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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之想直接劝她几句回去认真考虑一下裴星元,不过搂在自己怀里让人家回去考虑别人,好像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两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终有一个人要打破宁静:“情儿,你明早还要启程出发,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房。”
余情也不能老是赖在他怀里,何况不敢耽误正事,在烛光下和凌安之告别,手里攥着衣角,眼睛里装满了酸楚:“三哥,可能我从青海回来,北疆这边的仗就快要打平了。”
凌安之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揉了揉余情的头发:“别悲春伤秋的,以后你做生意出入安西可以来军中看我,或者我出入中原也可以去太原找你。”
余情心中颇不是滋味,到时候两个人也就是能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觉得姻缘终究比盘子还要浅些。
她突然想到花折说过想那么多干嘛,也许事情有三分机会的时候,就值得去试一下。
余情刚才听着凌安之心跳的时候,又萌生了别的想法:“三哥,你那天说我不嫁人,你不娶亲的话,可作数吗?”
凌安之心道等他猴年马月也娶不到亲,家里父母不管,除非他自己张罗,他倒是只想给凌霄张罗,自己就算了。
他让人身心舒泰的笑了:“矿都收了,还敢再说话不算数阿?”
余情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咕噜噜一转,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三哥,其实喜欢也不一定要完全拥有,我突然感觉能经常聚聚就挺好的。”
凌安之如坠云雾,两个人距离上就隔了十万八千里:“怎么个经常聚聚?”
余情将下巴支在手背上,一步步的问:“以后我打理青海矿藏的时候,每次押送物资的时候全顺路去军中看你好不好?”
凌安之好像听出来点意思:“然后呢?”
余情脸红的像个秋后枝头上红透了的柿子,羞涩笑了笑:“我可以在你驻地附近置几个安静秘密的别院,没有别人知道,就没有别人为难你了。”
凌安之总算是听明白了,他伸手捏了捏鼻梁,故意问道:“你也知道我穷怕了,每次带来多少物资?够安西军用吗?”
余情得意的挑眉,双眸闪闪放着金光:“青海四个矿每个月至少出银十万两,加上朝廷拨款,丝路税收,保你们安西军吃穿用度不愁。”
凌安之笑的春意盎然:“那别院是干什么的?”
余情环住凌安之的腰,耳朵都红透了变得透明,也不顾自己羞的死去活来:“我来到安西的时候,…三哥有时间…在别院里,陪陪我就行了。”
凌安之反手扣住余情的手,余情感觉他笑的有点古怪:“哦,余掌柜的每次带着这么多钱,来军中找我,原来是专程来嫖我的?”
余情张口结舌,这么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无力的解释道:“额…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安之一伸手,直接捏住了余情的下巴,手上加了点力气,笑的阴森森的:“情儿啊,你可真是让我意外,出息了?”
余情讪讪然的把手收了回来,被迫抬着脸尴尬的看着凌安之。
凌安之笑容全收起来了,修长的剑眉挑起,面色阴沉,眼睛里射出冰剑一样的绿光,好像真生气了。
凌安之再怎么风流,也是分得清真情实意和野草野花,余情自降身份,让他觉得如鲠在喉、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声音陡然提高:“你出身富贵,冰雪聪明,父辈皇兄爱惜你犹如掌上明珠,想找什么样的好人没有?何曾想过给你一点委屈?还是你以为我能不敬重你,到把你余情当做秦楼楚馆的程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可倒好,自甘堕落、自降身份,想着如何掩人耳目的嫖个男人,从小读的圣贤书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自重两个字怎么写?!我是个穷鬼丘八不假,卖肾不值这么多,但卖身这点还不够!此事不要再提,你回去休息!”
“…”太失败了。
“我…”余情看他恼的认真,估计是踩到猫尾巴了。
余情本来一句“那等过几年再说行吗”就在嘴边,不过看凌安之仿佛滴的出水来的一张脸,知道说了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她不敢说话了,心中小算盘噼里啪啦乱想,开始腹诽:真是的,这么优厚的条件,不考虑一下吗?
你凌安之不说,谁知道你还是挺认真的人?
商人本性发作,余情脑袋里一顿衡量,她确实矛盾,既知道凌安之那坚硬的底线,却忍不住时时的想要试探。
他要是不恼,估计也不会说出自己对感情之事的态度,这么看也不算全无收获。
她也不敢耽搁明天的正事,不太好意思的偷偷看了凌安之一眼,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的站起来,准备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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