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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后心一凉,秀眸瞪得又圆又大,面上的红意急剧的褪去,惨白一片。

虽然这些年她身边不曾有男子出现,可学堂里那些书生娘子私下说得也密,苏锦听多了,总归还是懂得。

若她真的做了有辱斯文之事,如何对得起恩师一片栽培之心,又如何有脸面对眼前的郎君。

黛眉宛如山峦叠起,她整个人都失了神,好不容易咽下口里的蜜饯,又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无助。

“好了,不逗你了。”伸手递过一杯温茶,沈原稍稍弯唇,“昨日你只是以为自己是稚儿,问我讨要糖葫芦罢了。”

“只有这些?”苏锦抿唇,有些不安。

她什么都不记得,万一当真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沈原又是男儿郎,受了委屈如何能大大咧咧说出。

更别提,他心中还有顾执,更加不能毁了名声。

只不过,经码头一事,恐怕这五皇女也不是什么良配,况且她也听说,那日就算沈原驳了柳茗提议不去同游,五皇女也会以自己身份相压迫他出府。

毕竟,这种事,五皇女已做了不是头一遭。

再者春试泄题一案,由五皇女全权查办。

京都之中,凡牵连待查官员,不知往顾执府上偷偷塞了多少郎君进去。

沈原脾气又傲,就算入府侍奉,哪里是会与人争宠的性子。

就怕他从此一颗痴心错付,落得个离情断肠的结局。

她越想越远,面上青白交加,又暗自长吁短叹。

“怎么,你这惋惜的模样,是觉得遗憾?”清冷的音色适时响起,只尾调上扬,透出些鄙夷。

苏锦连连摇头,诚挚解释道,“苏某只是怕公子委屈,并非他意。”

哪料她越解释,沈原目色就越发冷淡,衣袖一甩,起身道,“昨杨大夫嘱咐了,等你清醒后第一时间便要入药沐浴,眼下淮南已经安排妥了,我瞧你与文墨倒是投缘,一会叫她在旁伺候。”

“多谢沈公子。”苏锦不愿过多麻烦旁人,且她也没被人伺候的习惯,忙推辞道,“不过药浴简单,苏某一人即可。”

“这药浴里加了安神的材料,苏姑娘不喜欢文墨守着。”他若有所思地瞧着房角那扇竹制屏风,“难不成是想让淮南看着?”

苏锦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起淮南,下意识望向守在房外的身影,连连摆手,“沈公子误会,苏某绝无此意。”

“无意?”斜睨过来的眼神有些不虞,玉白的靴子只挪了半步,便恰恰好挡住了苏锦茫然的视线。

他压低了声,似是作弄,“昨苏苏可是笑眯眯的喊了淮南哥哥,你若是喜欢,把他送你也无妨。”

“嗳?”苏锦一愣,总觉得他在无妨这二字上咬了很大的力。

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那双丹凤眼里登时沉沉一片,乌黑的瞳仁幽幽看着苏锦藏在衣领之下的纤细脖颈,“怎得,真想要?”

苏锦果断摇头,严肃而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沈原的美意。

他却没恼,面上和煦如春,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她尚未梳起的发顶,这才放了她去药浴。

文墨进来的时候,房里只剩竹制屏风后的苏锦。

药浴讲究水温,苏锦是受寒生病,自然要发汗驱寒。杨大夫开得药性子霸道,须臾之间,苏锦就已然昏昏欲睡。

偏杨大夫也嘱咐了,药浴期间,病人万不可睡熟。

文墨小心守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说上几句。

最开始问课业,苏锦尚能勉力支撑。

眼下,却是点头如啄米小鸡仔,止不住的想要与周公共商大计。

“苏姑娘?”手中的书本已然叫苏锦背了两遍,文墨急得直挠头,思来想去,也只想到靠近些猛地吓她一吓,或许人还能在清醒一会。

这一靠近,热气氤氲中,褐色的药浴并未漫过肩头,露出两处分明的锁骨。

文墨只瞧了一眼,立马来了精神。

若说女子,没有哪个会对此事不感兴趣。

她伏在苏锦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刚刚还迷糊的人果真强撑着睁开眼,低头瞧向她说得那处,

一朵红梅浅淡,徐徐盛开。

苏锦受了药力,脑袋已经混沌不堪,随意用手往上蹭了蹭,一脸纯真地问道,“这是?”

“姑娘不知?”文墨做出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神情,偷偷笑道,“想来姑娘心仪的郎君必然知晓。”

“我心仪的郎君?”

苏锦用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质疑道,“不能吧,这蚊虫咬的私密,怎会有旁人知道。”

文墨眼角一抽,忍不住指着红痕上轻微的牙印,颇有些恼她不解风情的意思,“姑娘呀,你可仔细瞧瞧,谁家的蚊虫牙口这么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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