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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要脸的死灿烂打,真以为傍上了就能让人高看一眼?
真是笑话!
“大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似乎被吓到一般,许霜雅微不可查的向后瑟缩了一下,越发的楚楚可怜。
“你明不明白没关系,重要是我们明白就够了。”陈大嫂也不耐和她多说,冲周围说道:“大家伙说,是不是呀?”
“是啊。”
“看着姑娘长的端端正正的,穿着打扮也不差,怎么心思就这么邪乎呢?”
“谁说不是呢,看这姑娘通身的气度,也像是读过书的,怎么就走上这条歪路了?”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这当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可不能这么说,看这姑娘的穿着打扮,再看看她爹的穿着打扮,说不定她爹就是被她生生磨死的。”
“或许还真是,看那姑娘用的上好的胭脂水粉,身上的料子虽然比不上绫罗绸缎,但是也不差,没道理拿不出丧葬费,只用一张破席子裹着。”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
议论的话语听的越多,许霜雅的脸色越发难看,越来越不知所措。
就在皂隶们准备搬运尸体时,一个急促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你们看,那像不像是被打的淤青?!”
“什么?”不管是皂隶们,还是围观的人群都发出惊讶的声音。
听到这话,许霜雅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抬尸的皂隶们彼此对视一眼,又将目光一向赵栋,赵栋沉默片刻,微微点头。
见赵栋点头,一个皂隶极为默契的将手伸向草席,想要将席子掀开。
看到这里,许霜雅心中一惊,几步跑过去将皂隶撞开,惊慌失措的伸手将草席护在身后,惊恐万状的问道:“你想对我父亲做什么?”
赵栋也是衙门里的老人了,看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其中有猫腻,当即冷声道:“掀开。”
“是。”得了头儿的命令,不再顾忌着许霜雅,一把将草席掀开。
在草席掀开的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胆子小的当即昏了过去,不少人趴在路边狂吐不止,即使如同赵栋一般见过生生死死的皂隶们,也忍不住脸色发白。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但是没有一般丧者的安详,反而是双眼大睁,眼球凸出,嘴巴也大大的张开着,显然是死不瞑目。
看那衣不遮体的模样,还有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淤青,以及脖子上深紫色的勒痕,显然是在临死之前,还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一时之间,众人看向许霜雅的眼神都变了。如果说之前是唾弃、鄙夷与漠视,那么现在就是看禽兽的眼神。
瞬间,许霜雅面色惨败,颓然的瘫倒在地。
完了,全完了。
不行,现在还没到最后时刻,她还有翻盘的机会。
许霜雅恨恨的抬头,讥笑道:“你们不是厌恶我,唾弃我吗?我爹走的这么惨烈,你们为什么还要打扰他最后的安宁?”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
赵栋强忍住不适感,冷静的吩咐道:“将席子盖上,把这两人全部带回去,一切等大人回来再说。”
几个皂隶也不忍直视,得了命令,手脚麻利的将席子重新裹起来,抬着就往县衙而去,另外分出两个押着许霜雅。
许霜雅见自己被扣住,拼命的挣扎着:“放开我,我有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柔弱的女孩被扣住,步履蹒跚,但是众人生不起一丝一毫同情心。自己亲爹变成那个样子,要说毫不知情,可能吗?
更逞论带着到大街上卖身藏父。
“你有没有错,一切动大人回来,自有定论。”赵栋冷声道,而被赵栋挂在口中的顾流云,此时正在赶往青平镇的路上。
“齐力,可有人员伤亡?”顾流云边走边问,之前下那么大的雪,也没哪儿发生自然灾害,怎么最凶险的时候过了,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发生滑坡。
“回大人,那里地势偏远,人口稀少,小的回来回来的时候,并无人员伤亡,现下却是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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