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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涯迹收回视线,抚摸自己的两个老伙计,心里长舒一口气。白萨木自然发觉了这边的事情,他看着叶涯迹若有所思的模样,大笑起来:“我哥的实力自然高深,你就别想了。”
叶涯迹也不恼,这白萨木看模样也就十五岁左右,跟他刚走出山庄时差不了多少。他那时初生牛犊不怕虎,干过的见义勇为之事数不胜数,也有年少轻狂爱炫耀自己的时候,白萨木这个年纪,说出这话也正常,他微笑道:“穆尼尔的厉害我当然知道。”
白萨木一见叶涯迹这么上道,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显然很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兄长。一阵光芒蹭过来,一眨眼,白萨木便出现在叶涯迹的身边,笑道:“算你上道,陈姑娘的家人果然不是什么傻子。”
说起陈菁菁,叶涯迹便又满腹疑问急需解答。
“我姑姑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居住这么久都不回去?”叶涯迹轻声问。
白萨木看他一眼,随口道:“陈姑娘喜欢我教夜帝,你不知道吗?”
叶涯迹大吃一惊:“我都没听她说过。”
白萨木挑眉,脸上尽是属于少年的稚气:“她是你姑姑,她喜欢谁你都不知道?”
叶涯迹苦笑:“我姑姑十年前就离开江南,之后都以书信联系,我从哪儿知道她喜欢谁?”
白萨木摊手:“陈姑娘性子这么好,可惜我们夜帝早就心有所属,你们中原那句话怎么说的,”他摇头晃脑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叶涯迹这下明悟过来:“难不成我姑姑这么多年都不回去,就是因为你们的夜帝……这也……”
白萨木撇过头来,打断他的话:“才不是,夜帝早就拒绝陈姑娘了,前些日子他才离开我教,陈姑娘一个弱女子,现在世道这么乱,他一个人回去多不容易。”
“前些天我教中人有一批离开大漠,本来说好送陈姑娘回到江南。谁知道她半路收到一封信,都走到玉门关还又折了回来,这一回来就生了场大病,床都下不了。”白萨木剥掉外面那层冷傲的外壳,内里还是个喋喋不休的少年郎,“都怪你。”
叶涯迹浮现一层模模糊糊的猜想:“你们那么粗暴把我打晕带走……难不成就是因为想替我姑姑出口气?”
白萨木矜傲地点了点头,振振有词道:“当然。”
“这……”叶涯迹顿时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得这场无妄之灾真是莫名其妙。
说话间,张易得走了回来,手上拿着两个胡饼,在叶涯迹身边坐定后,将一般胡饼分给他:“把烤羊肉放进胡饼里,咬一大口,嘿,那滋味,人间走一遭,不就是为了这些美味吗?要是再有一些葡萄酒……那享受,绝了!”
白萨木插嘴:“不就是葡萄酒,我有。”
说罢,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水囊,香醇澄澈的葡萄酒咕咚咕咚倒进杯中,一口羊肉串,一口葡萄酒,张易得哈哈大笑:“叶小兄弟,来西域,就要不虚此行,你说是不是!”
叶涯迹极少喝酒,他抿了一口葡萄酒,脸上已飞上两抹薄红,甘甜醇美的滋味在舌尖口腔回荡。
金灿灿见自己是分不到肉,偃旗息鼓,怏怏地在叶涯迹身边趴下,枕着自己的白爪子,不多会儿就沉沉睡去。
白萨木大笑几声:“明天回总坛,让你喝葡萄酒喝个够!”
叶涯迹又连喝几口,他被这滋味迷惑,连脑袋都醺醺然起来,仿佛置身葡萄甜美的香气里,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张易得与白萨木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叶涯迹已经喝醉,他面色红润,眼神清明,精神抖擞,可问他问题时,叶涯迹只会笑,但什么话也不说,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像。
“这小子,酒量不行。”张易得搂着叶涯迹的肩膀,“还得再练!白小兄弟,我们再来喝几杯。”
“我不姓白,”白萨木纠正他,随后又把酒满上,“喝就喝。”
他正举杯待饮,就听见穆尼尔低沉的声音:“白萨木。”
白萨木一听他哥发话,顿时怂了,心不甘情不愿地收起酒杯:“你自个儿喝吧,我不喝了。”
篝火边的人载歌载舞,阿依木的胡旋舞一曲又一曲,纤细的腰肢,急速的鼓点,飞扬的秀发,以及她动人的双眸,都是那么摄人心魄。热情好客的回纥人唱起歌来,漫天星斗下,绿洲热闹而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何方易扛着叶涯迹回房睡觉,白萨木则提着他的双剑和猞猁。
叶涯迹不胜酒力,喝了美酒,他便坠入梦乡。
梦里是粉衣的行歌,她坐在七秀的码头边,静静地听着叶涯迹絮絮叨叨,头上的红绳随着风飘起来,拂到叶涯迹的脸上,柔软的穗子像是在轻抚他的心,瘦西湖的水潺潺而落,极目远眺尽是画舫青山。
这个美梦持续了五六年,叶涯迹永远也忘不了十二岁时,他与行歌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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