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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睡觉。

长笙走到三清殿门外,那剑柄敲了敲门框。那两个跪着偃旗息鼓的人,没甚精神地望向他。

安笙气虚虚地,问道:“师叔回来了没。”

“嗯。”

“师父说了什么?我们可以回去了么?”南宫鹤着急,他们都跪多久了,以往顶多半天,今天太阳都落山了。

灵师兄比师父还狠。

南宫鹤恨恨地想着。

长笙眼睛在两人之间巡视。

南宫鹤急性子,见他半晌不说话,就着急地追问道:“你个病秧子,快说啊。”

话音一了,安笙挪动着发麻地腿,气势又被激起来了,“鸡脖子你再敢乱称呼,小心我拉着长笙打到你几天下不了地?”

“你敢?”

安笙刚刚没精打采的样子,被他激散了,撑着要伸手指着南宫鹤说道:“你看老子敢不敢。”

她眼睛一瞪,颇有些吓人。

南宫鹤缩了缩肩膀,看看她,又看看长笙。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没力气跟她吵了,他腿疼的厉害。

“好好,不说不说,好吧。”

南宫鹤白了她一眼,转头露出个笑脸,对门口的长笙说道:“那师弟你告诉我,师父回来了没?”

长笙见这两人消停了,才勾嘴笑笑,道:“师叔回来了。”

安笙其实也想知道结果,“所以,我们?”

她指了指自己和南宫鹤,意思明了,他们能不能回去休息了?

南宫鹤点点头,难得和她站一条战线。

“师叔说,这次就不多罚你们了,若还有下次,半月紧闭。”

安笙和南宫鹤听到半个月紧闭的时候,肩膀皆是一抽抽。

也不知道掌门从哪里找到那么个山洞,乌漆嘛黑,里面啥也没有,半夜尤其慎人,但是他们还没在那里面过壁。只是听曾经的师兄们说,从那里出来的人都非常奇怪,很多都下山了。

俩人皆是猛摇头,“不了不了,以后好好做人。”

每次发罚完都是这一套说辞,长笙摇了摇头,这俩人还真金鱼的记忆。

大概只存在几秒。

到底是完事儿了,安笙龇牙咧嘴地从榻上往起站。

但是跪的时间太长了,她腿都没了直觉,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长笙从外面进来,走到她身前,抬眼问道:“还好吗?”

安笙摇了摇头,“我腿麻了,缓缓。”

对面南宫鹤到底是年轻气盛的男孩子,虽然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但是为了挣个面子,硬是拄着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颇有些费劲地走到门边,还不忘回头挖苦坐在那里的安笙,“切,不行了吧。”

“我……尼玛。”

剩安笙在那里怒目圆睁,拿起手边的蒲团就打算扔出去。

南宫鹤撇撇,一瘸一拐溜了出去。

长笙将随身携带的剑放在一旁,半跪着一条腿,给她揉膝盖。

“何必跟他斗嘴,怪浪费时间的。”

安笙叉着腰,被他揉到了膝盖的痛处,咝了一口气,“轻点轻点。”

长笙闻声,手顿了顿,到底放柔动作,慢慢给她按压缓解膝盖处的软组织。

“长笙你这脾气就太好了,我就听不得他骂你。”

安笙护犊子惯了,骂她都觉着无所谓,说长笙就不行。

长笙低垂着脸,嘴角撑开一个月牙的弧度。

等捏了一阵,才说道:“无妨,他不敢真做什么的,嘴皮子不讨喜罢了。”

安笙“哼”了一声,“他还想做点啥?还想上天不成。”

这怨一时半儿大概解不开,长笙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抬眸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我扶你站起来。”

他站起身半蹲下来,安笙搭着他肩膀。有了支撑点,腿虽然还不舒服,但到底是能站稳了。

长笙一只手抓着剑,一只手越过来,揽着她的腰,半掐着说道:“还行吗?不然我被你回弟子院好了。”

安笙连忙摇头,“不用不用,两个大男人,你背我成何体统。”

她大概女扮男装时间久了,也快把自己的真实性别忽略了。

“……”

长笙眉头微微皱起,怎么能是两个大男人……

不过他也没有勉强他,知道她是怕师兄弟传闲言碎语,她本来女性特征就特别明显,虽然极力隐藏着。

长笙将她卡在她腰间的手,使了些力,使她的全部重力都偏向于他这边,这样腿就能少吃点力。

他嫌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去感受一个女孩子如此纤细的腰肢。

真是盈盈一握。

以往他都是在她洗完澡后,才能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空荡荡的亵衣下的轮廓。

平日里,她的腰带都系的不修边幅,大多时候松松垮垮。

安笙一蹦一蹦,两条腿来回换着使劲。

回程碰到白玉,他见她这副光景,淡淡笑着调侃道:“安笙又被罚了?”

她面上一囧,干笑着冲白玉摆摆手:“白玉师兄你回来了,山下可是有新发现,居然让你接连两天下山?”

白玉面色变了变,“你啊,还是好好应付下个月的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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