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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酒吞伸出食指指向自己,倏地笑一声:“我叫酒吞,是一只大妖怪。”

说完后,还龇牙咧嘴的做了个鬼脸,玩心大发的想要吓唬吓唬她。

嚣张的红发配着诡异的面孔让人生怖。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少女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

“你不害怕?”他问道。

红叶眨眨眼睛:“你吃人吗?”

“本大爷才不稀罕。”语气高傲的很。

“我跟你有仇吗?”

“并没有。”

“那我为何要怕你?”酒吞愣了一下,而后爽朗大笑起来:“哈哈,连性子都一模一样,还真是怀念啊。”

“一模一样?”红叶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另外一层隐晦的含义:“什么意思?”

“想知道?那就跟本大爷走。”

“……我不想知道了。”红叶掀一下眼皮,眼珠轻轻上翻,露出一个白眼。

自己跟一个妖怪扯这些做什么?她接着抱拳一本正经的背道:“大人,今日相逢实是有缘,然小女子有事在身,告辞。”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然而大魔王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她可是他候了近百年才找到的人,还没好好折磨一下,怎么能让她离开?

酒吞一甩衣袂飞身至红叶面前,阻断她前进的步伐。他身形颀长,几缕红发在眉边挂着,随着他笑开的眉眼轻轻飘动。

红叶脑袋只及他肩膀,巨大的身高差距携带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气息朝她席卷而去,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他是妖怪。

是以喜怒无常著称的妖怪。

红叶心尖一颤,双腿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声音带了一丝警惕:“还有事吗?”

酒吞看她这一副模样,不禁失笑摇头:“啧啧,不是说不怕我吗?口是心非。”

说完朝她前进两步,距离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

——连彼此的呼吸都近在咫尺。

细密的汗水从红叶鼻尖微微沁出,她屏起呼吸,嘴唇紧抿。许久,才慢吞吞道:“不怕你,不代表不会被你吓到。”

她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怕他,不是她胆子大,而是她真的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妖怪对她一点杀意都没有,所以打心底里对他害怕不起来。

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让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哦?”尾音带着调侃转了好几个圈。

落下的那一刻,红叶脖颈突然一痛,酥麻的感?觉顺着脖子传到脑袋,她一瞬间感觉到眩晕,下一刻,双眼忍不住慢慢闭上。

昏迷前,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见鬼的没有杀意!

她不知道的是,酒吞几乎是在她闭眼的那一瞬间飞身上前,长臂一捞,把她圈在了怀里。

这副场景要是让滑瓢看到,免不了又是一番调侃,毕竟这混世魔王还是头一次主动抱小姑娘。

因为是头一次,所以这个混世魔王看着小棍双眸紧闭的模样,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竟然有些无处安放的无措感。

还有,该怎么把她运回去?

思索一瞬,酒吞当机立断把她抱起来……然后夹在了腰间。

最后,他一手?拎着山鸡,一手?夹着她,风一样消失在原地。

酒吞啊,你想要追姑娘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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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天空没有一颗星星。

深蓝的海水犹如吞噬人心的怪兽,嘶吼着发出剧烈的滔水声,张着大嘴扑向海岸。

奔腾不息。

岸边,是举着火把的村民。

水里,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男孩。

夜晚的海水冰冷刺骨,一点点没过他的脚踝,膝盖,肚脐。

人心可以狠到什么程度,能够眼睁睁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在自己面前走向死亡,却无动于衷。

更遑论这个孩子多?次曾救他们于不幸。

海水马上要淹没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海面上突然掀起巨大的风浪,浪高十几尺,铺天盖地的朝海面上涌去,所有村民尖叫着扔掉手?中的火把,拼出了全部力气朝远处跑去。

然而在如此巨大的风浪面前,一切抵抗都如同儿戏,如同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奔腾的海浪已经到达他们的头顶,眼看海浪就要将他们吞噬——!

却在这时,场景突然变换,不过是一个眨眼在睁开的瞬间,海上的风浪便已退去。

阎曦怔愣在原地,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海上平静无波,深沉的夜色随着海浪褪去变成了明亮的白日。

阳光洒在地上,透过树叶斑驳的间隔洒向阎曦。

与刚才阴沉黑暗的氛围截然相反,就像是突然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她有些无措的抬起左手,阳光便从指缝滑下,“这是怎么回事?”

“曦曦,你看那,”与她的呆滞相反,御川蹙紧了眉头,目光瞥向不远处的高台,还是熟悉的地方,站着熟悉的人:“在那里占卜的人分明是刚才走进海里的荒儿。”

她闻言扭头,遥见高台四周立着飘扬的红色旗帜,流苏随着微风慢慢晃动。高台正中央的男孩子虔诚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

……

这一幅场景,与他们一开始进村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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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曦惊讶:“逆转时空?”

“看着不像。”御川摇摇头,“我们一直在村子里,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像我们是一个部分,村子是一个部分,荒儿站上占卜台到进海死去,是始和终。终连着始,始接着终。这段始终在无限循坏,哪怕我们能够和村子里的人对话交谈,但不论我们做什么,结局都无法改变。”

“就像那天,荒儿来找你帮忙,不管你怎么做他都会死去,这是他在这里既定的命运。”

——所以曦曦,你不用太过自责。

这才是御川的话外之音。

“说的不错,就是这样。”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进来。

音色沉闷,又带着说不出来的清冷,听起来让人有恍若隔世之感?。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御川下意识护住阎曦。

……

在阎曦看来,那只套着黑色华纹长袖的胳膊就这样横斜在她身前。

相处了这么久,她知他并非凡物,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黑色衣服能穿出如此气质。

孑然独立,高傲无比。

阎曦恍然发现,只要自己跟他在一起,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把自己护在自己身后,一次两次没有察觉,可时间一久,她再不注意也能察觉到一件事。

——他在护着自己。

而且这种保护已经成为下意识的动作。

御川沉声喝到:“谁?别装神弄鬼。”

“不用装,因为我本来就是。倒是你,小子,谁借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嚣张?”

御川哼一声,“反正不是你,如此畏首畏尾。”

突然有巨大的气流从四面八方突然涌来,阎曦一个踉跄,险些倒在御川身上。

“黄口小儿,徒逞口舌之快。”

阎曦一脸“……”。

你对他有意见,为什么冲我发脾气?

御川发觉“这个人”在针对阎曦,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皱起眉头,好像在压着什么一样,道:“你想做什么,直接说。”

“不想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小子,你不必知道。”

“你——”

阎曦接着御川的话插嘴:“是不是和荒儿认识。”

虽然问出口是疑问,但话里话外的语气都是肯定之意。

“那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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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这幅场景诡异的很。一男一女面色紧张,如临大敌,可他们前方明明没有任何东西。

因为看不到对方的位置,御川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在高台上站着的荒儿,他双唇微启,缓缓道:“你不肯说也没有关系。”

“你不肯出来,也没关系。但你可否知道万物生灵皆有自己独特的气息?若是之前没见过你也就罢了。但偏偏就在不久前,吾刚见过你。”

“就在荒儿的房间。”

“本体是灯,还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这个村子的位置,又和五元说的地方那么相近……你的身份也不难猜测。”

“你说呢,青行灯?”

“倒是低估你了,小子。”

那人被挑破身份也不生气,反而爽朗一笑。随着笑声响起,阎曦眼前突然出现一阵缥缈的烟气,云雾翻涌后慢慢在他们前方聚拢。

不多?时,就幻化?出了一个形体。

高约三尺,上下同宽,依稀是个灯盏的模样,顶部还挂着一个流苏。

仔细一看,阎曦才发现流苏的细线底部竟然悬挂着缩小版的骷髅头骨,垂下的骷髅随风摇动,发出叮铃作响的声音。

看起来无比诡异。

如其姓名,这个灯隐隐约约散发着青蓝色的光。其实说青蓝也不确切,这种颜色似青非青,似蓝非蓝,但却有一种让人看来能够荡涤心里的澄澈感?。

“这个村子会不断重复是你搞的鬼?”

青行灯哼一声,不作答。

阎曦看一眼祭祀高台,再看一看青行灯,疑惑道:“你整这么一出想做什么?”

他终于嗤道:“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是要告诉所有人,亵渎神的恩惠需要付出代价。”

“神?”御川呵呵一笑:“你吗?”

“当然不是。我已在这里不问世事几百年了。”

“几百年?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副场景已经像这样循环了几百年?”

“差不离吧。”

阎曦眉头微蹙,“从开始到结束左右不过三?天,几百年的循环就是成千上万次,你让这些人经历了成千上万次面对死亡的无助和恐惧,就为了你所谓的——神的恩惠?!”

“是又怎样?”青行灯突然提高声音吼道,“是他们活该!他们活生生逼死了荒儿,难道不应该接受惩罚吗?!”

“那荒儿呢?他也活该吗?他又何尝不是经历成千上万次的死亡?”

“……胡言!”他先是沉默,而后像被掐到死穴一般,声音突然尖厉起来:“我怎么会害荒儿,哪怕所有人要害他,我都不会害他,我不会!我只是……”他顿了一下,“我只是,想让他活下去……”

“你可知他走进海里的时候有多?绝望?你想让他活下去,就要让他一遍又一遍经历这种绝望?你有真的为他考虑过吗?”

“可笑!”他讥诮道:“你现在明明好好地活在世上,你从未经历过殁亡,怎么会知道活着有多?可贵?你根本就不懂。”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间,荒儿的占卜刚好结束。他苍白着脸色从高台上走下来,紧接着就被村民围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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