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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一抹黄八辈子也没被这么打过,气得她龇牙列齿,怒气攻心到直驾白鸟向我们扑来。白鸟身上自带的白光,甚是刺眼,张嘴剑拔弩张,稍不留心便可将我二人给生吞了去。电闪火光间佩玖一把将我推开,持剑挡冲了过去。
我傻愣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这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佩玖,是只会同我一起干这摆摊算命勾当的佩玖?啧啧,不过离开短短两日,他的演技精湛到堪称出神入化的地步。
绝对的我辈出高才,一声“本君”学得那是一个有模有样,不晓得的还真认为货真价实!看来有时间还得好生虚心向他请教请教。那人原来是九天凌霄上的公主,难怪排场摆得那么到位!
那公主与佩玖一番天上地下地斗法后,终于停下。再看向二人时,佩玖竟占了上风!这更是令人难以置信,不合常理。佩玖有几斤几两我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此番打斗不假,那他这些年城府着实也忒深了些。又见他没有让我出手援助的意思,我便偷了个闲,寻了块青石板坐着观战。
此时细细打量佩玖,只见他一路轻车熟路,打得游刃有余,反倒是一抹黄颇为吃力。多年来,我不曾真正观察过我这位师兄,此时的他虽是一身粗布麻衣,然周身却是像度上了层层地金色的光芒,光彩夺目。他本就姿容既好,神情亦佳,爽朗清举;此番长剑再挥舞于这柳絮散落中,若不是与一抹黄打得激烈,那画面定是美哉,妙哉!
我不过感叹佩玖的城府神游了会儿太虚,再看二人时,一抹黄已一动不动地瞪着我。我哪里还能淡定,飞奔到佩玖跟前,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他眸中也退去了适才的凌厉,冲着我又笑得似朵烂市花:“忘尘,此番我晓得你对我崇拜得紧,然也,你能否将你那口水擦擦?”
闻言,我象征性抹了抹嘴角,笃定这是我的师兄佩玖,并不是他人顶替!
一旁一抹黄毒辣的目光射得我后背一阵一阵地发凉,让我不关注她都难,我怀抱双手若有所思地顺着她转一圈,问道:“这位来自天上的公主,忘尘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竟让你仇恨至此,还望你能告知一二。”
一抹黄身子不能动弹,双眸满满的不屑:“你化成灰我也认得,陆离!”
果真认错了人,且错得有些深沉。见一旁的佩玖皱了下眉,我心想他许是与我意见一致,也认为这公主恐怕是寻错了仇。
我这人颇为大度,既打赢了她便没什么可紧追不放的,毕竟不知者无罪嘛,遂说:“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名忘尘,不过是个□□凡胎,比不上那为救魔族而被散尽七魂六魄的陆离魔君,你高看我了!”
一抹黄又瞟了我一眼,很是傲慢:“是你高看她了,说什么为救魔族被散七魂六魄,不过是为一己私欲罢了!”
我寻思着这一抹黄往日里许是太过锦衣玉食,方使得她言行举止无这般刁蛮无理、目中无人。不过这倒也不算麻烦,就冲人家这张口不顾一切的勇气,便值得好生为其歌颂一番。
出于对陆离魔君的兴趣,我又饶有兴致问道:“你与那魔君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乃至她羽化四五千年后,你仍然对她愤恨至此,九天凌霄上的天神竟如此放不下么?”
仿佛戳中了一抹黄的痛处一般,她一双浓眉大眼几乎能喷出火,愤愤地对我扔了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一句不会让我得逞的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诚然,我也不想得逞什么。我这还在想捉住机会在询问点别的稀奇事,忽闻寂静的九天长空中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叫声。
我一个猛抬头,见一抹玄衣于一片晚霞中自天边飘来,又近了些,才看清来人,攸冥往日的招牌笑容不复存在,甚至眸中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漠。
他飞身跃下,朝柳树林里徐徐走来,一身行头颇有天然去雕琢之姿,这谱摆得委实到位,一点也不浪费他那般尊贵的身份。
我嬉笑道:“真巧啊神君,今日天上众神皆往这柳树林里凑,这柳树林可谓是蓬荜生辉呢!”
攸冥不语,只是轻飘飘瞟了我一眼,扭头淡漠地对一抹黄道:“衣衣,你越发不知收敛了,你就这么不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
一抹黄闻言,登时小脸蛋皱得不行,豆大的泪珠子唰唰地便滚了出来,可谓是泣涕涟涟。连我都险些被感动得给她递块手帕,此人变脸的速度着实今我好生佩服。再看攸冥神君脸上竟无一丝波动甚至夹杂着冷淡,我只得感叹,此人真不懂怜香惜玉。
一抹黄梨花带雨,脸上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她哽咽道:“五千年了,就是……就是快石头也该被融化了,她终究不是她,你看清楚了么?”
整个过程,佩玖皆是坐看好戏的姿态。看这形式,我算是明白了,许是郎无情,妾有意;落花已作风前舞,流水依旧只东去;她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面对一抹黄的梨花带雨,攸冥不为所动,广袖一挥,解了一抹黄的禁身术,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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