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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勉强说得通。大伙露出“足够罕见”的表情,三巡五味过,庄靖旋酒劲上涌,胃里不惬意,干干咳嗽了几声,尹弦州听见,放下杯盏道:“庄公子少吃点酒吧,您面前这盘清炒淮山对症下药,可以多食用一些。”“我就咳个几下,你以为我要厥过去了么。”庄靖旋半醉不醉,并不招待尹弦州的这声关切,哼了声。
尹弦州也不待见他这等姿态,有点坐不住:“庄公子误会,没有的事,酒再给你上一壶。”
庄靖旋飞快瞥他一眼,说:“万山秋。”
闻言,尹弦州脊背爬凉:“你要喝万山秋?”你这身架子,你是要逼死自己还是逼死自己?
尹弦州的语气饰不去惊讶,这让庄靖旋越发烦躁了。他最反感别人看轻自己,横竖就是被个混账踢了一脚,天天被人拿来做文章,唏嘘谁呢,可怜谁呢?
酒劲一蒸,庄靖旋不满地绞眉,他说:“你与商晏龄交情不浅,不妨替我带句话,你告诉他,我命硬在祖坟上,他有本事就一脚踹我祖……”
尹弦州一贯对人礼貌,尊敬地聆听他把话讲完,所以也很清楚地看到了庄靖旋原本醉意松弛的脸唰地一凝,然后发僵,紧接着面如土色,瞪圆眼睛,目光直直射去尹弦州的身后。
尹弦州淡淡垂眸,似料到了他会这样。
诸位捏着筷子一动未动,似忘记了怎么夹菜。
满座安寂下来,抬头瞩目这场私宴的最后一位贵客掀帘子进来,他的绣兽官袍浪得很,衣襟与下摆还混着清寒的风味,所有人大遭刺激。
轻泠的捻弦声切切入耳,商启怜拉开步子走,腰侧还挂着刀,魅惑的黑鞘放出烈烈的杀气,他脸上携了示好的浅笑,庄靖旋却觉得满是鄙夷。
哐啷当,众人在凳子的摔声中回神,商启怜已经拽步走至上座,那张空位是他的。他不紧不慢捞袍坐下,也没寻思着去扶庄靖旋一把。
尹弦州游刃有余地为他斟酒:“你来太晚。”上座有两个好心人这才搀起抖腿的庄靖旋。
“自罚。”商启怜笑意野,执了酒,荡荡地对向庄靖旋说,“庄公子不胜酒了么,我还琢磨着与你拼一拼万山秋。”
庄靖旋胸口疼,翻来覆去的震疼,他用劲扒紧桌沿,坐稳了说:“……我喝不动的。”
“那没事,我敬你三杯,算是给你赔不是。”商启怜饮完第一杯,挪低了声量,一字一句犹如滴水穿石,“就担心你不来,因此今天这场私宴是我借了弦州的名义安排的,庄公子别怕,我专程谢罪,请的就是你。怎样,胸口还疼么。”
庄靖旋有点要厥过去:“托你的福,能忍。”
商启怜为何会踢他,他心知肚明,不招惹就最成了,而商启怜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宴请谢罪。庄靖旋的心脏快扑到嗓子眼。
商启怜自罚三杯后搁盏,侧头望乐伎,唇畔凉凉勾着,说:“庄公子前边让弦州带话给我,我现在来了,你当面说与我就好。”
周遭埋声听弹,庄靖旋攥着酒盏,绞烂脑汁,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哈哈苦笑:“今个,今个多谢二爷酬宴我,知道二爷爱喝万山秋啊,为表谢意,沄醴楼的万山秋我给二爷您……全买下来!”
于是商启怜拖了满车的万山秋回府,江走惊呆了,她像个乱跑的孩子,欣喜扯人袖子道:“启怜你好阔绰,居然买了一车的酒。你不怕公公甩你鞭子么。”
“不是买的。”商启怜把酒们交给呆若木鸡的阿济,抱刀往游廊去,“发的。”
江走一愣:“啊?”
“哎唷,你夫君对外名声好啊,连酒都是一车一车的送。”江走被他野调无腔的语气逗笑了,商启怜偏头瞧她。
初春一至,江走就摘下了云肩,所以他总能一眼看到她光洁的颈线,隐隐残留着咬痕。
不久前的那场云雨,他竭尽所能,把她的那里弄得潮湿狼藉,触感历历在手。他折腾了江走一晚,心里还过意不去,翌日起床,她精神气竟比他好多了。
风一吹,他一醒,也起了坏心思:“今晚干么。”
江走被唾沫呛了:“干,什么?”
商启怜笑得风流不羁:“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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