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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岭撇撇不语,不依不饶追着人进屋,屋中白衣师兄似乎有些生气了,脚步一顿侧首瞥他一眼,银白的发丝滑落,完全遮住容颜。想来这位师兄大概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顾雪岭也不再勉强,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正色道:“前几日的棋谱就是师兄送来的吧?”
那白衣师兄背对着他,眉头皱得很紧,“是又如何?”
顾雪岭眼珠子一转,笑道:“当日可是师兄亲口说过要考较我的棋艺的,择日不如撞日,左右我今日都来了,师兄不与我手谈一局吗?”
“就你这臭棋篓子?”那白衣师兄语调一松,带上几分笑意。
这一下给顾雪岭熟悉的感觉更重了,他眉梢挑起,看着对方的后背道:“我这几天有好好学的。师兄不信,就来试试?”顾师兄总觉得,这个白衣师兄很熟悉,像是他认识的人,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近前探究。
可那位被他口口声声称作师兄的白衣人仍坚持要赶客,“不试。我不欢迎你?,你?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屡次被赶,顾雪岭心底没由来涌上几分委屈,“我就这么?讨人厌?”要是不欢迎,做什么?每日给他送灵茶,还给他送棋谱。
真是个奇怪的人,顾雪岭心想。
不过想了片刻,顾雪岭忽而眼前一亮,带着几分谨慎地问:“你?是不是只是不想见外人?你?一直遮住自己的脸,难道是因为脸受伤了?”
白衣人身形一顿。
顾雪岭以为自己说中了,便道:“我只是想来当面感激你?,你?送我棋谱,我还没跟你?道谢呢。”
“喜欢那本棋谱吗?”白衣人忽然问。
顾雪岭本是不喜欢的,话到嘴边却改了口,“我想,我师父见了,定会喜欢的。这是孤本吧,我看不大懂,不过我师父一定能看懂。”
那白衣的师兄将唇瓣抿得有些苍白,眼底似在挣扎什么?。
顾雪岭看着他清瘦的后背说:“我看师兄与我师父兴趣相投,见到你,便会忍不住想起我师父。他已经失踪很久了,我一直没有找到他。”
白衣师兄问:“你?一直在找他?”
顾雪岭点点头,垂眸掩去眼底的忧愁道:“他是我师父,我当然要找到他,也一定要找到他。”
“抱歉,今日是我冒昧了,你?不喜欢,我就先走了。”压下心头氤氲不散的那股莫名的熟悉,冷静下来,顾雪岭也知道自己一路跟来有些无礼了,而?且人家说白了不欢迎他的。
只不过顾雪岭又忍不住说:“我过几日应当就要离开虚仪天了,今日能当面跟师兄道谢,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但愿我们来日还能再见。”
白衣师兄身上微不可察地僵了下。
顾雪岭不再打?扰他,转身便出了门,待他走出房间后,那白衣人才转过身,藏在门后看他离去的背影。
出了那位白衣师兄的院落,顾雪岭竟碰上了程千钧。程千钧眼里一怔,似乎也是有些意外。
顾雪岭见到他的那一瞬,面上转忧为喜,忙拱手朝他行礼,而?后急急问道:“程师叔,你?回来了,我师弟他是不是也已经出关了?”
程千钧颔首,“他已去寻你了。”
顾雪岭闻言,双眼倏然亮起来,急忙跟程千钧告辞就要走,可刚跑出没几步,又乐颠颠跑了回来,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漆黑眸子看程千钧。
“程师叔,五年前,师父出事时,你?曾经说过要去找我师父。”顾雪岭紧张又期待,揪紧了衣袖问:“这些年来,你?可有过他的踪迹?”
“你?,没见到他?”程千钧素来平静的面上似乎有过一瞬的错愕,也不知是否是顾雪岭看错了。
顾雪岭心底着急,也来不及去思考没见到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只问:“师叔见过我师父了?”
程千钧错开他那双满载着真诚与希冀的黑眸,不着痕迹朝身后铺了一地金叶的院落看了一眼,斟酌须臾,才道:“他没事,会回玄天宗的。”
顾雪岭很失望,但脸上的失望很快被强撑的笑容掩去。
“好,承师叔吉言。”
程千钧点点头,略不自在地撇开视线。顾雪岭心不在焉,故而?没有留意,虽然没找到师父很失望,可他还得赶回去见宣陵,很快便走了。
程千钧目送顾雪岭离开,直到人走远,没入前殿房舍完全不见后,察觉到背后落下一道视线,他回身望去,便见到站在院门前的白衣人。对上那一双充斥着不舍与犹豫的眼眸,程千钧眉头紧了紧,抬步朝他走近。
顾雪岭回到偏殿住处时,宣陵正在对面房间门前同陆微说话,甫一踏入院中,那白衣俊美意气风发的青年便见到了他,且移不开眼睛了。
“师兄。”宣陵快步走来,明透的琥珀眸中仅剩下一人。
白衣蹁跹,白白净净的一张脸无比清晰印在眼中,不管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宣陵始终以为,顾雪岭是他这两辈子里见过最好看的人。
顾雪岭也遏制不住嘴角扬起,急匆匆跑到宣陵面前。
只不过见陆微还在,顾雪岭跑到宣陵面前便顿住,想要含蓄一些,可忍了须臾还是忍不住,索性不管,牵住宣陵的手带他回自己房间。
“宣儿跟我来。”
宣陵自然地将顾雪岭的手握进手心,完全无视了边上的陆微。
直到对面的房门开了又关,视线被完全阻隔在外,陆微无语凝噎,无奈摇头关上房门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捉虫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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