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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去?”陈森双手叉着腰,扭头看向窗外,这会已经过7点了,绍城的天还未全黑,不过缤纷的霓虹灯却亮了。
箫明同意,吵了这么久都有点喘:“好,他们不去我们两去,算是开工酒,”说完两人便不再停留。
夜静悄悄地来了,牡丹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俯瞰绍城的夜色,想着之前封老板决定的事儿,深呼一口气,她心里有点堵。
“头发剪了,感觉很舒服,”封珃洗好澡,自卫生间里出来,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寸头,抬首见他的亲亲正看着窗外发呆,将毛巾扔进衣筐里,走近自身后抱住她,亲吻了下她的面颊:“怎么了?”
牡丹顺势倚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人生多的是无奈,”扭头看向他,抬手轻抚他下颚处的硬茬,刺得她的指腹酥麻麻的,“封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将有人查你的事跟柏总说一声。”
“有,”封珃清楚她的担心:“只是这种事情不方便在电话里讲,我们现在怀疑柏国庆,但却没有一点证据。”
“你考虑的对,”牡丹轻抿一小口红酒,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不管怎么说,柏国庆都是柏总的父亲,我们全凭猜测就说柏国庆在觊觎整个柏氏,确实有些过了,说不定还会让你和柏总之间产生嫌隙。”
封珃轻轻掰过她的脸,俯首轻吻,品尝她口中的酒精味,另一只手则更加地圈紧她,让她紧贴着自己,久久才放开:“所以才要当面说,七月七号是伯父的生日,”那天刚刚好柏咏峻也会来。
“其实要验证这一点很简单,”牡丹将酒杯放到一旁的台子上,转身面对着封珃:“今天已经是六月二十四号,离七月也就只剩几天,柏国庆若是没有别的心思,那么柏氏的新闻发布会肯定不会避讳财产分割。”
“等吧,”封珃轻抚他女人的发:“如果有变动,柏咏峻会提前联系我,”但不管是不是柏氏那边的问题,遗嘱他是肯定要立。
牡丹嗤笑,鼻间发酸:“封老板,你相信第六感吗?”
封珃就知道她介意的是这个,苦笑着轻扯她脸颊上的肉:“你是在怪我?”
“怎么会?”牡丹心情正不爽,扭头想要避过他的手,但奈何人家不放过她,她眼泪上涌,干脆抱紧他,音中带着哽咽:“我有预感我要发大财,”可是就如燕青说的一般,一个人挥霍,挥霍的是寂寥。
“宝儿,”虽然时间不长,但封珃却已经肯定自己爱上怀里这个牵绊了:“你不要恼,我很珍惜自己,也会保重自己,不是为了钱,仅仅是因为你,我想跟你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亲吻她的发顶。
自他招惹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就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了,至于遗嘱,那仅是一种防范而已。
牡丹抬首一口咬上他的下巴,封珃笑着端起台子上的红酒带着她后退至床边,用空着的右手将她一把托起,后转身把人放到床上。
一口饮尽杯中红酒,他拿起遥控器落下窗帘,牡丹躺在床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封珃弯唇回视着娇人,她轻眨美眸,极尽诱惑,他上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亲吻她的额,后下移来到她精致的眉眼……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热烈,一件棉质睡裙从床上滑落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拉开床头柜子的屉子,从中取了一个小红盒,未等拿近就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给抢夺,扔了出去。
“不要,”娇弱的女音用着坚定的语气:“我要完完全全的你……Honey……IloveU。”
男人眼底掠过疯狂,后蓦然笑了,不再迟疑低头像是亲吻稀世珍宝一般,去亲吻他的宝贝。
夜似很漫长又好像转瞬即逝,两人抵死缠绵,直至东方既白才方休。
借着昏黄的边角灯,凝视着爱人的睡颜,封珃总是忍不住想要凑近去亲吻,从屉子里拿出手机,给燕青发信息,让他尽快安排立遗嘱的事宜。
手持律师证的燕青自然是清楚立遗嘱的流程,盘腿坐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深叹:“都是钱给闹的。”
有时候真觉吃软饭也挺好,只要心不大,服侍好主子,那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吃一辈子软饭,只是活得没什么尊严。
“你能不能别再叹气了?”东小西挪近,侧抱着他靠在他的背上:“叹得我心都有点慌,”跟着自己也叹了一口气。
“想想我也有不少资产,”燕青转头对着身后说:“要不我也顺便立一个,万一我受了池鱼之殃,你也能捞点,以后不工作……”
东小西翻了个白眼,几乎是用了全力拧起他腰间的软肉:“你胡说什么呢?是不是腻了我,不太想负责任?”
“咝,”燕青倒吸一口冷气:“姑奶奶,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的肉,”他真疼。
…………
“还剩最后一条戏了,”张平京叫了封珃和时爵过来:“你们两先对一遍,我瞧瞧意思到没到位?”
时爵有点紧张,虽然私下里他常做梦想跟封老师演对手戏,但当梦实现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不是怕封老师,而是怕自己不稳定拖了封老师的后腿。
“你就把我当作是南靖,”封珃能感觉到时爵的怯:“其实衙役的弟弟跟衙役一样,从骨子里都是怕南靖的,你怯了没关系,但要把握好尺度。”
“谢谢封老师指点,”时爵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神色一变,忽的转身:“谁?”
“这么怕?”南靖走出,嘴角微微上挑,浅黑色的眸中没有星火,幽暗得叫人生寒,整个人透着股阴冷,但他又似在强压着什么,挨着癫狂的边缘游走:“说,医生呢?”
明明音质清明,但时爵听在耳里,就好像这是来自地狱厉鬼的质问,他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坐在燕青身边的牡丹一眼不眨地盯着封珃和时爵,手肘轻轻拐了拐边上的人,低声问道:“我再次疑惑到底谁给了陈导勇气,签下封老板参演《赌后牡丹花》?”
想想《赌后牡丹花》的演员团队,她、东小西、箫明……封珃,怎么看都觉封老板是入了深坑。
“这个问题,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燕青冷哼一声:“我问过陈森,他说是你告诉他,东小西跟我拱一个被窝的。”
牡丹收回目光看向燕青:“所以你跟《赌后牡丹花》签约,完全是因为小西?”他还有没有一点坚守?
对完了戏,张平京又给时爵讲了几句,便让机组准备了。燕青正想回牡丹的话,拿在手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神色立时就变得严肃。京都柏家书房,柏咏峻看向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父亲,沉凝了足有五秒才问道:“你刚说了那么多,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为什么今年不能进行财产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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