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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出去回应姜铭予,便被一人强硬地拉住双手,拖进了身后的屋子。

凌慎以惊魂未定,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坐在轮椅上的人。易子胥,原来一直跟着自己吗?

凌慎以查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怪不得刚刚他到这里的时候没发现这里有房间,原来是一个陈旧的储物室,门被关了起来,从外面很难发现。

但姜铭予是行事滴水不漏的人,他听到了声响,马上就到了这件储物室的门前。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敲门声传来,带着轻微的试探和十分的警告。

凌慎以的呼吸再次不平了,姜铭予应该进不来吧。

“他会进来的。”易子胥轻声说。

没错,凌慎以不应该自欺欺人,虽然他并没有录到任何有用的音频,但姜铭予不知道。为防万一,他无论如何也会把偷听的人找到,把证据销毁。

“那......怎么办?”凌慎以在担心,也不纯粹是为了自己。他的确是偷听了,就算大大方方承认他们也没法从他手机里找出什么。没有就是没有,顶多说自己贪玩跑错了地方。

但现在他和易子胥在一起,事情就复杂多了。

易子胥并不知道易子笙和姜铭予的勾结,却是他们头号假想敌。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秘密有可能被易子胥探取到,使他们多年的筹谋泡汤,就在这个屋子里对他们下手也不一定。

外面钥匙的声音响起来,显然是姜铭予找了酒店的领班拿来的。

凌慎以深呼一口气,轻声道:“子胥哥哥,我还是出去吧。你在这里,等我们走了再出来。”

易子胥的眸子沉了沉,伸手将凌慎以拉到自己的怀里,凌慎以不提防间便坐到了他双|腿上。

“子胥哥哥......”凌慎以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易子胥的手仍是不停,解开了凌慎以领口的扣子,细腻如羊脂玉的肩膀露了出来,松散的礼服间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你.......”凌慎以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易子胥靠近他,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别动。”

凌慎以点点头,他知道的。易子胥想做戏给姜铭予看,他想瞒天过海,掩耳盗铃。

只不过,这距离也太近了。虽然易子胥没有真的靠近他,只是借了个位,但两人的呼吸相闻,还是让他有些意乱神迷。

姜铭予打开储物室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白衣的男孩衣衫半解,眼波迷离,脖子后仰,嘴唇微微张着,坐在黑色礼服的男子腿上。黑衣的男人坐在轮椅之上,一手扶着男孩的背,一手搭在扶手上,脸埋在男孩的胸膛,只露出墨色的眸子和额角夜色般的碎发。

姜铭予的呼吸都乱了,放在门上的手不知道是将门彻底推开好还是替他们关上好,这样动情的两个人,显然不会分散精力去偷听他和易子笙的谈话。况且其中一个还是个坐轮椅的。

不过,向来冰冷无情的易子胥,也有这样火热的时候?

姜铭予微微有些吃惊,他原以为两家的婚事只是商业的联姻而已。弟弟不要了才接手的人,居然这么用心地宠着。

易子胥抬起头,眯起狭长的眼睛,微微喘着气,惊艳得连姜铭予都心头一跳。

易子胥道:“姜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被人发现在储物室做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让对方觉得是自己打断了他们,失礼的是自己。

姜铭予将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了一下:“没什么,宴会有些缺少的东西,我来看一眼。但好像也并没有放在这里,我去其他地方找找。”

易子胥笑,唇边的痣凉薄又动人:“我们的订婚宴还要劳烦姜先生操心,真是辛苦了。”

姜铭予道:“替凌氏办事是我的工作所在,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易子胥侧着头笑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你在易氏的时候就凡事亲力亲为,适当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也不错。”

姜铭予点点头:“一切完备之后,我会打算给自己放个假。”

凌慎以听着,觉得姜铭予的“一切完备”是意有所指,但两人的话实在像打太极,他理解不来。

易子胥一边说着话,扶在凌慎以腰上的那只手却并没有放下来过,显然是不打算马上出去。

姜铭予会意,替他们关上门,走了。

“呼。”凌慎以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从易子胥的腿上下来。这样的距离,再待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凌慎以可不敢保证。

“多谢。”凌慎以诚恳地看着易子胥说。

易子胥神色冰冷:“你以为姜铭予会这么轻易地对你消除怀疑吗?”

凌慎以笑笑:“我没有这样想,但今晚是蒙混过关了,至少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易子胥因为凌慎以的后半句话呼吸一滞,半晌后才说:“多关心关心自己,别给我找麻烦。”

凌慎以吐吐舌头:“知道了,子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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