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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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女巫在女巫中的地位不一般，她随时都可以用瞬间移动逃走。”楚言凝露出了一个微笑，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如果她逃走了，我能够把她重新抓回来，保证随叫随到。”蝙蝠侠依旧没有回答。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楚言凝几秒，随后他紧抿着的唇角动了动，那几乎可以算作一个非常不明显的笑容。

然后蝙蝠侠侧过头去，看向女巫所在的方向。他终究还是开口了，电子合成的声音低沉并且带着磁性，“你所说的合作得建立在你确实抓到了她的前提下。”

楚言凝将目光移向了女巫，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巫那双带着红痕的手腕上。原本将女巫束缚住的绳子落在地上，绳子上被利器割断的裂口格外显眼。

“能够无中生有的复刻出真实存在的东西确实很厉害，但是世界是公平的，凡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总会有克星。”女巫抬起了手，她向楚言凝展示着手中正在反光的东西————那是一枚蝙蝠镖。她刚才就是用这枚蝙蝠镖割断了束缚着她的绳子。

楚言凝下意识地开始回忆女巫究竟是什么时候拿到那枚蝙蝠标的。然后他发现:之前与杀手鳄缠斗的时候，蝙蝠侠好像确实扔出去了一枚蝙蝠镖………

“好了，好了，这场你争我夺的游戏该落幕了。”女巫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她一步一步的向远处退去，试图将自己缩进阴影中。

可惜蝙蝠侠没有给她机会，他正以人类极限的速度缩短与女巫之间的距离。蝙蝠侠的速度确实很快，但是他速度再快也赶不上凭空构建的速度。

那根让女巫感到熟悉的蝙蝠侠同款绳子再一次出现，它将自己的一端缠在下水道的柱子上，随后它用自己的另外一端缠住蝙蝠侠的手腕。

楚言凝当然不会放任蝙蝠侠轻易抢走自己的猎物，他正在试图将蝙蝠侠向后拖。

面对楚言凝的阻碍，蝙蝠侠表情不变，他甚至都没有刻意减缓自己的速度。他的臂甲上弹出尖锐的刀片，闪着寒光的尖锐刀片轻而易举的将绳子切成两段。

看着轻而易举就被切断的绳索，楚言凝挑了挑眉，但是他并没有立刻追上去，“难道蝙蝠抓钩的绳子是你浑身上下质量最差的一件装备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楚言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么说，是他复刻的能力被削弱了。楚言凝不是特别了解蝙蝠侠，但是他跟蝙蝠侠AI有过很长时间的交流。

楚言凝试图用蝙蝠侠AI的思维去推断蝙蝠侠可能做出的事情。由此得出结论，蝙蝠侠很可能在附近设置了能削弱魔法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言凝没有试图去靠近蝙蝠侠和女巫。在魔法被削弱的情况下，近战和智谋满分的蝙蝠侠会是绝大多数非人类的噩梦。

说实话，楚言凝并没有觉得多意外，谁知道蝙蝠侠的万能腰带中究竟藏着什么呢？楚言凝总是对那些将超自然猎手当做头号大敌的非人类表示不屑，看看他面前这个非专业猎手，不也在对付非人类上表现出了超强的战斗力？

此刻蝙蝠侠已经来到了女巫面前，他甚至都没有给女巫反应的时间，就将她背朝下摁在了地上。女巫试图抬起头向后看，但是蝙蝠侠却将用膝盖将她的头往下压。这个角度不利于呼吸，女巫艰难地喘.息着，她此刻就像是大猫爪下垂死的老鼠。

这个姿势不错，似乎可以作为恐吓别人的参考？楚言凝直勾勾地盯着蝙蝠侠的背影，此刻黑暗骑士正半跪在地上，黑色的披风隐隐勾勒出他肩膀肌肉的轮廓，然后在他身后的地面上铺开，宛若被收敛起来的羽翼。

不，这个似乎做不了参考。楚言凝对比了一下自己和蝙蝠侠的身高以及肩宽，这个姿势楚言凝当然能做出来，这个动作几乎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压不压制得住别人就很难说了…………这是一个真正的力气活。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蝙蝠侠微微侧头看了楚言凝一眼，当他发现楚言凝依旧站在原地的时候，他挑了挑眉。然后，他将头扭了回去。

楚言凝:等等，等等，他这是在挑衅我吗？

女巫猝不及防的用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的双手挣动了好一会儿才摸索着握紧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看到那个项链的那一刻，楚言凝眯起了眼睛，他猛地上前一步，他话语中的随性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凝重，他一字一句地警告道，“项链很漂亮，但是我建议你不要用。”

作者有话要说：老爷:试探

楚言凝:……你在挑衅我？

老爷:试探

楚言凝:你就是在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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