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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秋林川双手背在身后,放慢了步子说,“秋勇的事,你妈如果再提就是她糊涂了,你别太放在心上。”
他上了年纪腰腿都不好,就怕摔倒,这种坡只能慢慢地走。
秋勇从上学起就一直问家里要钱,卫姝心软,碰巧她生病时秋勇在监狱,心底里还是对他抱有希望。
“我知道,没事的爸。再说,不是还有你嘛。”秋佐脚尖和一块石头相碰,角度很巧,化成一条弧线直直地滚落下去,悄无声息地击起一层土。
“是。”秋林川笑了。
两人说着就走到家门口,两块石座,掉红漆的木门,推开是条小石路,左边一道都是排水沟,秋佐总是不想直视它。
秋佐家里很久之前养过两只狗,棕色毛是公的,纯黑的瘦狗是母的。
母狗看家本领不够,家里人便不自觉地亏待它,隔一天才喂饭,喂的还是存了几天坏掉的剩饭。
秋佐看不下去,就偷偷拿家里人吃肉剩的骨头去喂,后来她到城市上学没法照顾它,它还是跑了,大概是忍受不了这样饥饿受鄙的生活。
秋佐不想直视,因为那个排水沟是它从前的家。
它以前每天都在那里等她回来。
每个人的童年都或多或少有些遗憾,终归秋佐很幸运,能够问心无愧地面对过去,是难得的。
走过拐角是天井,夏季的丝瓜长出旺盛的绿藤,搭起的丝瓜架占据院子很大一块空间,吊着十几根丰硕喜人的丝瓜。
院里的另一户人家搬去城里了,门紧锁着,有些萧索。
秋佐进屋时卫姝正半倚在床头,抬眼看到女儿有些惊讶,她忙把手里正缝着的东西塞到身后,起身说:“你回来了?”
她身体还是虚弱,出院后每天增加活动量,动作利落一些了,不似刚出院那样苍白。
“是啊。”天没多久就要黑了,秋佐把手里提的水果放到桌上,说,“买了点东西,顺带来看看,住一晚再走。陈姨呢?”
陈姨平时负责做饭,现在正在灶台忙。
她随手摘下根大丝瓜炒,又做了炒菜和凉拌菜,秋佐请教了一些做菜火候的问题。
陈姨问她:“会颠勺吗?”
秋佐咬咬下唇,说:“会一点。”
她试了一遍,有两块洋葱掉在灶台,发出滋啦啦的响声。
“你看,菜颠起来的这个瞬间,你得移锅的位置,让菜落回来。”
陈姨做了几十年饭,经验还是足的。
秋佐又试了一次,没有菜再掉出来。
最后陈姨满意地笑说:“以后谁娶你,是有福气了。”
“没有,是您教的好。”或许是害羞,或许是挨着灶台太热,秋佐脸有些烫。
陈姨做好菜之后就离开回家了。
秋佐一家三口在露天的石桌上吃饭,秋林川似乎是看见女儿心情格外好,还开了瓶啤酒,对月小酌。
“少喝点儿吧。”卫姝柔声劝他。
今晚她什么别的也没提,包括秋勇。
“这不是女儿回来,我开心嘛。”秋林川语气带着嗔怒,像在怪她扫兴了,但不是真怒。
秋佐夹了块丝瓜,看似不经意地问:“你们想我,不如搬到城里来吧,那里医疗好点儿,我照顾你们也方便。”
“不去。”卫姝说。
“你就别想这个了。”秋林川说。
秋佐噗嗤一声笑出来。
他俩否定的时候还挺一致。
“我和你爸这样就挺好的,”卫姝说,“你看我们在院里种点菜,养养花,能吃能观赏的,多好。你让你爸去城里,他闷,还没有那群和他搓麻将的朋友哩!”
“是啊。”秋林川附和说,“你放宽心,在城里好好发展,我现在跟着村上的队伍演出,能玩也能挣几个钱,也不去拖累你。”
“哪来的拖累?”
秋佐随秋林川,有些犟,认定的事和理就很难改变。
见女儿较真,秋林川岔开话题说:“别说这个了,喝啤酒吗?你小时候,最喜欢喝刚倒出来的那层白沫,还记得吗?”
“记得。”秋佐无奈说,“因为这个,你喝得特别快,总是不停的倒酒,喊我凑过去喝。”
“是啊,”秋林川笑呵呵地说,“现在姑娘大了,我也能慢慢喝了。其实我和你妈在这边,你不用有任何愧疚,我们在这里比到城里过得好,这算是成全,是尽孝心。”
“好吧。”秋佐把啤酒也倒进自己杯里,“来,干杯!”
“干杯!”
……
晚上,乡下格外清凉,秋佐躺在小床上,透过窗棂看院子里藤木的斑驳剪影,时而随风摇曳晃动着。她一个人在里屋,这个点,外面秋林川和卫姝已经睡着了,能听到很轻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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