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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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8章后半段和19章今天下午有重写,感觉有变更好看一点,大家刷新看一下呢QvQ非常抱歉,明天给这章评论区所有留言发红包捏。
晚安!介于路采醉得一塌糊涂,萧远叙怕他立即原地展示学习成果,不由分说地捏起他细嫩的后颈,提溜小猫似的把他拖到了窗口旁边。
四月的晚风带了点暖,空气中裹着街头的花香,吹在少年的脸颊上。
路采压根不清醒,胃里晃荡的都是香槟,嘀嘀咕咕地就要给萧远叙脱一个看看。
萧远叙无语了:“要不要给你报个名,让你也去台上跳?”
“干嘛呀?”路采含糊不清道,“我那个、只给你摸的,你还要不要摸?”
他说得语无伦次,萧远叙也听得一头雾水。
萧远叙道:“我摸什么了?”
路采不说话了,有些怨念地扫了萧远叙一眼,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萧远叙莫名被他盯得有些心虚,仿佛自己真犯了什么错。
“是这里吗?”他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头发顺滑地穿过指缝。
路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被这么揉了一会,算是勉强满意了。
他指挥:“脖子也要,耳朵也要。”
萧远叙没被人这么使唤过,一听有些发愣,接着暗自忍了忍,又如愿捏了捏他的后颈和耳垂。
“你还想干什么?”萧远叙神色不明地问。
他想,不管路采又要求什么,自己都得回一句“是不是想要挨打”,然后把人塞进车子带走。
但是路采支支吾吾,朝萧远叙勾了勾手指,等萧远叙俯身倾听时,再次语出惊人。
“我要吐了。”他说。
·
池承宣很快就发现路采不见了。
即便这里环境不错,但毕竟是酒吧,而路采天真单纯,教人很难放下心来。
他心里还因为路采那几局真心话而别扭,可安全问题不是小事,现在不是他能够任性发脾气的时候。
于是他打了路采的手机,在第三次听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时,愤恨地挂断了电话。
“干什么去啊?”有人问。
他抓起外套往外走:“我去找路采。”
一走到外面就安静了许多,他问了杵在楼道口的安保,对方表示眼前人来人往,没注意到他所说的漂亮少年。
现在还不是很晚,被捡尸的可能性不大,但池承宣觉得就凭路采这张脸,要是醉醺醺躺在外面,下场肯定凶多吉少。
他在酒吧里到处打转,又耐心地试着打了几次电话,在第五次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
“你喝多了能消停点么?”池承宣道,“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通话对面同样很安静,有淅沥沥的水声。
池承宣立即往洗手间走:“你看见什么了突然玩消失,知不知道别人有多着急啊?”
对面终于有了人声,却不是路采的声音。
那耳熟的嗓音很沉静:“他看见我了。”
池承宣一刹那就记起了对方是谁。
自己进了公司以后没见过几次面的大老板,少数的几次之一,还是因为和路采一起去了演唱会。
他猛地停步,就看到萧远叙架着路采从洗手间出来。
路采迷迷糊糊的,脸上呈现不正常的潮红,发梢有点湿,沾了点水珠。
往常他总是轻盈又灵巧,像天边捉不住的云朵。此刻却落下来,绵软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一副很好摆弄的样子。
池承宣担忧地看了看路采,转头面对萧远叙时有点难以开口,最后几乎是逼自己出声。
“我送他回宿舍吧,明天他应该还要去公司。”
萧远叙道:“我送就行。”
老板的态度不冷不热,但语气算得上温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池承宣觉得有种压迫感萦绕在四周。
那来自于身居高位者的睥睨,令人心生退却,不能再迈进一步。
他张了张嘴,萧远叙瞥了他一眼,并不把他的挣扎放在心上。
三个人擦肩而过时,路采忽地动了动,再闷哼了几声。
如果池承宣听得没错的话,路采在嘟囔:“骗你的呀,干嘛拎开我啊?”
……简直像撒娇。
而萧远叙走得头也没回,手上更用力了点,稳稳托住路采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就是想吐没吐出来而已。”萧远叙揭穿道,“不要再蹭过来,万一我没扶好,摔跤了疼的是你自己。”
酒吧位于本市最大的商业圈,今天是周末,几个路口都陷入拥堵,车位更是非常难找。
萧远叙有私人车位,但自己那辆Landaulet确实是好端端停在位子上了,前面却横了一辆房车,把他的车堵死在里面动弹不得。
车里面没人,他打了交管电话,根据车牌的登记信息喊人挪车。
之后有个女人快步过来,面面相觑还是个熟人。
“萧总?”她道,“这次真的很抱歉,我这就让人把车开走。”
路采一听到车,马上抗议道:“车?我不要坐车。”
萧远叙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
女人低头去看路采,认出是组局玩过骰子的少年后,微微呆滞了下。
她随即道:“没事,年轻人嘛难免的。”助理过来把车开到酒吧门口,女人揉了揉太阳穴,等叶灯上车之后,拉上了所有的车窗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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