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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菱双不太懂这些,立刻低声问:“查房是做什么的?”
秦远低声说:“招待所这种地方有些时候会查房,就是防止有些乱七八糟的人在房间里不干好事的。不过咱们开房间的时候都出示过结婚证了,那个大姐是知道的。而且现在才几点钟?哪有这个时间过来查房的?一般查房都是晚上。”
秦远对这些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一下就看出不对劲了。
同时他也觉得有点儿扫兴,他跟许菱双好不容易跑来这里享受一下二人时光,这才刚刚把人抱在怀里呢,怎么就有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打扰呢?
许菱双一愣,外头的工作人员又开始喊了起来:“我说你们赶紧开门啊,查房听不见吗?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自己开了啊!没穿的衣服赶紧穿起来,别让我们看到乌七八糟的东西啊!”
秦远冷笑一声,抱着许菱双一动不动,还在她耳边说:“别理他们,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工作人员喊了三遍开门,见门里没有一点动静,就自己拿了备用钥匙把房门打开了。
许菱双仍然跟个小猫一样窝在秦远的怀里,她懒懒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那个大姐的身后站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都穿的挺气派的,像大城市来的人。
一个高大的男青年把那个大姐朝旁边一推,一个三十岁多岁打扮得体的女干部模样的女人走到门前,冷眼看着屋里同坐一张椅子的两个人,然后皱着眉头说:“听不见查房吗?你们这幅样子成何体统?简直是乱七八糟!”
秦远老神在在的说道:“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这里是花钱住的招待所房间,又不是大街上,怎么不成体统了?要我说,不成体统的是你们几位吧。你们是警察?是革/委/会的人?如果都不是,你们凭什么过来查房?”
那个高大男青年大声道:“我是警察!你们赶紧给我站起来,搂搂抱抱看着就恶心!”
秦远说:“你是警察?证件带了吗?给我看一眼。还有,按规定,便衣警察是不来查房的,你的警服呢?哦,你的同事呢?哪有单独一个警察过来查房的道理?”
门口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女干部模样的人说:“还懂得挺多的,在外头当过几年兵就是比纯种地的乡下人强些。不过你跟我们狡辩这些没用的,赶紧的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秦远说:“听几位的口音不像咱们县的人,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查房,先拿证件出来看看。没有证件想来查我的房?不如我们一起去县公安局坐坐?”
那个自称警察的高大男青年待要发火,却被女干部给拉住了。
女干部低声跟他们几人说了几句什么,那几人点点头,她就看向秦远,说:“行了,我弟弟确实没说错,你果然是个非常狡猾的人。”
秦远立刻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葛建峰那个嫁给大官的大姐!你弟弟现在怎么样了?省城那边有消息了吗?判了几年啊?不过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明天我们就要去省城,到时候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其他几人退到走廊上,葛大姐直接走进房间,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远和许菱双,冷声道:“没错,我就是葛建峰的大姐。我这次过来,是为了把我妈接走送回老家的。听说那个勾引我弟弟和我爸的女老师在县中学给医护人员做什么培训,我就慕名过去看看。没想到刚好遇到你们休假,我就一路问过来,刚好遇到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种地方开房间厮混,真是恶心!”
“请问这位女同志,你有孩子吗?”许菱双忽然问道。
葛大姐说:“我都什么岁数了,家里早就有三个孩子了。”
“哦,那我真为你的孩子感到难过,因为他们的父母这么恶心!身为一个人类,怎么能为了生孩子做那么恶心的事情呢?哎呀,你都生了三个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恶心的事情,听着就想吐了!”许菱双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葛大姐大怒:“你在说什么混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我在重复你自己的话啊,是你自己说男女厮混恶心的。我们是合法夫妻,既然我们恶心,你们也一样恶心啊!尤其是你这位女同志跟丈夫厮混那么多次,生了孩子,还生了好几个,那不是更恶心吗?哎呀,听着我都想吐了。”许菱双捂着嘴巴做了一个欲呕吐的动作。
葛大姐涨红了脸,正想上前几步教训一下许菱双,许菱双却伸手一指,冷冷道:“你别走过来,你要是离我太近,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葛大姐脚步一顿,许菱双继续说:“你是葛建峰的姐姐,你来的正好,之前我被你弟弟骚/扰多次,一直找不到人算账,你送上门来,是想帮你弟弟道歉的吗?”
“我跟你道歉?你们夫妻两个毁了我爸跟我弟弟,还要我跟你道歉?”
许菱双说:“都说捉贼拿赃,你弟弟骚扰我的时候,我们公社小学所有老师都是证人!你说我们夫妻两个毁了你弟弟?这是什么说法?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们自己做了那么多违法的事情,被人查出来锒铛入狱,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关我们什么事?我看你的打扮也是个体面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哦,也对,你是葛建峰的姐姐嘛,当然跟他一样又蠢又坏!”
葛大姐刷的一下从包里拿出几封信,秦远一看,登时眯起双眼,讽刺的笑了一下。
看着葛建峰之前也没说错,他这个大姐肯定嫁的不错,居然能从黎主任眼皮子底下把这些举报信弄出来。
“这几封信是我找关系从革/委/会那边弄出来的,全部都是举报我弟弟跟我爸的。”葛大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几封信,是不是你们寄过去的?”
秦远说:“我们乡下人,不懂这些东西,你这个女同志少在这里污蔑人啊。”
“不是你们会是谁?我已经见过我弟弟了,他说你已经当口当面承认了!”
“葛同志,你看我这模样,我像傻子吗?”秦远忽然道。
“什么意思?”葛大姐不明所以。
秦远说:“如果那几封信真是我写的,我会当着你弟弟的面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是傻了吗?但如果我真的这么傻,我又怎么可能做得出举报信这么聪明的事情呢?我之前确实去见过你弟弟,不过我是过去幸灾乐祸的,因为之前我警告你弟弟离我爱人远一点,他不听话。见他被关,我高兴的不得了,所以过去嘲笑了他一顿。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你弟跟你爸,但是我们全县人民都会感谢这个善良正直的好心人的!他为我们抓出了蛀虫,让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们感谢他一辈子啊!”
葛大姐狐疑的看着秦远和许菱双,这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挺新的,但都是乡下人才会穿的款式,并没有出奇的地方。
加上她跟人打听到的夫妻俩的日常,在村子里虽然是干部家庭,不过倒也真的不像那种可以弄好几封举报信去举报葛家父子的人。
毕竟,信上那些事情非常隐秘,秦远夫妻俩这种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呢?看来应该是葛建峰误会了。
她之前去看葛建峰,对于亲弟弟说的这些话,其实也是半信半疑,所以才会找过来想自己探个清楚,现在问也问了,葛大姐觉得举报的人应该还是葛伟的政敌。
只有俩人一个级别,才能摸到对方那么多的老底。
“你问完了吗?问完了赶紧道个歉给我出去!”许菱双很不客气的说道:“我们夫妻俩在这里亲热,你跑进来看我们俩亲热,是想做什么?”
“你真不要脸!”葛大姐虽然知道自己找错人了,但看着许菱双那副没长骨头似的的妖娆模样,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看着碍眼。
许菱双忽然从秦远的腿上跳了下来,然后踩着那双凉鞋大踏步走过去,揪住葛大姐的衣领把她朝外扯。
“你做什么?快放手!”葛大姐没想到这个瘦瘦的女妖精跳下地个子还不矮,而且力气这么大。
许菱双冷冷道:“你一进来就开始骂人,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我不知道你是哪门子的大人物,嫁了什么了不起的大官儿,但我清清白白贫农出身,又是全县皆知的救人英雄,凭什么被你这样侮辱?你跟我去革/委/会,我要告你侮辱我们三代贫农!”
葛大姐急了,她哪里敢去革/委/会?黎主任跟他们葛家现在不共戴天,她要是去了革/委/会,指不定就被什么名义扣下了。
“你给我放开!”葛大姐拼命挣扎,走廊等着的几个人听见动静也进来帮忙了。
秦远慢悠悠的走过去挡住那几个人,然后笑着说:“刚好,你们几位一个都别想跑了。打着咱们县的名义跑来查咱们县的公家招待所,胆子倒是不小的。”
“你想干什么?”那个自称警察的男青年也有些着急了。
他们在当地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是被扣在这里,那可是特别丢脸的事情。
“不干什么,既然你们进来了,那就没有随便放出去的道理。”秦远说:“菱双,你去革/委/会找人,就说这里有不知道哪里摸来的坏分子,让他们过来抓人。”
许菱双松开葛大姐,大踏步朝外走去。
“你别走!”男青年伸手去抓她。
许菱双拧住他那只手,狠狠一脚揣在他两腿中间:“臭流/氓!还想非礼!”
男青年痛呼一声倒了下去,其他人一看许菱双下手这么狠,都不敢上前去了。
许菱双走到秦远的面前,低声说:“真的去找革/委/会的人吗?”
“去!这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秦远道:“我在这里守着他们,你一个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你是不是因为被他们打断了好事,所以生气了?”许菱双的声音更小了。
秦远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
许菱双问了路,一个人跑去革委会告了状,黎主任的手下一听是葛建峰的姐姐在县里闹事,立刻高兴的朝上面汇报了一声,然后立刻带着一群人过来抓人了。
葛建峰的姐姐虽然在外地是个干部,而且夫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正如秦远所说,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加上黎主任跟他们葛家有仇,革/委/会的人多,轻而易举把他们几个人全都给带走了。
招待所一楼的那个工作人员也遭了殃,她收了葛大姐的钱,所以才带他们这几个外地人上去查房,革/委/会没收了她的赃款,招待所的领导也立刻把她开除了。
二楼走廊上,黎主任的那个手下看着许菱双那张娇美的脸,有些不想走——不愧是葛建峰看上的女人,这长相实在是绝了!
秦远挡住许菱双,上前一步笑着说:“同志,你不用回去审问他们几个人吗?”
“回去是要回去的,不过不急于一时。”那个手下看着秦远高大健壮的身材,先生了几分怯意,不过还是斗着胆子问道:“你就是咱们县救人英雄的爱人?”
“是啊。”
“看着不怎么样嘛,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娶到这么好的妻子的。我说,你们都是本地人,好端端跑来住什么招待所啊?”
“我明天去省军区复职,怕赶不上长途车,所以住在这里。”秦远说着拿出一本军官证冲着那个手下晃了一下。
那个手下原本还想吓唬吓唬秦远,好在许菱双那边蹭点甜头的,没想到人家的丈夫突然摸出一本军官证,级别还是正营级,当下他就蔫了。
革/委/会虽然嚣张,但他们只是一个县级的革/委/会,就算是省城革/委/会,也要给省军区面子的。
那手下赶紧夸了秦远几句“年轻有为”,就脚底抹油跑走了。
等这些无谓的人全都离开了,许菱双叹口气,道:“秦远,要不要先去吃晚饭?跑来跑去,我都饿了。”
“走吧。”秦远搂过许菱双亲了一口,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原本想要趁着天亮做点坏事儿的,谁知道总有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过来打扰。”
他们俩锁上房门,手拉手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晚饭。
国营饭店有冷柜,天气热,手头宽裕的人会来这里买上两碟卤菜,喝上两瓶冰啤酒。
秦远第二天要办正事,所以没要啤酒,只点了卤菜、凉面和冰镇汽水。
两个人慢悠悠的吃过饭,又趁着天还没黑透,在外头逛了一会儿。
县城的街上路灯比较少,只有主干道有一些路灯,所以天一黑,基本上就没什么人了。
秦远跟许菱双也没有在外面多逛,等天一黑就回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柜台已经换了工作人员,这次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见到他们还很热情的送上一个不太大的西瓜,说:“这是我们领导叫我给二位的,说是之前的事情打扰到你们了。”
秦远道了谢,收下西瓜回到房间里。
招待所住的人很少,所以浴室已经空出来了,许菱双拎着放了换洗衣物的包下楼洗澡,秦远不放心,就站在门外的空地上陪着她。
许菱双洗好了就一个人先回屋,秦远也进去冲洗了一下。
他洗澡比较快,等他回到屋子里,许菱双已经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只穿一件秦远的白背心,长发随意披散下来,就那么侧身靠坐在床上。
秦远险些没有流出鼻血来,他深吸一口气锁好房门放下盆子,然后故意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起许菱双的几缕长发在手指上绕了绕。
“从哪里学来的?”秦远哑着嗓子问道。
许菱双露出一个特别正直的笑容,然后认认真真说:“电影里看过的。”
难得两个人出来潇洒一下,下午被人破坏了兴致,其实许菱双也挺介意的。
刚刚她洗了澡回到房间,捧着下巴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了这个在电影里看过的招式。
所以她依样画葫芦,翻出一件秦远的白背心穿上,想让他开心一下。
“这是什么电影?教坏人。”秦远眯着眼打量许菱双背心外面的皮肤,在暖色的白炽光下,这些皮肤就像上好的玉器,发出润泽诱人的光芒。
许菱双歪着头一脸疑惑的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那看来是我学错了,算了,我去换衣服,今天晚上好好睡觉吧。”
她刚刚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秦远捞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虽然这个电影教坏人,不过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同志,我觉得你下次还可以多示范一点电影上看到的东西。”
“哦,我知道了,你刚才在装模作样!”许菱双伸手拧了一下秦远的后背:“枉我费尽心思想让你开心,你还跟我装。”
秦远把她的小手拉回来朝自己的脸上放,他说:“我的背皮糙肉厚,你捏不动的。来,脸给你捏,别生气啦。”
许菱双哼了一声说:“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更捏不动啦。”
她身上穿的太少了,而且秦远的背心对她来说也实在太大,稍微做一个动作背心就会大幅度的移位。
秦远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点一点坍塌,许菱双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朝后一缩,却被秦远快速的抱了回来。
“跑什么?”
“本能告诉我,要是我现在不跑,明天早上我可能会很惨。”许菱双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秦远把她往下轻轻一带,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他说:“媳妇儿,现在跑就太晚了。”
第二天上午,许菱双在通往省城的大客车上睡的天昏地暗,等她迷迷糊糊被秦远摇醒,他们已经到省城了。
“哎哟。”许菱双揉了揉自己使用过度的细腰,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没有睡醒的状态。秦远赶紧道:“下车有人来接我们,你可以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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