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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之套上舒适的睡袍,虽然他不敢常来余情房间鬼混,可余情还是偷偷的压箱底给他准备了一件,任由余情给他擦干梳理头发,支使余情再给他按了按肩颈,舒服的躺在床上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
——他这人,就喜欢别人倒腾他。
余情看凌安之的眼光好似没怎么变过,眼中繁星点点,喜爱崇拜从未少过。
余情双肘撑在他胸口上细细的端详半天,笑的像个洋洋得意的小狐狸:“大楚的半壁江山可是我枕边的男人打下来的,想不到我小黄鱼儿也有今天。”
凌安之最受不了余情这点,伸手就捏她耳朵:“我一个丧门星鬼见愁,埋骨野外都没人管的主,也就你把我当宝。”
虽然凌安之不说,不过上次余情去了文都城凌河王府给二夫人上香的时候,去过凌安之和凌霄住的小院子,连府内二级总管的院子都不如,她一看便猜到凌安之小时候在王府时肯定备受刻薄。
加上他又自小习武,好像极少休息,吃穿用度俱是一般,忍不住咬樱唇说道:“三哥,要是我打小认识你就好了,你何必有时候还要被克扣吃穿用度,受了那么多没用的苦。”
凌安之倒不觉得自己苦,习武是他天赋和乐趣,剩下些凌府里的肮脏事他当年也没有放在心上过,猛虎难道还屑与和看家狗争食吗?那些人目光短浅的都看不到凌府围墙外的天地。
再说他小时候也确实太淘气了,也算是报复了:三岁往大夫人房子放蛇,赖给管家失职;四岁偷了正在河里洗澡的二哥的衣服,赖给婆子爱小;五岁将大夫人的内衣放进了马车里,赖狗眼看人低的车夫有特殊嗜好。
后来渐渐大了,淘气又淘到凌河王府外边去了,给他娘出气的这些幼稚的事才不干了。
他微笑道:“我的女人怎么这么色?我只听说过童养媳,怎么你还把我当童养夫不成?”
余情收回四处乱摸的小爪子,将脸颊贴在他胸口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我的男人怎么这么傻?我只听说过娶妻生子,怎么你还要断子绝孙不成?”
凌安之本来正在捋她脊椎上的小骨头,闻言停顿了一下。
余情抬头问他:“三哥,关于我不能生育的事,你早就知道,是吗?”
否则也不会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凌安之看着她笑,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情儿,关于三哥是个穷光蛋的事,你早就知道,是吗?”
余情推了他胸口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闹,子嗣是大事,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凌安之握住余情的手,黑暗中目光灼灼,声音里说不出的笃定:“都动心的时候了,有什么好想的,我爱的人是大事,管他以后怎么办。”
余情站在凌安之的角度上:“这世上,除了以后的儿女,不会有什么人和你血脉相连了。如果过几年,还没有子女的话,你就找漂亮温顺的…,继承下香火也好。”
听余情说的轻松,可母以子贵,凌安之也不是畜生,对待自己孩子的亲生母亲也不可能如何苛刻,难道是要逼着余情偷偷的哭,之后当个温良贤淑的主母?
如果对孩子生母不好,孩子也得不到重视,他亲身经历,作为私生子打小夹缝中生存,两三岁的时候连厚实的冬衣也没有,整天冻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倒是打下了一个好体格的底子,直到有了妹妹凌忱之后才混个温饱,借了不少光。
所以,不让余情暗自垂泪、或者让八字没一撇的孩子遭罪的最好方式,就是从源头上一刀切。
——他知道他要什么。
凌安之其人,天生极为自律,平生最会取舍,做出选择便绝不拖泥带水,他一伸手就搂着肩膀把余情按在了房中椅子上,随即将烛台拨亮,满脸严肃的看着不明就里的余情。
只有完全能战胜自己的人,才能在战场上战胜别人。
“情儿,我凌安之安西丘八,自小不受重视,所以极为自重,绝对不会给自己去添堵找委屈,这个你信吗?”
余情顿了一下,之后点头,凌安之有一种天高海阔他自我行我素的风范:“有目共睹,从未妄自菲薄或者骄纵自大。”
凌安之再问:“如果我以后三妻四妾,看到差不多的就弄回家里来暖床生子,别人也来个母凭子贵,你会不会心里委屈?”
余情低头不语,一想到那个场景心就要碎了。
凌安之坐直了身子,盯着她的眼睛:“如果你余情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一心二用,你觉的我凌安之还会不会要你?”
余情深知凌安之心里雪亮,眼里不揉沙子,所以外界怎么传她和裴星元,凌安之都相信她能自己处理好,连一句也没问过:“那我也没脸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凌安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凌安之娶亲,娶的是心里爱重,抱着欢喜,想到心里依恋,娶的对我全心全意,不能让我委屈;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你嫁我嫁的是夫君疼爱,抱着安全,想到我心里甜蜜,知道我对你毫无保留,我也不能让你委屈。”
余情平时甜言蜜语,变着法子的哄凌安之开心,可此刻感动的嗓子像是被哽住了,哑口无言。凌安之见她听进去了,他自己这几个月深陷其中后,仔细想了他和余情的事,终于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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