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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向来是个凭势力说话的地方,区区一个锦国公府,难道还能与东宫分庭抗礼?沈念娇被太子抱入马车,她突然想起之前那串佛珠,低头一看发现不见了,便轻扯太子的衣袖:“太子,你送我的佛珠,怕是落在藏书阁了。”
萧景厉道:“别急,孤让人去找,你先回东宫养好伤。”
沈念娇只好应下。
萧景厉给她身后垫上柔软的靠枕,又拉过一条厚实的兔毛毯子,披在沈念娇身上。做完这一切后,萧景厉握住沈念娇的手,发现冰凉无比,他皱眉问道:“冷?方才为何不说?”
沈念娇拢了拢兔毛毯子,迟疑道:“我……太害怕了,先前没感觉到冷。”
下一瞬,萧景厉便挤过来,将沈念娇揽在自己怀中,男子热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他轻拍沈念娇的后背,语气极尽温柔:“今后有孤一直护着你,莫怕。”
沈念娇咬了咬唇,紧绷的身子随着太子一下一下的安抚,终于开始缓缓放松。
萧景厉察觉到沈念娇的紧张,对徐亭洲这个人只字不提,只在脑中想着该如何拿锦国公府开刀。
车轮骨碌碌地转动着,声音渐渐传入沈念娇耳中,连同外面街市的喧闹声也开始恢复清晰。沈念娇长舒一口气,虽说依旧有些惊魂未定,较之前却已是好上许多。
萧景厉给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指腹带着厚茧子,但温度和力道让沈念娇无比安心。
他淡淡道:“深吸几口气,会好受些。今日吓着你了,都是孤的错。”
“不是太子的错。”沈念娇轻轻摇头,闭上双眼照着太子说的做,没过多久,感觉到太子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锦国公府。
徐亭洲回到自己房内,换了一身精致的玉白衣袍,身佩银腰带,末了静静坐在屋内等着。
他低头瞧了眼袖中的那串檀香佛珠,轻笑一声便想将佛珠砸烂,可徐亭洲连手都扬起了,又很快放下。这佛珠由太子送给沈念娇,她定极为珍视,留着定有用处。
没过多时,有小厮急急忙忙地跑来:“少爷,老爷叫您过去,面色十分不好!”
徐亭洲几不可察地应了一声,而后在小厮的引路下,竟是一脸平静地走入锦国公的书房,面上不显丝毫惊慌,依旧闲庭信步,好不淡然的模样。
锦国公两道眉毛都拧在了一块,见徐亭洲进来,立时一个砚台就砸在他脚下,摔得四分五裂。
锦国公夫人吓了一跳,那砚台可是锦国公平日里的宝贝,碰都不许别人碰的。她连忙疾步上前,给锦国公顺着气:“老爷,您这是何苦呢?亭洲他自小便与您不亲近,您又何必同他置气?消消气,白梅,还不给老爷沏杯茶?”
侍女连忙应下,将一壶新茶倒入锦国公眼前,有着锦国公夫人的温言软语,锦国公这才面色稍霁。
徐亭洲面不改色,静立了一会儿,自己在书房寻了把椅子坐下,从始至终面色一贯的冷漠。
锦国公刚想抿一口茶,见徐亭洲如此,他怒意又高涨起来,朝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怒目而视,差点就想与徐亭洲断绝关系:“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还不速速老实交代?!”
徐亭洲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尘土,丝毫不在乎道:“去了宫中的藏书阁,想杀个人,没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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