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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解释道:“还不是那云遗善嘛,姑娘你也知道,他跟那女魔头是仇敌,人死跑去挖坟就算了。十年前不知发了什么风,跑来了黑市。他不知道黑市的入口,便直接打碎了这用了百年的阵法。”季绀香有些奇怪:“什么意思?他跑黑市来做什么?”
狐狸精睨了她一眼:“你还没听懂啊?都说了美,那肯定是掺了季绀香的血啊。当初栖云仙府第一美人呢,能不好看吗?但凡易颜丹里有一星半点,就全让他砸了。前几十年还有人肖似那女魔头,近几年就少了许多。大约是怕云遗善迁怒,买得到也不敢买了。”
季绀香摇了摇:“那你还敢卖那么贵?”
回想过去,她的确是时常受伤,而魔域里总是给她治伤的医者唐炜,明明每天都窝在屋子里炼药,却总是有大笔银子进账。难怪啊,这个狗东西拿她的血去卖钱啊!指不定还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偷偷割一刀,就为了多挤出点血来。
“物以稀为贵啊。”狐狸精嘀咕了一句。“这都死多少年了,留下来的血就一丁点,应该也认不大出来。再说了,云遗善都多久没动静了,前不久元气大伤,魔域那边乱糟糟的,有传言说他眼睛都瞎了,怎么也得躲起来养伤吧。”
魔域的人,外界都清楚得很,从来都是用拳头说话,谁厉害就听谁的。当初季绀香的魔王之位就是一步步杀出来,无数次的挨打和濒死,才试炼出一个真正的魔王。
魔域的人听话的时候还好,不听话的时候,背后捅刀子的事可是没少干。
季绀香自然能想到云遗善现在是什么处境。
魔修大多是没什么道德涵养的,为了利益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上至杀人满门下至偷鸡摸狗,什么事都不会让他们良心愧疚。
而云遗善从前是栖云仙府的太尊,有着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便是掌门见到了他都会恭敬着。尤其是,从前栖云仙府搞不定的事,都要请这位太尊出山解决一下。魔域的不少人跟云遗善也算有仇,背后放冷枪也不算稀奇。
总有些人喝酒不吃菜,梦想着生擒云遗善,用散灵阵吸干他的修为,自己的功力一跃千里登上魔王宝座。
季绀香冷笑一声,云遗善就算瞎了,想对付这群这帮乌合之众也是轻而易举,他们倒想得美。
她还不了解云遗善?多半是嫌他们惹得自己心烦,找个地方安静几天罢了。
说到底这人好端端怎么叛离栖云仙府,又是怎么跑去当魔王的,属实是个谜题。
“我这儿都是美人,姑娘看看别的也成。”狐狸精猜想对方也不会为了好看给自己找麻烦,索性就推荐起了其他的易颜丹。
哪知道季绀香毫不犹豫的买下了,狐狸精也乐意,还提醒道:“易颜丹也是要依赖灵力的,若是受重伤快死了,这效果也自然而然就没了,本来面目就会露出来。”
接着他又说:“不过也还好,这平常修士安分守己修炼的,哪那么多打打杀杀的事要做,姑娘也不必担心。”
季绀香:“没人能做到这个份上。”
将她打到易颜丹失效,不可能。
狐狸精:“是是是,您说的是。”这小姑娘修为不咋地,带上面具谁也不认识就敢大言不惭了。
等季绀香买了易颜丹后,就拉着徐檀离开了黑市。
徐檀一拿到药就迫不及待吞下,路上脸一阵发痒,便蹲在一口水缸前摘下面具,见到自己的脸时愣了许久。喃喃道:“这真的是我的脸吗?”
季绀香丢了面具,朝她走过去。
“是你的脸,若是想以后都不用当个丑八怪了,就给我好好提升你的修为,到了元丹境自然封印就解开了。”
季绀香双手撑着井口,凝望着水面倒映出的这张脸。
很美,却也很陌生。她尝试着笑了笑,又把脸垮下去了。或许真的是沾了她一丝血的缘故,笑起来还真是有那么几分相似,但不笑的时候就不像了。
“魔王,你说我爹为什么给我下这种封印?他为什么不管我了啊?”
季绀香没回答她的话,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心。“这里怎么有个红印?”这段时日她从未照过镜子,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那老板卖的药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多了这玩意儿?”
一条细长如血痕的东西,和云遗善额上的那个红印,一模一样。
“不是啊,一直都有啊”,徐檀奇怪地看着她。“我还以为是你们魔王都有呢,那个魔王和你的一样。”
什么鬼东西?
她按了按额心,没有任何反应,也感受不出这东西是干嘛的。
是不是云遗善干的也不清楚,但是易颜丹都用了也没能遮盖住,总不会是个好东西。
应该不是追踪什么,若真是的话,早就有人过来找她了。
反正留着不痛不痒的,就先想个办法遮住,以后再找时间弄清楚。
“你切记住,往后说出去,我就是你路上结拜的姐妹,你是徐檀,我就叫莺时。”
“那我叫你什么啊,叫莺时吗?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徐檀胆子虽然小,却也在这几天慢慢的亲近了季绀香,也不像往日般她一个眼神扫过去就要瑟瑟发抖了,反而话还多了起来。
季绀香想了想,说道:“绀香,有二月之意。我当初是在二月被捡回去的,师父给我取名绀香。后来我捡到了一个小姑娘,刚好是三月的时候遇见她,三月又名莺时,我就给她取了这个名,后来收她做了妹妹。”
“那她怎么样了啊?”徐檀问个没完,而季绀香也难得有耐心,不像往日会叫她滚远点。
“我天资出众,而她连灵根都没有,活得却没心没肺,整日里聒噪得很。后来有有一年出了点事,就死了。”季绀香顿了顿,眼睫眨了两下。“凡人的命太脆弱,就算是死,也抵挡不了什么。”
那个丫头蠢得很,她的血肉之躯,根本什么都挡不住,不过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命。
徐檀见她脸色不太好,就不敢再问下去。“哦哦,那我以后就叫你莺时吗?”
“嗯。”
反正叫莺时的人那么多,几百年前死掉的那个,除了她,根本没人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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