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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诊断郁江澜是食物中毒,需要赶紧进行催吐,但被灌了几瓶水进去后,反倒吐不出来。
无奈之下,只好插管洗胃。
郁江澜被几人扶着保持半坐姿势,拇指粗的管子,顺着着他的微张的嘴插进喉咙,朝更深的地方下去。
“深呼吸,做吞咽动作!”医生一边往里送管一边替郁江澜顺气,“往下咽,用力!”
郁江澜痛苦地闭着眼,眉心隐忍的纹路一点点密集,他头向后仰着,张着的嘴唇微微翕动,硬挺的喉结蠕动了几番,终于将那管子咽了下去。
“咳咳…呼…呼…呃嗯…”他咳嗽两下通了口气,可随即就被一阵上涌的呕意顶了回去。剧烈的窒息感和胃部撕扯的疼痛霎时间在体内大肆蔓延,他眼前黑白交替,模糊不清,第一次有这般濒死的体验。
长长的管子就这样生生插进胃里,然后连通了电动洗胃机。
毫无预兆的,一大波类似消毒水的液体忽然向胃里涌来,郁江澜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胃部空间被灌满,然后再被外力抽出去,再灌,再抽,以此往复。
这过程苦不堪言,冰凉的液体呛进气管,他身子痉挛着一阵又一阵地狂吐,眼泪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
凌季北站在旁边,目睹了郁江澜洗胃的全过程,不由得遍体生寒。
洗胃过后郁江澜还是一个劲地呕,不只是胃液,甚至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几缕鲜血。医生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打了一针止吐针,这才慢慢平稳了下来。
在医生的帮助下,郁江澜换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他精疲力尽地靠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凌季北没回过神,他垂着眼睛愣怔地伫立在床前,脸色比郁江澜还白,一副做错了事的愧疚模样。
“郁…郁江澜…”他不太敢去看床上虚弱的人,细密的长睫颤着,声音小的似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第一次做…”
凌季北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说话颤成这个样子,“我尝了的,我没事…才敢给你喝的…我…”
“我知道,你是好心,”郁江澜哑着嗓子,淡淡一笑,“没关系。”
“你别…”凌季北快哭了,脸色十分凝重,“你骂我吧,你这样我难受。”
凌季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他腰伤已经够严重了,如今又经这么一折腾,元气又伤了大半。
“你刚说你尝了?”郁江澜忽然想起,视线在凌季北身上过了一遍,“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嗯…好…”凌季北感受到他的目光,低头没看他,只苦笑着答应着。
郁江澜体力严重透支,听到对方回应,心里彻底一松,倚着床头缓缓阖上了眼,就那样睡着了。
凌季北走过来,手托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放到枕头上,让他躺平,这过程中郁江澜迷迷糊糊的,没睁眼。
他整整睡了一个下午,凌季北也就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个下午。看着那人好看的睡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缓了许久,心里的结却还是打不开。
这是凌季北第一次这样地想去表达自己的喜欢,想去靠近和争取,可偏偏事与愿违,竟然把他伤成了这个样子。
他想着郁江澜躺在床上四肢抽搐,想着他吐得周身发颤呼吸困难,那个样子历历在目,让他身上四分五裂地疼,却不知道疼在哪里。
郁江澜一直睡到晚上六点多才悠然转醒,看见凌季北仍在床边自责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么小白花的吗?
“你哭丧个脸在这守灵吗?”郁江澜看着一大男人坐在床边看自己有点不自在,玩笑道:“我没死呢,死了也不会讹你。”
“你特么会…”凌季北很忌讳听别人说这种话,特别是从自己在意的人嘴里,粗口说到一半生生吞了回去,“你会不会说话!”
郁江澜一笑,轻轻带过。
“你生病住院,怎么不见你家人来?”凌季北忽然问。
“他们…在外地,不方便。”郁江澜坐起身,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咽喉还是有些肿痛。
“是不方便,还是你没说?”
“不方便,所以说了也是添麻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看了凌季北一眼,莞尔,“也就你不嫌麻烦。”
凌季北刚要说话,郁江澜的手机响起来,是范杰打来的。
“江澜,凌季北几点从你那走的?”范杰问。
郁江澜看了眼面前一脸惆怅的人,淡淡回道,“送完东西就走了,怎么了?”
“这小子训练赛失踪,放全队鸽子,手机关机,一大活人,人间蒸发了!?”
…
郁江澜听后明显生气了,电话挂断后,毫不留情地把正处于低迷的凌季北赶了出去。
——
当天晚上凌季北回到基地,从黑鲨、领队到范杰,再到配餐室的大师傅,几乎是每个人都劈头盖脸地说了他一遍。他不顶嘴,默默听完,然后回到房间开了直播。
本来不想播的,可是俱乐部和直播平台签了合同,月末了,要补时长。
凌季北没有找人开黑,只玩巅峰赛,关闭局内打字和听筒,和队友全程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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