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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长风准备出门锻炼的时候,发现赵原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口等他。
两眼通红,眼眶深陷,明显一宿没睡,整个人显得疲惫又亢奋。
“走吧老板,我们晨练去吧。”
虽然这么多年来一直希望赵原能养成运动的习惯,但现在这样显然是不行的。
“你还是回去睡觉吧,等你睡好了我再带你去行不?”
赵原摇摇头:“睡不着。”
也许运动一下就能睡着了?阮长风这样想,还是带着赵原去了社区公园。
“我那个棋友呢?是哪一个?”赵原第一次来这个社区公园,看什么都新鲜,想起来还和公园老人下了很长时间围棋。
“最近都没见到老张了噢……”阮长风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阮长风带赵原跑步的时候,晓妆也走了过来,她膝盖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剧烈运动。
晓妆递给赵原一张A4纸:“这是我在天际那边找到的资料……”
也是一个叫言衡的人,离开了工作十多年的公司后,留下的所有痕迹。
“要现在打电话么?”阮长风问赵原。
赵原狠看了几眼那串电话号码,把每一个数字都牢牢记住,才深吸一口气,拨出了姜煦的电话。
长久的静默,只有轻微的电流音。
然后赵原听到了平板僵硬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他挂断手机,失望地说:“号码注销了。”
晓妆也垂下眼睛:“天际的同事我都挨个问了,都不知道言秘书辞职后去了哪里……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也能理解。”阮长风叹道:“堂堂天际总裁找代打,传出去是多大的丑闻?所以姜煦这个身份绝对不能曝光。我要是石璋,绝对会和姜煦签最严格的保密协议,确保他不被有心人找到。”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产生了非常可怕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活人总会被找到,要想彻底掩盖秘密,那就只能……
赵原心力交瘁地喘了几口粗气,按住胸口,几乎要走不动了。
“这里还有个家庭地址,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赵原疲惫地点点头。
姜煦登记的地址离天际很近,是个高层公寓,面积小小的一居室。
阮长风联系了房东,不出意料地,对方说租客已经搬走好几个月了。
装作看房的新租客,三人进入房间。
房间里的家具都罩着白布,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可以彰显个性的东西。
赵原想起自己查到的言衡的资料,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没有出生证明,没有父母,没有上学的记录。二十岁时凭空出现在宁州,二十二岁加入天际,然后一直在给石璋做秘书。
像一个低调的,没有个性的影子。
他已经太习惯隐藏自己的存在了,所以当他离开,谁也找不到他。
赵原站在狭窄的单人床边,床上自然没有铺床单,只有落满灰尘的棕榈床垫。
他合衣在床垫上躺下,扑起很大的灰尘,赵原浑若不觉。
只当真感觉到被姜煦的气息包围,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冬天的黄昏,回到了网瘾中心宿舍那张小小的铁架子床上。
他疲惫不堪地叹息着,近乎绝望,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天后,宁州漫展。
天际不愧为目前国内一线的游戏大厂,展位位于展馆中央,早早搭起了精美气派的舞台,找了各路大咖明星坐镇,几天的展期排得满满当当。
分配给《长安》的时间是第一天上午,由于是周五,所以人流量不算最大,这也体现了《长安》在天际的整体布局中渐渐边缘化的趋势。
“最后喝点水,要上口红了。”后台的化妆间里,小米在为洪晓妆完成妆容的最后一道步骤。
“妆会不会太浓了?”晓妆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太厚的粉而显得死白的脸,脸颊的胭脂又似乎太红。
“舞台妆就是这样啦……”小米说:“如果画日常的淡妆,在台上光一打上去,五官就糊成一片了。”
这时有工作人员来提醒时间,是天际行政部门的同事,也认识晓妆:“晓妆,还有十五分钟哦。”
晓妆点头称好。
最后把晓妆的麻花辫扯出蓬松的效果,小米满意地上下端详:“简直不要太好看啊晓妆,自信一点嘛,今天一定要slay全场!”
“唉这的太可爱了,我拍个照你就知道了。”见晓妆目光中还有迟疑,小米拿手机拍了张照片:“你看,这是你去年刚来事务所的时候的样子。”
晓妆看到手机屏幕上圆滚滚的女孩,浑身满溢的脂肪,体态滞重,只能穿下最宽松的T恤和裤子,说话时习惯性低头,不敢与人视线接触。
“我以前居然是这样子的!”晓妆难以置信,下意识又想捂住嘴,想到脸上的浓妆,还是把手放下来。
“你再看你现在……”小米划到刚才给晓妆拍的照片:“这边的镜子把你照丑啦。”
红裳白裙,清新可爱,元气满满,看着终于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了。
“脱胎换骨有没有?”小米笑道。
晓妆抱着小米,差点要哭出来:“小米小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哎呀真的不用谢我,”小米有点不好意思:“你幸福快乐就行了。”
晓妆不敢哭,怕弄脏眼妆,只能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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