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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屹担心时遥从时家搬出来以后心情不好,本想打算结束完手头上的工作和时遥一起吃饭,陪她多说会儿话,但是又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说是投资人要约谈新项目,他估算了一下这通电话的时长最少也要四十分钟。
拿出手机正要给时遥发消息说几句,就看见欧普阳在群里问:阿屹和遥遥搬出来住了?
看样子,欧普阳现在应该是空闲状态。
时屹点开和欧普阳的私聊界面。
时屹:还在忙吗?
欧普阳回的很快:没有。
欧普阳:你和遥遥搬出来了?
时屹:嗯。
欧普阳:为什么?
时屹搬出来是因为工作太忙的原因还能够说得过去,但是时遥作为一个女生,怎么也跟着从家里搬出来,况且在他们的意识里都是会一直住在老宅那边。
时屹不愿意多说,另外约了的电话就要打进来,时屹发了段短语音过去:“你要是有空,帮我去看下遥遥,我这边走不开。”
欧普阳本来是在办公室准备和秘书确认未来一周的工作任务的,听时屹这么一说,很快想到其实并不是时遥自己想要从时家搬出来,立马就从办公椅里蹿起来,拿起外套就出办公室。
时遥今天下班早,因为时屹说让她早点回去看看环境,没让她留下来加班。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去看,但确实也没有多大状态用在工作上,从时家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时父和时母的态度这么明显了,她不会看不出来,这么几年来,时迁因为她的缘故搬去住校,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其实一直都是介意的吧。
从小到大,她都是时父时母的掌上明珠,宠着惯着就怕没有给她最好的,而她也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拿出来的成绩也永远都是最好的。
自从时迁来了之后,她所拥有的东西开始被瓜分,被剥夺,被侵占,她以为她只要做得更好一些,时父时母就还会像以前一样疼她爱她,哪怕多了一个时迁,可事与愿违,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学习钢琴,却在登台的那一天也被宣告是最后一次。
她跌入低谷,从人人眼中的公主成为附属品。
她不甘心。
于是她蛮不讲理,她不顾后果的闹脾气耍性子,就仗着时父时母还能对她纵容。
可现在,这份纵容也终于到了头。
时父给时遥买的房子是公司附近新开的楼盘,精装修的高档公寓,时遥拿着那串冰冷的钥匙站在公寓门口迟迟没有动作。
她在想,她终究还是成为了一个没有家的人了是吗?
一个刚出生就被人遗弃在福利院,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也没人知道她是为什么会被人丢弃。
举在半空中的钥匙迟迟没有插进去,她垂着头贴着门的身影看上去异常的沮丧。
“遥遥。”欧普阳的脚步声在看到时遥身影的那一刻止住,声音很轻,慢步向她走近。
时遥吸了吸鼻尖,没有回头,径直打开了门,在进门的时候欧普阳看到她伸手擦了擦眼睛。
欧普阳的神经向来粗大,但是此时他却像是被人刺痛了最柔软的那部分肌肤般敏锐。
他跟着进去了,只见时遥背对着他找到了两个杯子,正要去倒水。
欧普阳上前止住了她的动作,抽走水杯:“遥遥,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他看到她的眼眶果然是红的。
时遥摇头,但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她又看了一眼这陌生冰冷的新家,她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于是她说:“好啊。”
欧普阳知道时遥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担心她把情绪闷在心里又出现像以前一样的那种情况,尽可能的找着话题说:“昨天我跟我爸吵架了。”
时遥想要说话的兴致不高,但还是问:“怎么了?”
“就是上次我和你谈的那个项目,其实一直都是他在背后做动作,根本是早就木已成舟了还让我来做,这不就是对我没有信心吗?然后我就怒了,回去说我再也不管公司的事情了,他一个人管得挺好的。”
“你知道我爸说了一句什么吗?”欧普阳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望向时遥,没等她问,就自行揭晓:“我爸说就帮了你一次你就要闹着撒手走人,你看看时屹时遥,尤其是人家遥遥一个女孩子,有像你这样的吗?”
时遥提了提嘴角,不知道欧普阳的笑点在哪里,又因为本来的情绪就不高涨,所以看上去的配合其实很敷衍。
欧普阳没介意,继续又说:“我说那是别人家的,再好也没用,你只能看我了,认命吧。”
但是欧父差点没把手中的古董老瓷杯朝他扔过来。
欧父吼着说:“你不反思也就算了,还气我,气我你有什么好处!”
欧普阳说:“没什么好处,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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