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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最终将那个八角平安扣送于戚钰,并且细细叮嘱一番。
“寻常时候需贴身佩戴,即便沐浴时也莫要离太远……而且此物只能隐藏信香,到了雨露期几乎形同失效,而那时,你就需要别人帮你纾/解,说来老夫倒想见见你那个天乾。”
戚钰脸色瞬间臭了,不发一言。
老头儿撇嘴,“不说就不说,看看你能瞒到几时,哼!”
————
戚钰临走时老头儿交给江直一大包药,再三叮嘱一顿也不能落下。江直连连点头,将他的嘱咐记了再记。
主仆二人离开医馆。
戚钰上车前往巷口看了一眼,江直见他定住,疑惑问道,“殿下?”
“无事,可能是孤看错了。”戚钰摇头:霍怀慎怎么可能在这儿,约莫是自己眼花一时看错了。
车帘放下来,马车吱吱呀呀慢慢离开,就在走过拐角后,一个玄衣男人从角落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霍怀慎。
他目力极好,更别说那道身影这几日天天在梦中出现。目光落到医馆的牌匾上,满腹疑惑无处问询。
“在老夫门口杵着是要当门神嘛?”老头儿挠了挠头顶杂乱的“鸡窝”,一脸不耐,“要是来找老夫的,就麻溜的进来,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
霍怀慎:“……”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医馆,老头扒拉了一圈,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霍怀慎,“喏,这是三个月的药量。”
霍怀慎伸手去接,岂料老头儿突然把手缩回去,“上次你还是赊欠的,哼哼,不把账清了,这药老夫不给你。”
霍怀慎面色如常,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然后三个银锭子压着几张银票放到桌上。
“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游医,莫不是一点银两都没攒下?”
霍怀慎认识老神医也是意外。当年他才十二岁,跟随父亲行军打仗,一次意外与队伍走散,倒霉的进了深山老林。
偶然救下被群狼围攻的老神医,自己落得一身伤。不过好在这神医不是掺水的,好歹一身医术精湛,不仅留住他的小命,还帮助他洗经伐髓,强身健体。
老头儿在北疆待了三年,之后某一天突然不告而别,霍怀慎还曾派人找过几次,直到几月后在听闻江南出现一个脾气古怪,无名无姓的神医,这才放下心。
也是缘分使然,那日从东宫离开,霍怀慎愧疚,无奈,自责诸般情绪搅得他夜不能寐。出去买酒时偶然与老神医相逢,自是一番彻夜长谈。
“攒什么银两,近几年走过的地方都太穷了,没几头大肥羊禁得住老夫我宰的,否则我放着大好河山不去赏玩,跑到这闹哄哄的上京来做什么!”
“老夫最喜研制药物,现在攒点银两,过段时间大概就又会出去了,你有事快点问,说不准哪日老夫就又消失不见了。”
霍怀慎深知这是他做的出的,于是也不客套,直接问道:“你能通过药材辨别对方得了什么病症吗?”
“自然可以。”
今日他拿着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给老头儿,“你帮我看看这里边都有什么药?治什么的?可否有更好替代的药物?”
老头儿打开药包,捻了一点凑到鼻下闻了闻,又眯着眼瞧了瞧,“就是正常解热发汗的药,用了些珍贵药材,这疗效嘛……还不如我老头子一吊钱的药粉子。”
霍怀慎沉默了下,又开口,“那你依着这药性再开点药,滋补的也加一点……”
老头儿眯眼,“这是谁要喝的药?”
霍怀慎犹豫了下,“朋友。”
“你可不要骗老头子我,朋友喝药,你偷摸拿出来这么一点要我看是什么病症,现在还要我开点好方子,啧,对方真是你小子的朋友?”
“……”霍怀慎不语。
“哦,还有一点老夫忘了……”老头儿捻着细细的胡须,“这药治发热不假,但是里边还有一帖药治那处红肿的……霍家小子,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将哪家小公子给那个了?”
霍怀慎面色一瞬间僵硬,老头儿登时什么都明白了,“就说你这么上心,原是瞧上了哪家小公子,情浓时一时没有把持住也正常,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只是房中事还是要学习一二……”
老头儿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本小册子硬生生塞进霍怀慎手中,“你是武夫,手下没轻没重的,约莫这次给人家弄伤了……啧,光有书也不行,什么脂膏啊,指法啊,姿势……”
“闭嘴!”霍怀慎脸色都黑了,“你莫要再乱说!”
老头儿乐呵呵的,像是根本没有看到霍怀慎黑透了的脸,“年轻人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男子之间总归要细水长流慢慢来,那些事儿要节制,承受一方也需要暖玉药玉温养。”
说到这儿他又钻进隔壁的一个小间儿翻翻找找出一个铜纹小盒儿,宝贝的拍了拍,然后一手递给霍怀慎,一边伸手,“给钱,老头儿我泡了大半年的珍贵药材,这价钱嘛,童叟无欺,一口价——一千两银票!”
霍怀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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