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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蘅撇嘴:“还挺有良心。”回到传舍,程息刚要进屋,弧令站在远处瞧她,程息回头望了他一眼,心里堵得慌,鼻子冷哼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阿莫耶指着门:“少主,我说什么。又是用鼻子吧!”
弧令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浑了。还真得给你找个女人治治你。”
“我不要,女人太可怕了,你看她。”阿莫耶又要指程息,被弧令一把拎了回来。
“少主,说起这事儿,您的匕首去哪儿了?我在丰城就没见您带着。”
“丢了。”
“丢了?”跟在身后的人都是惊呼,连平日了稳重的普珠都吓了一跳。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丢呢?这可是……”
“好了,丢了就是丢了,哪那么多废话。”
阿莫耶:“要不我们找云都的匠人再打一把一模一样的?”
普珠:“样子好说,就是上头镶的宝石难寻,我记得有一颗,还是单于的赏赐之物。”
阿莫耶:“这……少主如此细心之人,怎会把这匕首丢了?莫非……莫非您已经送人了,却骗我们说丢了?”
阿莫耶竟是一语中的,弧令却面不改色:“我能送谁啊?”
“也是啊……除了二公主,您还能送谁呢?”阿莫耶一人嘀嘀咕咕。
普珠忽然朝对门看去,收回目光时,却见弧令盯着他,神色淡漠。普珠一下明白,微微颔首,只字不言,侧身离去。
程息刘楚回到屋里,刚要点灯,却闻暗处有声响,立刻警惕起来。
程息将刘楚护在身后:“谁?”
“姑娘,师父,是我,储露。”一个人影从暗处走近,一把拉起程息的手,“姑娘,是我!”
刘楚将灯点名,训道:“装神弄鬼。”
储露伸了伸舌头:“你们没来,我也不能点灯,就一直在这黑黢黢的屋子里等着。”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屋子?”
“那边我也去过,一看就知道是一群男人住的。”
程息低低一笑。
“你来所为何事啊?”刘楚倒茶了啜了一口。
“是夫人遣我来的。”
“阿娘?她知道我……我在云都?”
储露看了一眼刘楚,不说话。
“是我写信告诉你阿娘的。”
“阿娘为何遣你来此?”程息敛着眼睛,“她应该是最不希望我踏上这条路的人……”
“可若姑娘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夫人便会是最支持你的人。”储露解下背上的东西,放到几案上,那东西身形细长,包裹得极为严实。
她道:“姑娘,夫人说了,若你心意已决,不再回头,便接下此物;若你还逡巡徘徊,便随我一同回去。姑娘将要走的路,不可回头,若是要离开,只有现在了。”
程息伸手将麻布一层层打开,手蓦地一停,那是一柄长剑,剑柄与剑鞘的上端皆以琉璃铸之,拔开细看剑身,烛光下泛着逼人的寒光。
“这是爹娘的定情之物,长月琉璃剑。”
“夫人说,剑不出鞘,便没了它存在的意义。”
程息有些哽咽。
“夫人还说,世事无常,害得母女二人分别八载未能得见,如今你远赴云都,决心为父雪恨,母亲心中虽有千般不舍,但仍旧相信自己的女儿。只望不论真相如何,你都能珍重自己。”
程息强忍泪意,拿起剑端详着:“定不负母亲所托。”
“那如此,储露便留在这儿,助姑娘一臂之力。师父在云都,是待不长久的,如秀来也不可能,左右只有我能帮衬到姑娘了。”储露又从怀里拿出几封信,“这是他们给你们的信,托我带来的。师娘想收了宝儿做关门弟子,还想让如秀和如琢在明年开春时就把喜事给办了,师父您看如何?”
储露不过二八,入师门却比如琢如秀都早,也算是水云阁的大师姐,她虽是被林家收养的,却跟在刘楚身后的日子更长久,为人通透,也是机灵得很,说话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只要是你师娘算的日子都好,我没意见。”
储露咧嘴笑了:“那您和师娘的好日子呢?”
刘楚被气笑,在她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我和你师娘,什么时候都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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