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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左翼被丹露拖走以后,叶辞荀就一直呆在院子门口。
院外的牌匾已经破败不堪,叶蕴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人换新,只是那依稀的字迹叶辞荀只能凭借记忆看出是“朝阳院”。朝阳,是叶辞荀母亲的小字,闫国先帝时期女子不留名只有小字,母亲朝阳又不识字,便将院落取名朝阳以便记忆。
可这朝阳院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一次的暖阳,那个男人鲜少踏进这里,唯独叶辞荀生日的来,放下礼物就离开。在母亲的记忆里,那个男人只有背影。而在叶辞荀的记忆里,只有仇恨。
叶辞荀想了许久,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院子里的香气浓郁,也只有这个院子里是有种花的,叶老将军去逝之后,叶蕴醴就将将军府的树木花草统统砍掉清理,唯独这个院子他没有踏进来。叶辞荀一开始以为叶蕴醴是发了善心,后来才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叶蕴醴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院子,他早就忘记了朝阳院的存在。
可笑的是,叶辞荀身为叶家嫡子,却从未得到过分毫嫡子带来的荣光,好像府里的人都忘记了,忘记了朝阳院的存在,忘记了他这个叶家嫡子。叶蕴醴成为了这里唯一的主人,而他像是一条寄人篱下的狗。若不是丞相进言君主,他恐怕都不能留下来。
叶辞荀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看着那鱼池飞鸟,想起丞相要将女儿嫁给叶蕴醴。这场婚礼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丞相一旦和叶蕴醴站在一条战线上,那么他叶辞荀就真的无所可依了。
叶辞荀又往里走了几步,想起自己幼时是住在池对面的那个院子里,便想去看看。
池中小桥上的飞鸟为叶辞荀绕道,它们在半空中盘旋着,似乎还记得他,它们的叫声让叶辞荀想起自己儿时养的一只受伤的白鸽,伤好了之后,叶辞荀就再也没见过它,只是跑出院子的时候听下人说叶家小少爷叶蕴醴在庭院里烤什么东西。叶辞荀想要去找叶蕴醴评理,母亲拉住了叶辞荀,说不能给父亲找麻烦,叶辞荀就哭,哭的越大声一点,他想着父亲就可以听见。
父亲终究没有来,只是派下人送了一堆飞鸟来,至此这些飞鸟便一直生活在这里,从出生到死亡,再到新生。
母亲死后叶辞荀搬出院子和ru母住在一起,后来父亲出征回来就病倒了,没有人知道叶老将军为什么病的那么重,寻遍名医也治不好他。也是那时候,叶辞荀才真的见到了叶蕴醴。
叶辞荀站在屋子门口,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叶辞荀想着是不是时间久了没人打扫多了老鼠在里头。
叶辞荀轻轻推开门,只见一女子摔倒在地上,女子的头发很长却没有扎起来,在她的身旁是一根段成两节的棍子。
“你是何人?”叶辞荀凝睇道。
女子缓缓抬起脸,面貌算不上绝美却像是淡雅的兰花,雅致而心醉。女子脸上带着若即若离的笑容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不一般的男人道:“是叶家小少爷-叶辞荀吧。”
“你认识我?”叶辞荀眼睛里带着危险的气息。
此刻倒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不像是府里的丫鬟,凭她身上穿的衣着便可以知道,那是叶蕴醴赏的。叶蕴醴居然会赏女人衣服?
女子就这样坐在地上,仰着脸看着这个与叶蕴醴有三分神似的男子,眸子上氤氲着一丝水汽,眼圈微红着说:“我是被叶将军虏来关在这里的,他怕我逃跑打断了我的腿。”
叶辞荀看着女子的双腿确实好像是残疾了的样子,打断人双腿防止人逃跑怎么看都好像是叶蕴醴的专用伎俩。
可想着叶辞荀又觉得不对劲,冷声道:“他为何把你关在这里?”
女子抽泣着道:“因为……他要娶亲了,怕别人看见我。”
叶蕴醴,果然是个人渣,杀人如麻对女子也如此心狠。
叶辞荀这样想着,俯身将女子扶起来,女子的身体柔软的靠在叶辞荀的身上,叶辞荀自认自己不算得是什么好人,可就是见不得叶蕴醴欺负人。就如同他那样欺负自己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叶辞荀问着。
“馆陶,小女家里是制陶瓷的,家里人没什么文化,才给小女取名馆陶。”
叶辞荀从来没见过闫国有姓馆的女子,想着大概是小门小户的缘故这才不出名。
“你说得对,叶蕴醴要成婚了,对象还是那个丞相的女儿,以你的身份怕是挣不来什么了。”
叶辞荀心里虽然有些同情这个女子,但细想着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但转念一想,若是这个女人真的嫁给了叶蕴醴那叶蕴醴就是个笑话了,娶一个断了腿的卑贱女子……
想到此刻,叶辞荀嘴角的笑意渐浓,他收紧了双手,任由馆陶倚靠在自己的身上,放低身段柔声道:“其实,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馆陶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光亮,而这丝光亮让叶辞荀的笑意黯淡了下去。
果然,所有人,都更喜欢叶蕴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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