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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微微皱了下眉。
一路上他刻意避开人群,不敢让任何人靠近他们,而作为唯一接触者的他,也没有再次出现异常,仿佛那缥缈的黑雾只是他的错觉。
而现在已经避免不了要和其他人接触,蝴蝶忍就算了,让主公接触这个人会不会有危险?
抱着这样的念头,走进西院的富冈义勇在看见立于走廊上的主公时,停在离他不近不远的地方微微颔首:“主公。”
蝴蝶忍恭敬地站在产屋敷耀哉身后,微笑着没有说话。
产屋敷耀哉眯了眯眼,映入视野的人只有大概的轮廓和黯淡的颜色,身体恶化到这个地步,世间一切在他眼里都仿佛由色块拼接而成。
“辛苦了,富冈。”他看着水柱怀里白色的一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孩子?走进点,让我看看。”
富冈义勇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流露出些许不赞同。
“主公,请让我先观察一下。”蝴蝶忍得到允许后,缓步靠近富冈义勇和他怀里的少女,握在刀柄上的手微微收紧。
然而直到立于他们面前,情报中的黑雾都没有出现。
蝴蝶忍抚开少女脸颊上的发丝,在看清她的面容后,眼睛微微睁大,几秒后才轻声说:“……暂时没有异常。”
唯一的异常……或许是这般容貌吧?
富冈义勇走进屋子,把少女放在床榻上,蝴蝶忍摆弄着手中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昏睡的少女做更详细的检查。
产屋敷耀哉听完富冈逐字逐句的复述,思量片刻后他的眼睛朝着少女望去,低声自言自语:“‘不够’?是什么不够?那只鬼想要抓什么?人类吗?还是别的什么生物?”
富冈义勇当时救人心切,没能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是昏迷,她就只是在睡觉而已,”蝴蝶忍又看了看少女肘间的针孔,“不怕阳光和紫藤花,伤口也没有恢复,确实是人类。”
她疑惑地说:“既然是稀血,为什么那只鬼不吃她?”
总不可能是被美色所惑吧?不可能的,那些怪物的眼中只有食欲和力量。
富冈义勇隐约有种猜测,但又因太过荒诞而下意识否认——即使他已经亲身经历过那种安宁至极的感觉。
以食人为生的鬼是世上最狰狞凶残的生物,怎么可能会去贪恋安宁平静?
可有这种猜测的不仅仅是他,产屋敷耀哉甚至联想到那受尽折磨才被鬼吞噬的亡者。
他垂下眼眸,沉默许久后才说:“只能等她醒来,看看能不能获取些有用的情报。”
……
日月交替,辉夜姬仍然在西院的房间里沉睡。
蝴蝶忍不可能日日守在她身边,身为柱她有更多事情要做,只能安排神崎葵来照顾她。不是什么繁重的任务,最主要的是看看她有没有苏醒而已。
神崎葵每天都心惊胆战,就怕哪天少女睡着睡着就断气了,毕竟没有谁能不吃不喝地维持生命——虽然蝴蝶忍早就告知她少女确实能。
产屋敷耀哉在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来看看。而富冈口中的黑雾,却没再出现过。
除了他们三人,身为主公的他严令禁止任何人靠近西院,包括富冈义勇。
所以哪怕偶尔回到总部的众柱知道有这么个人,也从未见过少女一次。
春季来临,万物复苏。
今天的辉夜姬依旧还好好活着。
神崎葵松了口气,跪坐在少女身旁,轻轻帮她按摩四肢,避免她醒来之后因为肌肉僵硬无法动弹。
她像往常一般絮絮叨叨着些日常,希望借由声音来唤醒少女。
对着身份不明的外人自然不能透露关于鬼杀队的事情,神崎葵也就只能说些生活在蝶屋里的小孩子的日常。
此时做完一套按摩,神崎葵用沾湿的面前轻轻擦拭少女殷红的双唇。
哪怕照顾了少女这么久,她也偶尔会看着对方的容貌走神——比如现在。
神崎葵回过神,即使知道少女没有意识,还是欲盖弥彰地扯出个话题:“就不能稍稍醒来一小会吗?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在她没注意到的角度,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的了一下。
【……名字?】
“总不能每天都你啊你的叫吧?”神崎葵嘀嘀咕咕地站起来,来到窗边推开窗户。
阳光正好,清晨的空气略带潮意,被微风送入屋内,窗台上的绿萝枝叶摇曳。
【是的,……大人,是您让我诞生于世,请赐予我一个名字吧。】
神崎葵转过身,目光一晃而过时,她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刚刚,她的睫毛是不是颤动了一下?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房间里静地落针可闻。
【你既然是万物之……,】男人温柔如泉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妙的笑意,隐藏在折扇后的面容只露出微弯的黑色眼眸。
【那就叫……阿善吧,冠上我的姓氏,……善。】
沉睡已久的辉夜姬缓缓睁开双眼,金色的眼瞳仿佛将阳光笼罩在其中。
流光四溢,暖人心扉。
“……阿善。”
少女微微偏过头,神崎葵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温柔的桃花眼。
她轻声说,“我叫阿善。”
在空白记忆里闪现的零星片段,让少女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个猜测。
她或许是……万物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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