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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淮疼得快把他的沙发抓破了,最可恶的还是她回头看他时,他冷静沉稳的表情,跟用刀刮鱼鳞一样利索干净就莫名恼火。
这不是言情小说吗?不该心疼地受不了吗?不该吹吹说没事的吗?
裴寂礼这时张嘴,跟她说:“皮外伤,没事的。”
她懒得搭理。
裴寂礼把她的血轻轻抹去,询问后背有没有伤痕。
她不在意地说:“不知道。”
他就用手去摸,看她没有疼得表现,便将手放下了。
舒淮看外面雨已经停了,也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站起来想走,裴寂礼握住她的手腕,皱眉,“去哪?”
“回学校。”
“今天是周六。”
她垂眸,裴寂礼松开掌心那脆弱纤细的腕骨,缓声说:“在这里休息,有客房。”
舒淮眼皮低垂,一言不发,像是可怜又温顺的小动物。
裴寂礼喉头滚动,抬起胳膊向她招招手,“过来。”
舒淮未动,他便将两只胳膊都抬起来,向她示意,让她过来,坐在他腿上。
舒淮轻轻吸气,窝到他怀里,裴寂礼动作小心,把她的腿放平,她因为疼痛微微皱眉,裴寂礼又握住她的腿窝,让她待得舒服些。
他摸摸她的脸,舒淮的侧脸贴着他的胸口,仰头看他,裴寂礼的声音厚,却像块温润的玉石,厚重得那么纯澈。
他问她,是不是过来时摔的。
舒淮闻言,咬了一口嘴里肉,睫毛微动,又埋到他的怀里,只剩下黑色的长发对着他。
他用臂弯环住她,久久不语,等她微微侧头才道:“下雨天急着过来做什么?”
舒淮扯谎:“饿了。”
喉咙干涩。
裴寂礼道:“那吃什么?”
她根本不饿,只有他信。
舒淮不想说话了,他这样温柔地搂着她,让她觉得很温暖,很想睡觉。
裴寂礼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再讲话,低头人已经睡熟。
舒淮在半夜发起高烧,喉咙肿痛,也没法叫人。小时候发烧要盖两层被,喝满满一壶的热汤药,在床上闷着,额头的毛巾总有人替换,还有母亲凉凉的手抚摸她的脸。哥哥会戳她,笑话她是条毛毛虫。
就连舒北也会放下他繁忙的业务,站在她床边,给她喂一口甜牛奶喝。
爸爸,妈妈,哥哥。她长大了,谁都不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再也不爱她了。
算狗屁的掌上明珠,都他妈的是假的。
还不如郁棠她们,会在她病中送来一簇鲜花,趴在她手边用炸鸡馋她。
裴寂礼半夜过来看她是否发了烧,见她严重许多,立刻给她贴了个毛巾在额头,听她在床上嘟囔,把家里人叫了个遍,还奶乎乎地喊着棠棠。
他不知道是谁,或者是想吃糖,他从来没弄明白过舒淮。
等他用手伸到她的脖子,简略地测量她的温度时,舒淮喊了一声:“裴老师。”
裴寂礼手指一僵。
她在梦里见到他,手没报废,还挺有理想抱负的一个优秀青年,又忍不住喊他的名字。
寂礼。
舒淮许久没有生过这种大病,体温直飚三十九度,醒来都费劲。裴寂礼硬是把她摇起来灌下一些热水和退烧药,空调关了,出了一身汗才好些。
舒淮这才知道,他对待病人应该不会手软,她成为病人好像并不能引起职业病犯了的他的怜惜。
裴寂礼让她“啊”,她就张开嘴,等他看到红肿处,又让她合上。
“吃饭吃药。”
舒淮头重脚轻,可还是坐在餐桌前把粥配鸡蛋吃了。他最人道主义的地方就是放了两根乌江榨菜。
等她再度躺回床上,看他把被盖上来,她终于忍不住用哑掉的嗓子说:“你不去歇会儿么?”
他坐在床边,没回答,而是说:“睡吧。”
她已经睡了好久,现在不困,歪着头看他:“你不累么?”
“不累。”
看到舒淮又要说话,他捂住她的嘴,让她安静。
舒淮闻到他手心的柠檬味的洗手液,挣扎两下,把他的手压在脸下。他低头抚摸她的侧脸,两个人互相瞧了会儿,裴寂礼才问:“糖糖是谁?”
舒淮的瞳孔逐渐失去高光,“我说梦话了?”
他颔首。
“我说什么了…”
她要是把这两天下单的开趴游轮抖出来,今天就从这里跳下去,就地挖个坑自我活埋。
他摸摸她的额头,说她念叨了父母和哥哥。
“有哥哥么?”
“嗯。”她本不想说的,“有个哥哥,外出打工,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可能已经忘了还有我。”
她不管在首尔开演唱会的顾铭怎么打喷嚏,她就要说。
她想起自己浑浊的梦境,有他的白衬衣,又轻问:“还有呢?”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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