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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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云峰疑心极重,人能用第一次绝不用第二次,西域毒师如此,被他派去刺杀赵景陷害娄影的侍卫当然也逃不过一杯毒酒的命运。
看着东倒西歪、口吐白沫、死相凄惨的侍卫,他的脸渐渐扭曲地笑了,不会说话的尸体对他来说才是最忠诚的,数着侍卫的尸体,一具、两具、三具……他扭曲的笑容却渐渐凝固了。
侍卫少了一个。
他又数了一遍,确定少了侍卫头领凌云。
他叫来王府的老太监,问道:“凌云这几日可曾见过?”
老太监看着一地的尸体,已经见怪不怪,麻木说:“自那日殿下有事交办后,便至今都不曾见着。”
晏云峰的心隐隐地紧绷起来,这个平常最沉稳的侍卫,怎么突然有去无回?
“去,务必找到他,若是找不到,就将他引出来。”
老太监得了令却不理解:“请问殿下如何引他出来?”
晏云峰眉峰一挑,恶狠狠说:“把他一家大小都绑了,我就不信他还消失!”
老太监躬身告退。
晏云州那边,魏谦顾不得刑都府一把手的身份,急匆匆地找上门来。
当然,暗卫有一条通往密室的暗道,不为外人所知,他来找晏云州,也是极其隐秘的。
反手绑着的人被扔在晏云州眼前,他认得这个人,晏云峰的秘密暗格中,有过此人的记录,他冷着声说:“四皇子府的侍卫头领,凌云。”
凌云双腿盘坐、气定神闲,一副不惧生死的样子。
“王爷,此人正是掳走王妃,将属下打伤的其中一个黑衣人。”老四站在一旁说。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晏云州佯装不知道。
老四道:“这些侍卫虽然换上了夜行衣,也蒙着脸,但是他们都没有换掉腰带上的金属制扣,百密一疏。”
听闻他们的行动有疏漏,凌云这才睁眼看向自己的腰带扣,他们这一群人,确实有换衣不换腰带扣的习惯。
一来,他们是习惯了,二来,这么细小的扣子在对敌中没人会去在意。
他抬眼看向老四,这人被自己伤了,还有功夫观察入微,可见并不是普通的侍卫。
魏谦道:“王爷,您让属下查老三的踪迹,但老三却像捉迷藏似的东躲西藏,后来属下看见此人一直追踪老三,便将他捉了来。”
晏云州还没开始问话,凌云却嗤笑起来:“魏大人在豫王面前自称属下?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勾结在一起……豫王,确实是我家四皇子小瞧了你。”
晏云州没反驳他的话,反而站起了身,道:“四皇弟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将自己健全的身体展示给对方看,凌云看到能走的豫王,饶是见过诸多大场面的他,也不免震惊。
豫王殿下又病又残,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晏云州道:“父皇忙于国事、刘贵妃又忙于讨父皇的欢心,我这四皇弟从小无人管教,非常贪玩,如今将火引到本王的王妃身上,本王岂能置之不理?”
凌云道:“若是豫王想让我指正我家殿下是幕后主使,还是别浪费唇舌了。”
“是否浪费唇舌,你先看了这些东西再说。”晏云州佛了佛手。
暗卫将黑布包裹的东西往凌云前面一扔,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落入耳中,凌云低头看去,那一把把的刀,不正是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们的随身佩刀吗?
他手不能动,身体挪到前面定睛观察,剑柄上的,还有四皇子府侍卫的编号。
正是被派去刺杀赵景的侍卫的编号,虽然心中已有隐隐的猜测,但还是问道:“你从何得来?”
晏云州道:“我的人整日整夜盯着他,发现从他府中抬出一具接着一具的尸体,均脸色发黑、口吐白沫。”
这种中毒症状,正是晏云峰一贯用的伎俩。
被派去刺杀的人一个不少,被他杀了!
凌云瘫坐下来,府内的侍卫更换的勤,原都是晏云峰为了不留下把柄而杀人灭口。
如今知道这件事的还剩他一个活口,晏云峰又会对他怎么做?
晏云州不理会凌云的悲伤,开门见山问道:“你追踪本王的暗卫做什么?”
凌云沉默不语。
晏云州道:“让本王猜猜,你跟着本王的暗卫是想知道赵景的下落,想早点结果了赵景,好弥补自己的过失。”
听闻此言,不仅凌云瞪大了眼,连他身旁的魏谦和老四表情上写满了不信二字。
娄影曾经对他说过,她落水那天狠狠咬了赵景一口,因此,在他的大拇指上,应该会有牙齿形状的疤痕,而尸体上,除了当日造成的外伤,均无其他伤口。
这让晏云州不得不怀疑赵景是不是还活着。
如今四皇子府的侍卫头领追踪老三,定是这桩嫁祸事件有什么把柄在老三手中。
而最大的把柄,便是活着的赵景。
凌云对于晏云州的猜测未置可否,仍旧沉默不语。
见半天问不出一句话来,晏云州内心焦急,娄影她只剩一天半的命了,她等不起,此刻他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正在此时,推门进来的暗探对晏云州耳语几句,晏云州随即展笑,道:“晏云峰已经翻遍了整个京都都没找到你,如今已经将你妻子和孩子诱拐上了去往四皇子府的马车中。”他抿了口茶,不再说下去,似乎在等待凌云的反应。
对方的眉头明显拢紧了。
家人是他的软肋。
晏云州继续道:“如果你能还王妃的清白,我便将你妻子孩子都救下,如果不能,恕本王无能为力。”
他的话像是哀求,却更像威胁。
本来,凌云就对于陷害弱女子的事情就嗤之以鼻,但是主人吩咐的事,他必须得做,如今他效忠的主人不仅杀害了他昔日的兄弟,更是威胁到了他妻儿的性命。
他的愚忠在最重要的人面前又值几个铜板?
他的信念开始动摇了,紧皱的眉头下,是慌乱无措的眼神。
“你不信?”晏云州迈开步子,俯身在他面前,手中婆娑着佩刀,“是不信晏云峰会对无辜妇孺下手,还是不信本王能救你妻儿?”
话音刚落,他两指轻轻一捏,长刀瞬间断成两截。
凌云瞬间傻眼,豫王他……不是命不久矣吗?怎么……
想通之后的他立即明了,他这是在装病,一装装了十几年,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了的,不是傻了,就是城府极深。
而豫王……毫无疑问属于后者。
“王爷将秘密暴露给我,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凌云疑惑问。这个秘密本是对鲁樾帝的一个承诺,却害苦了他的前半辈子,几次三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晏云州哼笑:“装病装了那么久,本王早该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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