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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没有再单独找过楚尘,基本都是和吕凌越一起找他,也省去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船行至徐州码头,要停一日,他们三人觉着在船上也无趣,就商量着进徐州城逛逛。
下船之时,人比较拥挤,几个人就靠在船杆处,望向下方。
江南的地界不似北方,到处都是水润润的,远目眺望,像一幅山水画。码头处并排着许多行船,有些船只看起来是运货的,不少劳力在往船上放东西。也有些是载人的,他们这条船旁边的那个,就正有很多人在上船。
好一派人间烟火气。
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竟也走出了赴市的感觉。
夏春观察着这些旅人们,忽然她被三个人引去了注意。人群最后方缓慢走着的主仆模样的人,跟前面的那些行人格格不入。
她们并不着急,只是不远不近和前面的人,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兴是有觉察到了什么,被夏春注视着着的人,也抬头看向她们的方向。
不正是那位给吕凌越写纸条的姑娘……
夏春瞥向吕凌越,他正在盯着船头绑绳子的渔夫。
那个女子本来双手被两边的随从扶着,看见吕凌越的时候,她收回自己的手,微微颔首,欠了欠腰,冲他们行了个礼。
显然楚尘也看见了,撞了撞吕凌越,有些兴奋地说道:“吕兄,你看那个姑娘在跟咱们行礼呢。”
“谁?”
“哎呀,就最后那个姑娘。”楚尘往哪个方向扬了扬头,“看到了没?”
吕凌越这才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
见吕凌越看了过来,初禾冲着他又点了点头,抿嘴微笑。夏春站这里看,都觉着那姑娘像一幅画,柔柔弱弱的。翠绿色的薄纱裙,被海风吹着,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
真真让她想起弱柳扶风这个词。
她叹了口气,赞扬道:“那日没细看,这姑娘还真是不错。”
吕凌越从初禾身上收回眼,抬起手摸了摸她的下巴,跟逗猫似地:“是么?我觉着不如你。”
女人喜欢听赞美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
听到吕凌越这话,她咧嘴乐了,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因为身高差,硬是把吕凌越拉着弯了腰,“二公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他忍着笑意,怕她在晃动的船上站不稳,手还虚扶在她腰间。“说实话有什么不会的。一会儿进城想吃什么,这里听说有很多江南小吃。尤其是甜点。”
楚尘摇了摇头,一脸心痛,真是光天化日屠狗,“我说二位,秀恩爱过头了啊,不看这还杵着个光棍呢?”
下面的初禾在看到上面的光景后,脸上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转过头有些失意地对身边人说道:“咱们走吧。”
夏春见那姑娘走开了,才冲楚尘别了一眼,满脸坏笑,“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宣誓主权。”
“真是撑得撑死,旱的旱死,我太难了。”楚尘一阵哀嚎,抓着栏杆来回摇晃,“我也想要个娘子,也给我一个甜甜的爱情啊。”
夏春忽然来了主意,他放开吕凌越,站在楚尘跟前说道:“你觉着那个姑娘怎么样?”
楚尘点点头,“不错啊。”
“那你要不努努力?追一下子?”
“……那还是不用了,我这人浪惯了。”正碰到真格的,楚尘反倒是一副带着抗拒的,摊了摊手。
继续注视着人来人往地出口,无端端地生出几分烦躁。
不会又有难言之隐吧?
她这职业本能的第一反应。
夏春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圈,大概是她眼睛里带着的戏谑太过明显,楚尘双手捂在胸前,头后仰,“干嘛这么看着我,你可是有男人的人了啊,别瞎看。”
“嘁”,夏春甩他一个白眼,“你想的美,我是说你这也老大不小,又风流倜傥,不应该还是光棍一条啊,有喜欢的人了还是?”
“哎呀多嘴,走吧,下面没人了。”楚尘抵挡不住她这连环问,直接逃走了。
“……”
三个人进了徐州城,楚尘懒得逛街,直接找了个酒馆进去喝酒。
吕凌越要陪夏春进市里,他们便暂时分开了。
到底是江南之地,山水相宜。
临街的铺子皆傍着一条长河。河里有许多人在泛着小舟,游街。倒也别有情志。
夏春看到不远处的凉亭传来琴声,她拉着吕凌越就往那边凑去。
凉亭下有个女子正在弹琴,泛舟游河的人,也都被这琴声引得频频回头。
凉亭很大,里面坐着许多听众。夏春和吕凌越也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来,点了些小吃,看着那个弹琴女子。
夏春对音律没有多少研究,只是觉着好听。
桌子上端上些干果,她随意抓起来,吃了些,问吕凌越:“这谈的是什么曲子,你知道么?”
“孔雀东南飞。”吕凌越喝了口茶,静静听着曲子。
“哦,听起来有些悲。”
她撑着下巴,看着弹琴女子的背影,说出自己的听后感。
吕凌越笑了笑,放下茶杯,说道:“这说的是一个悲伤的爱情故事。”
“难怪。”
她拿起一块桃酥刚放到嘴边,曲子停了。女子从凉亭的高处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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