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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仪深以为然:“贵妃所言甚是。陛下您看?”
“杨宏德。”姬骞沉声道,“带一拨人去息瑶宫蕙轩殿仔细搜查。”
“诺。”杨宏德应道,亲自带着一拨人朝息瑶宫而去。
众人左右对视一眼,没有表示异议。杨宏德是陛下的心腹大宦官,只对皇帝一人效忠,绝不会对哪位妃子存有偏私,故而就算众人没有亲眼见到搜查的情况,但由他搜查出来的结果却是绝对可信的。
静昭容忽然道:“陛下,臣妾有个疑惑。”
“你说。”
“这崔翘既然可以给别的宫女下药将她们迷倒,为何不在大皇子的膳食中下毒呢?这样岂不比亲自动手掐……掐死他要容易许多?”
“静昭容说得轻巧!”姜婕妤轻蔑道,“在皇子膳食中下毒哪有那么容易,那些试吃的宫人们都是木头做的不成?”
“姜婕妤此言差矣!这婢子既然夜里都可以入内殿为大皇子上夜了,想必是极为得脸的宫人,伺候大皇子用膳也是常事。只要在伺候他用膳的最后一刻,往饭勺里下药,旁人也是难以发现的。这不比掐其颈项致人死地要好很多么?”眼神憎恶地扫向崔翘,“无论如何,她原来那个法子,也太残忍了!”
“一样是致人死地,还分用的什么方法吗?”叶昭仪神色冷淡,“掐其颈项残忍,往膳食中下毒就不残忍了吗?管你如何粉饰装点,伤天害理就是伤天害理。”
“就是。只有那些心口不一的伪善之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姜婕妤幸灾乐祸地看着被叶昭仪驳倒的静昭容,眼珠一转,“不过,听昭容娘娘方才这一番言论,倒好似自己做过一般,好生熟悉!”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温惠妃不耐地打断,“你们说的这个问题,本宫与皇后娘娘已经问过了。这崔翘对这个事情倒是没怎么隐瞒,吐得很干脆。她说她不是没想过往膳食中下毒,只是后来觉得给皇子下毒太容易被发现了,还会落下痕迹,如果失败了就功亏一篑,所以才狠下心选了这个法子。”
“看她这架势,似乎就没打算事后自个儿还能活着啊!”姜婕妤道,“拼了性命不要,也不肯连累旧主,还要去为她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不是嘛!”
云婕妤一直呆呆跪在原地,仿佛周遭的议论都不能入她的耳朵。姬骞冷眼打量她半晌,忽然起身上前,握着她的手臂扶起她:“你才小产没多久,不要这么跪着。”
云婕妤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攥紧皇帝的衣袖,颤声道:“陛下,陛下你还是相信臣妾的对不对?”
“你先坐。”他扶她回到她的垫子上正坐下,再回了上座,“一切都待杨宏德回来再说。”
众目睽睽之下,皇帝扶起了被控有罪的云婕妤,却对同样跪在地上的万贵妃置之不理,一时众人目光各异,眼神在陛下、贵妃和婕妤三人身上逡巡不定。
万黛背脊挺得笔直,下巴微抬,似乎半分没有察觉到皇帝的怠慢,就算跪着也依旧是倨傲自大的姿态。
又过了一会儿,前往蕙轩殿搜查的杨宏德领着人回来了,一进殿内便朝姬骞跪下:“回禀陛下,臣不辱使命。”
“噢?搜到了什么?”
“臣在婕妤娘娘衣柜之后的暗格内搜到了这个。”说着呈上一个檀木匣子。
云婕妤张皇失措:“臣妾的衣柜后面怎会有暗格?臣妾不知,这东西不是臣妾的!”
姬骞打开檀木匣子,仔细翻看了里面的信件纸张,抬起头,面色冷凝如霜:“不是你的?这些毒害戚淑容的药方不是你的?这几封落款写着崔翘的密信也不是你的?”狠狠地砸到她的身上,“滢心,你真让朕失望!”
云婕妤慌乱地捡起散在身侧的纸张,一边看一边发抖:“不,不,这不是臣妾的,这真的不是臣妾的……”
“陛下,事关重大,不如把崔翘弄醒问一问?”慕仪建议道。
姬骞颔首,侍卫随即端了一盆凉水,抓住崔翘的头发将她按进水中,立刻便听到她的咳嗽呛水之声。侍卫松了手,她从铜盆内抬起头,趴在地上不住喘气咳嗽。
“朕问你,这些东西,你可认识?”姬骞捡起其中的药方,在崔翘眼前晃了晃。
“不,不认识……”崔翘言辞闪烁。她虽然刚刚清醒,神智还不是很清楚,但矢口否认却是本能的反应。
“噢?你不认识?”姬骞笑起来,“那云婕妤让你依着这药方循机毒害朕的事也不是真的了?”
崔翘大惊:“没有!婕妤娘娘从来没有想过要毒害陛下!她只是想要……”忽然反应过来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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