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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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的速度很快,黑色的箭羽化成一道墨痕,“当”的一下,击到了壶耳上,弹飞起来……祝银屏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没用。怎么样,都没办法。
可场上却出乎意料的安静,连夏瑾那帮人嬉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祝姐姐!祝姐姐!”蒋妙兰不断晃她胳膊。
“祝姐姐你快看啊!”
祝银屏只得再睁开眼。
壶边安静地躺着一支黑色羽箭,她没看错,祝银屏有些恼怒,让她看什么?
“那边!”蒋妙兰满脸欢喜,和她的死气沉沉正好相反。
祝银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离箭壶几尺开外、更远的地面上,有一抹孤零零的红……
祝银屏瞳孔一缩。
只听薛达在庭中高声宣布:“左右,钧——战平!”
怎么回事?
“原来黑箭的最后一箭对准了红箭的箭尖,把先头横着的那支红箭给撞出来了!好聪明呀!”蒋妙兰好心的给她解说。
原来是这样,又是平手。应该不会再赛了吧?
以为即将获胜,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夏瑾终于沉不住气了,他脸色阴沉,愤怒地瞪了一眼陶子谦,转身对他的跟班们说:“没意思!这定远侯府太阳忒大,本王都快给晒晕了。走,哥几个换个清凉地儿打马吊去!”
夏瑾接连跌份,一刻也不想多待,连美人也顾不得,急匆匆走掉了。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也只能朝薛达拱拱手,追了出去。
薛达见夏瑾走了,喜色溢于言表,他上前拍着陶子谦的肩膀说:“行啊你,明眼人都看的出,应该是你赢。”
他又有些忧虑:“这夏郡王,第一回见面就在你这儿吃了瘪,说不定会找你麻烦。你自己多注意点,有事就来找我。”
陶子谦却凝望着夏瑾消失的方向,缓声道:“……不是第一次。”
“什么?”
陶子谦收回目光,解释说:“确切说,今天是夏郡王第一次见我,不是我第一次见他。上个月,扬州殊丽院,远远看见过他。”
薛达的注意果然跑偏了。
“殊丽院?!那、那不是——”他突然想起还有两位贵女坐在不远处,忙压低了声音,“那不是……青楼吗?你还去那种地方?”
陶子谦道:“别乱讲,青楼一直都是我的大主顾。”
薛达惊奇:“你的生意都做到王侯之家了,还用赚这些地方的钱?”
陶子谦摇摇头:“王侯之家,有千金万金,会花在衣裳布匹上的也不过百金。花魁娘子们则不然,为了比美炫耀,就算只有十金,去借去当,购置衣裳也会花上百金。”
“所以,”他一本正经地说,“在我这里,金钱只论多少,客人不分高下。”
薛达一噎,他眼里倒是众生平等!也罢,姐儿爱俏,这事也不归他薛达管。
见下人们将投壶用具收拾得差不多了,祝三娘和蒋十一娘也已经站起身,薛达朝陶子谦比了个“溜”的手势,拔腿便朝外走。
陶子谦回首,遥遥对着祝银屏这边拱手,朗声道:“就不劳烦小娘子了。”
然后,也迈出了院门。
若说之前他还考虑过同祝银屏讲明,见到夏瑾后却不想了。
庆王府出事……夏瑾出现在扬州……两淮盐运……种种迹象,绝不是巧合,庆王的事,恐怕比他之前想的还大。
看来扬州那边要先放一放,把幕后之人尽数引出,再釜底抽薪、一网打尽!
……
“那个竹青色衣服的人,”蒋妙兰小声说,“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而且还很聪明。”她补充。
“他不是……”祝银屏眼角渗出一行泪,她飞快抹去,“他是这世上最坏的坏人。”
蒋妙兰诧异,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只见祝银屏拿起面前茶杯,一仰脖干掉,并豪迈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蒋妙兰:?
下一瞬,祝银屏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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