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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怎么跟来的?”林启光惊讶地打量着刚才靠墙边不说话的女生。
敢情她不是害羞,是早就盯上他了!
“学长,小小教学楼我不在话下了,有资格进你们登山社吗?”池欢笑问他。
林启光今年高三,平时在学校里就非常普通一学生,没有孟景洋和寇羽那么出名,第一次被人叫出名字,他脸上表情是非常欣慰地,一时看池欢的目光更加有好感。
不出意外,如果投票权在他手上的话,池欢应该稳地可以进登山社了。
不过她还是很保守,一边谨慎地应付林启光,一边友好的目光轻扫活动室里的其他人。
孟景洋是同班同学,池欢很自然地微微一笑,孟景洋由一开始的顾及寇羽的脸色,转变到对她同样回以一笑。
成了。
她微微翘唇,手里的入团申请表递给他,不管怎么样,看在同班同学的份上,孟景洋应该不会为难她。
“小学妹,你眼神不错我喜欢,刚才那帮姑娘打扮地花枝招展,找不到社团就怨声载道,我可不想以后户外带着这么些累赘。”林启光摸着下颚和孟景洋一起看她的申请表,“唯一遗憾的是,你之前没有任何户外经验。”
池欢不否认这点,点点头,安静等他们怎么定夺。
教室里,还有两个男生也是新人,一个身强力壮,一个黑瘦精干,静静坐在寇羽旁边,很显然,他们刚才已经初步领教过,进登山社的程序。
孟景洋是管外的,寇羽大概就是管内的。
管内的那个现在脸色不太妙,在池欢进来前一秒,他身体横躺在沙发上似乎在午睡,门一响动,他转头瞥到她进来,立即从沙发上弹起,动作之浮夸,不自然,让两个新来的差点痛哭流涕,社长这是干啥呢?
对男的就无动于衷,对女队员就猴急猴急的!
过了几秒,新来的发现了,社长不是猴急,是身体僵硬,外加脸色差劲。
“我不同意。”没等孟景洋他们过目完毕,社会大人就发了声。
“为什么?”林启光啥也不知道,一头雾水翻着表道,“我觉得她身体素质还行啊。”
“你怎么判断她身体素质行?”寇羽挑起嘴角冷笑了一声。
“呃……”林启光立即打量池欢,然后欢快道,“腿长,手长,登山最适合不过了!”
“要不先试试,不行再退社?”孟景洋审时度势,替池欢说了一句话。
寇羽眸色一厉,当着池欢面高喝,“不然先试8公里,跑下来算她行!”
登山是一向劳心劳力,对身体素质要求极严格的户外运动,一般申请入社,由孟景洋和林启光审核合格了之后通过,寇羽只拿最后的名单,然后在首发前,组一次难度系数较低的活动,再淘汰一批。
本来人数招的就少,再筛来筛去,最后留下的所剩无几,不过人数少意味着好管理,而且大家都知道自上任社会退下来后,寇羽带队的风格比较野,没有一定冒险精神和身体素质的人,基本会在跟随他出去过一趟后,悔不当初。
“跑吗?”孟景洋想起中午在食堂前那一幕,一肘子将林启光的欲言又止给捣了回去,望着一直静默不做声的池欢,征询她意见,“要跑的话,晚自习咱们在操场……”
“现在。”寇羽说。
池欢眼角一跳,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些了起伏。
寇羽像是没看到她目光,自顾对孟景洋下命令,“要跑现在跑。”
“现在太热了。”孟景洋抗议,“会中暑。”
外面温度至少38度,炎炎烈日跑8公里,摆明就是不让池欢进。
“觉得困难,趁早收了来登山队的心思。”他表情严肃,深邃无边的眸里面全是冷傲。
“没关系。”池欢眸光淡定地与他目光对视了会儿,转头对孟景洋说,“麻烦前辈记录下。”没带犹豫,高马尾一甩,拉门而出,“省的某人赖账。”
某人:“……”
下午一点钟,热地人晕头巴脑。
这时候,沿着操场跑八圈,脑子长包的人才会这么做。
绿色铁栅栏外,不时经过成群结队的学生,他们一边往教学楼走,一边惊奇地发现,有个高马尾的女孩在太阳底下明晃晃地绕着操场跑圈。
“我去,这谁啊?”
“十二班的池欢,看胸就知道了!”
“超猥琐!而且人现在不在十二班,去帝王班了。”
“所以主席台上的真是寇羽吗?”
“是的,啊,是啊!”
围观的学生一阵大呼小叫,一时,没了去班级的心思,全都围在栅栏外边看戏。
周格格刚从自家小车上下来,中午她父母过来陪她吃午餐,吃完餐飞国外,十天半月见不了面,她好好撒娇了一会儿,顺便弄了点零花钱,准备晚上和朋友们出去浪一浪,正想着怎么把池欢给诱出来,忽地,听得栅栏边上一阵议论纷纷。
“干嘛呢?”她好奇心重地挤开两个人,一边往操场瞧,“怎么回事啊!”
“格格你可来了!”有个人与她熟识,兴奋尖嚷,“你看你看,你家池欢为进登山社,大中午跑八圈,人都快垮了!”
“怎么,人垮了你很兴奋?”周格格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骂了句有病后,跑进操场里。
操场上,除了塑胶跑道烫脚底外,那中间球场上的草皮也全部衰败,这热天气,池欢能撑得住就怪了。
她头发多,厚,跑完第一圈时就全散了,她重新扎了一遍,到第三圈,又再次散开。
干脆披着头发,机械地摆动双腿。
发圈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她没有力气找,也不想找,此时有张床她就能立刻摔下去。
寇羽,你狠。
暗暗骂了那人无数遍后,她眼睛被汗水淹地睁不开,不能输,不能输!
她拼命对自己暗示,努力用最后一丝力气昂首,直视前方,虽然已经看不清前方什么样儿,只有水泥色的主席台隐隐约约有个轮廓。
上面站了七八个人,都是登山社后面闻讯赶来的成员。
“社长,差不多行了呗!”她听到有人在求情。
“是啊,都第五圈了,八公里啊,这什么天气!”
“不要对小姑娘太狠嘛,以后,谁还敢来登山社,咱们真成了汉子营那也没意思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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