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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此事映瑶并不知情,是儿子一人所为。”萧霁回府听说发生了大事,急匆匆地赶来,正好听见安王的问话。
安王面色本就不虞,见到萧霁更是冷得如暴风骤雨的前夕。“来得正好,我有好多帐等着跟你清算呢。”
江映瑶闻言,怕萧霁又挨打,忙道:“父王,萧陵一事是映瑶所为,您要罚就罚我吧。”
安王转过视线扫了她一眼:“你还没这个心机和本事。这笔账我自然会向你爹讨回来。你先下去吧。”
不是为了萧陵的事?那,父王要与萧霁算什么账?江映瑶心里纳闷,脚步不动。
萧霁朝她使了个眼色,江映瑶依旧不走。安王看在眼里,面色稍霁,指了指萧霁道:“推我回书房。祁总管,传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半步。违者杖毙。”
他这话显然是说给江映瑶听的。江映瑶张了张嘴,在萧霁连番示意之下,止住了话头,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忧虑。
萧霁安抚地笑了笑,上前推着安王回书房。
安王的书房坐落于前院正中央,一向不许别人接近,四下静悄悄的。门口的榆树叶子由葱翠转为枯黄,偶尔落下一片,像极了寒风中瑟缩的蝴蝶。
安王的目光不经意间在粗壮的树干上停驻。年少轻狂,早已远去,余下的便只有满目的苍茫。
父子两人入内,萧霁关上房门。
安王背对着他,没有说话。房内无形中阴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萧霁站在书桌前,正对着墙上悬挂的画像。
画中人有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她的目光沉静,像是从画像里注视着面前的这对父子。
安王面对着画像,脸上闪过无比的悲怆。这股悲怆在他的目中凝结,转瞬化为似乎要摧毁一切的狠厉。
他顿了一会儿,转过身时,早已风去无痕。
“听说你在猎场上威风得很?我与你说过多次,韬光养晦,不要给安王府招惹是非。你为何总是不听?”安王的声音带着薄怒。
“儿子并没有逞威风,只是救下了三王叔。”
听见萧霁的话,安王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也罢,看在你救了三弟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京城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安王府,你要明白安王府经不起折腾。该是你的自然会是你的,用不着争;不该是你的,你争了也没用。再有下次,别怪父王手下无情。”
“是。”萧霁默然回答,心中却隐隐泛起酸胀感。
“你心中是在怪我吗?”安王盯着他的面容道。
“儿子不敢。”
“不敢,不是不会。”
“不敢与不会,在父王心中又有什么区别?”
安王怒气重新聚了起来,将手上的扳指来回转动。
萧霁知道,他这个动作说明已经快到了对自己动家法的地步了。他暗自冷笑,他的亲生父亲除了逼迫他、打压他之外,似乎从没有为他考虑过半分。
他对世子之位并不在意。他以为自己早就对安王不再抱有希望,可每一次,安王冷漠的态度依旧像一把利刃绞得他心头柔软之处鲜血淋漓。他们这般,到底算什么父子?
剑拔弩张之际,祁总管忽然闯了进来。
“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吗?”安王厉声喝道,把心中的怒气都撒到了祁总管身上。
祁总管面色一凛,硬着头皮道:“禀告王爷,出大事了。睿王府被围了。”
“怎么回事?”安王与萧霁同时出声。
“听说太后娘娘的人在睿王府里查出了谋反的证据,还有一件皇袍。”
“不会的,定是栽赃嫁祸。三王叔他绝不会这么做。”萧霁笃定道。
安王思索片刻,沉声道:“此次狩猎根本就是一个局。趁着皇帝和睿王不在,栽赃嫁祸方便得很。恐怕那支冷箭要害的不单单是睿王,还有你和安王府。”
安王心思敏捷,三两句话就猜中了始末。
“父王,儿子立刻进宫面圣。”
“等等。”安王阻止,“谋反之罪非同小可,若无必胜的把握,太后定不会贸然出手。恐怕局中有局。咱们先静观其变。”
“父王……”
“住口。你这几日待在王府,哪儿都不许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沉寂已久的安王府忽然热闹起来。
书房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段宏程径直闯了进来。
安王看到来人,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搅得心绪不宁。
“舅舅,您怎么来了?”萧霁面色骤变。段宏程曾立下誓言,永世不踏足安王府,忽然违誓,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段宏程双眉紧锁,再不复吊儿郎当的样子。他随手关了门,对安王道:“皇后娘娘被软禁了。”
这话就像晴天霹雳,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信。众所周知,皇帝对皇后一往情深。即便有了颜贵妃,对皇后的恩宠也从未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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