围绕而来。
捏着杯子的手时松时紧,最后一次指腹青白,看得出来用了力气,又慢慢松开。
郭星朗回客厅拿了手机出来,看着玻璃杯中趋近平静的水,拨通了电话。程赋刚结束拍摄,还没来得及卸妆,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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