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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帅老师敢做不敢认,毕业后他说想和老师在一起,结果被老师一脚蹬了。
他那时候差一点都以为他们可以修成正果了,可见太年轻了还是不行,天真。
周蓝发现自己很差劲,他居然因为想起一个人渣,忘记摸眼霜了!
“靠!补上补上。”他明眸善睐顾盼流波可靠的都是眼霜的加持,抹眼霜都不专心,简直太混蛋了。
周蓝在自己脸颊上拍了一下,以做惩罚。
焦朗洗完出来了,周蓝也做完了全套的护理以及肢体伸展,走到客厅看着焦朗正在低头看手机,他放下手机,转头去换衣服,穿得很整洁,还戴上了那块他和周蓝在一起的时候不爱戴,据说是他老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的名表。
“周蓝,我晚上朋友聚餐,十二点之前我会回来的。”焦朗看了看周蓝,他没道理让周蓝等他。
于是伸出手,手心向上“把钥匙给我吧。”
他现在有点自负,属于男人的那种自负,他尊重周蓝,但在某种层面,他觉得周蓝已经属于他了,这个房子是属于周蓝的,但在某种层面,他也取得居住权了。
他和周蓝如胶似漆的过了这么几天,他已经有了自己是周蓝男人的强烈存在感。
他的手就悬在哪里,周蓝看了看,翻了个白眼:“滚远点,自己找地方睡去。”
焦朗的自负心破裂了,犹如一个被扔出家门的弃犬,可怜巴巴的看着周蓝。
周蓝扭头走向沙发:“累了,今天晚上没兴趣,自己出去玩吧。”
焦朗简直一颗少男心都掉在地上了,原来过了这么久,在周蓝眼里,他都还只是一个人形打桩机而已,唯一用途就是打桩!
“周蓝……”焦朗很想再为可怜的自己说点什么。
周蓝面无表情:“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滚。”
焦朗这个时候已经不想滚了,他当然注意到了周蓝的情绪又开始出问题了,走到周蓝身边,可是周蓝没有像以前那样坐在原地等他,而是抬起屁股躲得远远的。
“周蓝……在你眼里我真的就……”焦朗长这么大,从没有过这么伤自尊的时刻:“真的只有那个用途吗……”
周蓝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你就那二两肉好用。”
如果这时候焦朗还留在这里,他觉得自己会和周蓝吵起来,而且他还有约。
焦朗点点头,自尊破裂得满心刺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悲伤弥漫上来,让他觉得窒息,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好,随你,但我希望你知道,不要太下半身思考了。”
焦朗走了,周蓝的世界终于清净了,周蓝深深的呼吸,顿时皱起眉头,对空气里弥漫着的,无色无味的,但名为焦朗的味道十分不适。
他走了正好当放假,周蓝从沙发上爬起来,探头看了看时间,七点半,可以睡觉了。
早点睡觉,放松心情。
回到房间,抖了抖被子,抖掉上面名为焦朗的味道,躺进属于自己的那一边。
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不行,窗外的光线有点强。
周蓝爬起来把纱帘后面的遮光帘也拉上了,继续躺下。
周蓝躺了一会烦死了,赶忙伸手接住眼泪,可不能滴在他真丝的枕罩上。
算了,还是起床拿点纸来垫上吧,流泪是排毒,需要正确对待。
周蓝爬起来,在黑暗中摸了摸抽纸的方位,摸了半天发现抽纸不见了,想起焦朗把他的抽纸拿到餐桌上去了。
周蓝越想越气,他凭什么动他的东西?
“我的抽纸!”周蓝转身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我的抽纸!”
周蓝为自己的抽纸哭了很久,哭到最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抽噎。
抬手擦了擦眼泪,两手托着软软的脸颊:“乖,不哭了,再哭会发抖的。”
可是眼泪他就是停不下来。
“深呼吸,深呼吸。”周蓝念叨着,慢慢躺下:“睡着就好了,没事的,睡着就好了。”
用力蜷缩进被子里,双手紧紧的握成拳,不停的颤抖。
周蓝用力的把双手抵在床铺上,试图把手打开:“停下来,停下来,不许难过,不可以又这样。”
在脑海里反复重复催眠,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周蓝终于成功的睡着了,在病毒侵袭下拔掉电源强制关机。
睡到半夜又被强制开机,朦朦胧胧里眼珠不安的动了动,好像有敲门的声音。
不是好像,一声一声的,声音越来越大,就是有人在敲门。
有人在门外固执的不肯走。
周蓝没打算理他。
那个人一直没走,周蓝不知道他敲了多久的门,然后开始喊他的名字,很委屈的样子:“周蓝,给我开门啊。”
他又敲,又喊,没过一会,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出现。
“敲什么敲!大半夜的要死吗你?!”
“抱歉抱歉,我没带钥匙,我朋友睡着了。”
“打电话不行吗!!”
“他电话关机了。”
“靠!那你倒是用力敲的,敲那么轻还敲半天?”大哥怒了:“闪开,我来给你敲!”
大哥抬起自己的佛山无影脚,哐哐哐几大脚凿门上:“没有这样弄不醒的人,年轻人学着点!”
周蓝在屋子里听得鬼火直烧天灵盖,这群该死的,他的门啊!
周蓝哧溜爬起来,跳下床跨着光脚走出客厅,拉开门对着门外的人一顿狮子吼:“我让你别来了听不懂人话吗?快点滚!”
屋里的灯一个都没打开,周蓝半边身子站在门后,焦朗连周蓝的脸都没看清,那门啪的一下就要合上了。
焦朗抵住门,语气焦急:“周蓝,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是来和你说对不起的。”
大哥在旁边看这情况不对劲啊,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觉得自己还是回自己屋里比较不尴尬。
“那兄弟,我先走了。”大哥火速溜了。
焦朗的手抵住了门,以周蓝的力气没办法关上门,焦朗也没有强行往里面闯,就这样僵持着。
周蓝站在门后,觉得很累,不止手累,心也很累。
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于是选择了松手,转身直直的往着卧室走,摸到床的边沿,爬上床钻进被窝。
焦朗毫无自觉的跟上了床,在他身后连人带被子拥进了怀里,
“周蓝,我是来道歉的,我今天不该那样说你。”
焦朗当时控制不住情绪,后来喝酒的时候,越琢磨越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混蛋。
他怎么可以对周蓝说,叫他不要下半身思考,周蓝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他明明知道,还这么说他。
焦朗抱着怀里的周蓝,软软的被子,拥着这样一个脆弱的人:“对不起,如果你很生气,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只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周蓝没有说话,背对他侧躺着,看着好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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