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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衫?!”谭涛的表情如遭雷击。
“嗯,你这么激动干嘛。”
“没,就是觉得……就是觉得惊讶。”谭涛像是脱了水的小白菜,整个人都蔫了。
做了坏事的谭晨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向前走,看样子真的和他想的一样,谭涛是喜欢景衫的。可是为什么不说,如果他是谭涛,也有说爱的权力,即使赴汤蹈火也不会错过任何机会。谭晨想说谭涛几句,可是看谭涛的样子还是咽了下去,自己不下决心,任谁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谭涛和景衫的事情,他不了解,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留给谭涛自己去想。
谭晨拿出电话快走几步,拨通了耿易新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鬼片插曲的彩铃,谭晨忍不住骂了句变态。
“喂,毒友,你是不是又骂我变态了?”耿易新是他在美国读MBA的同学,台北人,当年在美国颓废的那一年,也是同耿易新一起的。那个妖孽至今也没完全戒毒,只是吸的次数极少,据他说吸-毒和吸烟并没有差异。
“骂了,怎么。叫我的名字,早就不是你毒友了。”
那头耿易新哈哈笑着说:“一日为友,终生为友。”
“懒得和你贫,找你有事儿。你知道国内的金乡酒店吗?”谭晨问。
“杨振?金乡走高档路线,国内A市人,除了A市,其他城市还有三家分店。金乡前年在国内创业板上市,目前市值不到十二亿。流通大概四亿,杨振占股大约百分之二十,是最大的股东,总身价不到三亿人民币。”耿易新是专门做风投的,对国内的金融市场了如指掌。不过他奇怪谭晨怎么对杨振有兴趣,继续说:“他的身价和你没法比,你管他干嘛。难道是看中他老婆了?”耿易新又开始胡说八道。
“是的,想把他老婆抢来。得先拿到金乡的决策权,简单的说就是想整垮杨振。”想到杨振看徐松的眼神,居高临下的审视,谭晨心里就闷闷的。
“杨振的老婆不是死了吗,当年和他一起创立的金乡。胡扯什么呢你,不知道杨振这个倒霉鬼怎么得罪你了吧。”耿易新想了一会儿,说:“这事儿并不难,找找他的股东,再在股价上动动手。准备六亿给我,不出一年我帮你搞定。不过你有这么多流动资金吗?难道你要卖IK的股份?”
“我当然没这么多资金。”谭晨走到自家门口坐到台阶上继续说:“如果有,我还找你?”
“哈哈,谭晨,你真是不要脸。这是摆明的讹诈吗?”耿易新那头笑开了花,谭晨隔着手机都可以听到他在海峡对岸拍桌子的声音。
“得了吧,我能讹诈到你,我出三亿人民币给你,只要最后比杨振的股权高就好,至于你最后得到多少,赚多少我管不到。我一次性给你一千万的报酬。”谭晨是了解耿易新的,这小子做事狠辣,出手必见血,被他搞过的公司,基本上老板都没有“善终”,这也是谭晨挑中耿易新的原因,不仅仅因为他们是朋友。
“一千五百万,你看中了人家媳妇,我这干的也算是缺德事儿,多要点留着以后打点鬼差。”
“一千六百万,多给一百万留着买棺木,你要是会砍价,说不定还能买到楠木的。”
耿易新大笑说:“毒友,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六个月我帮你搞定这事儿。”
“搞定了,我去台北请你喝酒。”谭晨又点了一支烟说。
“好啊,六个月后我们台北见。”
谭晨挂了电话,看谭涛正在花园外转圈圈,不知道这小子正挣扎什么呢。谭晨继续给徐松打电话,刚响那边就接了:“你到家了。”徐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到家了,你呢?”
“也刚到家。”
谭晨换了个手拿电话,说:“我小姨是市立医院的脑科主任,我回头请我妈给她打个电话,明天早上带景奶奶去检查一下可好?”
徐松电话那沉默了一会儿后说:“谭晨,谢谢。”
谭晨的关心徐松感觉的到,极其周到和细心。中午时他的顾虑一桌人只有谭晨看的出来,当时就变着法安慰他,事后又帮他想办法。其实徐松也正拿着手机挂号明天的专家门诊,只是周末专家坐诊本来就少,徐松弄了好久也没排上号。正考虑要不要周一请假时谭晨的电话就进来了。徐松心里被莫名的暖流环绕。
听过徐松的话,谭晨心里一酸,估计徐松已经想了办法但没达成:“嗨,你可别,这么认真的说谢谢,我不敢受。”谭晨无法接受徐松有丝毫无助的模样:“就一个电话而已,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徐松那头也没再说感谢的话。两人约好时间挂了电话。谭晨抽完一支烟,站起来时看谭涛还在花园徘徊,配上他今天穿的衣服,真跟拍偶像剧等女主出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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